雅文小说 > 现言小说 > 钻石悍少的闲妻 > 第168章 蜷曲的暖7全文阅读

其实,战北城还真想这样看下去的,那抹明澈动人的浅笑,令他有些不能自己的沦陷了,想要说些什么,但忽然就感觉一切的词语似乎都变得多余了起来,所以,他只好沉默地站在那里,安安静静的望着他。

“我还以为你还真的打算给我开空头支票了,想不到,你是说真的。”星夜将视线收了回来,徐然望着一脸沉默的战北城,“不过,我也不再想对你说谢谢。”

严谨而认真的语气传来,星夜却有些欣慰而感动的笑了起来,清雅的笑容里带着一丝淡淡的悲凉,“其实,你是除了外公之外,第一个对我好的男人,我嫁给你了似乎也很久了,我经常感觉到自己就好像一直处在梦境一样,感觉有些飘渺,也有些虚幻。常常听人说,有失去,才能有得到,可是当我一路走了过来,才忽然发现,在这句话之后,还应当加上一句,失去不一定能得到。如果上天愿意给我一次幸运,我希望,这个幸运就是你。”

说到这里,星夜忽然就停了下来,深幽的眼眸落落大方的望着战北城那双锐利的鹰眸,清淡的声音里充满了诚挚,“我不想否认,其实,有你站在身边的感觉,很好。”

星夜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说出这些话,也许是因为今晚的酒喝多了一点,还是脑袋发昏了吧。

“忽然觉得我很让你安全感了?”

轻笑声传来,星夜小脸有些泛红,抬着一颗小脑袋,幽幽地望着正眯着黑眸若有所思的望着她的战北城,还想要说些什么的时候,某同志那高大的身躯已经弯了下来,粗糙的手指刷过那柔软的掌心,十指紧扣。

冰凉的薄唇轻轻地吻住了她那轻扬的嘴角,轻柔得像在安慰一个心爱的天使一样,战北城从来不知道,他也会有这么一天,吻她,好像也会吻上瘾了。

身子轻轻一颤,星夜顿时有些怔住了,但并没有一点排斥的感觉,清新略带着狂野的气息袭来,是他特有的气息。

紧紧地握紧手心里的那颗琥珀,微暖的温度传来,她似乎挣扎了很久,愣在半空中的手轻颤了一下,星眸里划过一道淡淡的柔光,才缓缓的环上了那精壮的腰肢,脚尖微微踮了起来,轻柔的吻了回去。

有时候,仅仅也就是因为那么一抹浅淡的温暖,一颗脆弱的心就是这样轻易的沦陷了下去,星夜从来不知道,她竟然也会心甘情愿的沉溺在一个人的怀抱里,这种感觉有些暖,却又同时令她感到有些惶恐。

“你总是有办法让我失控。”战北城努力地用自己那已经很微薄的控制力,一把将星夜拉开了,叹了一口气,有些无奈的开口,那俊朗的容颜上,分明已经染上了一丝微红。

星夜也有些细细的喘着气,轻声道,“不是说定力不错吗?”

“我真不知道你是天真还是脑袋缺了点东西。”战北城轻斥了一声,大手一扬,拍上了星夜的小脑袋……

相比于这对小夫妻这相处的融洽劲,战宅里的情况也差不多。

战老首长十分享受的趴在大床上,于政委却是赤着脚站在床上,一脚踩在战老首长的小腿上,十分有节奏的踩着战老首长的那只小腿。

“哎呀,你用点力啊,没吃饱啊?”战老首长嚎了一声,不满的抬着头看着一手捧着书慢慢翻看的于丹。

于政委有些不耐烦的将书页翻了过去,漫不经心道,“行了,有我这么伺候着就不错了,还抱怨什么呢?”

说着便加大了力度,踩了下去,惹得战老首长呱呱的叫了起来,“疼!疼!你不会小点力吗?”

“我懒的理你,不干了!”于丹索性坐了下来,掀开被子钻了进去,“我跟你说啊老头子,我看吧,小北城跟星夜的婚礼也近了,我们得通知欣然,让她赶紧回来了,那孩子在外面也风流了好些年了,现在,时机成熟了,小北城跟星夜的事情一定,剩下的,就是她了,这孩子平时执拗,不太好管教,你看吧,每次跟她说这事情,她总是拿小北城做挡箭牌,这回,我看她还有什么话说。”

“行了!你别老给孩子们添乱,孩子们都那么懂事,想结婚,他们会自己决定的,你就是闲不住,没事就喜欢瞎给他们惹事!我看,迟早会闹出事情来!”战老首长不满的开口。

“你,你真的是要气死我了!孩子们的事情我要是不操心,小北城现在说不定还是搞不定呢!你那孙媳妇,还不知道在哪里呢!我从来都没有见过像你这么自私的人,事不关己,漠不关心,我算是看透你了!”

而没等于政委说完,战老首长已经抱着一床被子下了床。

“喂。你要干什么去啊?大晚上的,不睡觉了?”

“我睡书房!你自己嚎吧,嚎吧!我听不见。”

“战章!你长能耐了!竟然……”

“别跟我说话,免得等下说我没素质!”

其实,于丹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总是跟着战老首长一直都是保持着这般调调生活着,他们一起也有几十年了,尽管岁月流逝,许多的人与事都在改变着,但他们之间的生活方式却没有改变过。

于丹当然有想过原因,她觉得,两个人如若真的想一起生活下去,那么,他们之间必须要找到一种适合的生活方式,找到一个默契点,这样才能更好的依赖彼此。她也曾年轻过,经历了这么多的风雨,当然明白自己最需要的是什么……

想到这里,望着始终紧闭毫无动静的房门,沉默在黑暗里的于政委忽然无奈的叹了口气,伸出手去,缓缓的打开了床头的灯,温暖的橘黄色顿时充斥满了整个空间。一把拉开了被子,徐徐下了床,拿过旁边椅子上的外套往肩头披了去,然后才出了卧室。(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