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让你帮我调查一下时鸿最近都在跟什么人联系。”想起先前时鸿的表情,时桑榆就觉得其中定有猫腻。
这么躲避着她,怕是里面的内容也是与她有关。
“好的。”
对于时桑榆的要求,司南枭从不拒绝,随即便想都不想就应了下来。
然后的时间里,见对方半天都没看自己一眼,他的心中顿时有些小不悦,一个眨眼的瞬间,他将时桑榆抱到了怀里,享受着来自于她身上的清香。
“我好想你啊!”感情早已坦露过,此时司南枭更是毫不遮掩的表达着自己的想念之意,倒不想惹得时桑榆的脸颊倏地由白变红,诱人至极。
“太子爷,你别这么不正经。”看着前后变化巨大的司南枭,时桑榆有些吃不消。自从他跟自己表白之后,他们俩之间就仿佛角色互换,搞得她倒是惊悚的不行。
挣扎之际,司南枭抓住了她不安分的双手,一低首,炽热的呼吸伴随着魅惑的声音喷洒在她的脸上,“你不是一直都说爱我吗?现在是怕了?”
“我我我…我是爱你呀!但是这样的话总不能一直挂在嘴边吧!这样太肤浅了!”时桑榆边狡辩着,边扭过头躲避司南枭滚烫的目光。
哪有人变化这么大的,她还是比较喜欢他冷脸的样子。
殊不知她心中所想,但司南枭着实被她害羞的样子逗乐了,薄唇一勾,清冷的笑挂在了他的嘴边。
闹腾了一阵后,看着时间差不多了,时桑榆也打算回去了。
毕竟时家还有很多事情要做呢。
回到所谓的家,屋内冷冷清清,这些人很久都没有找她的事了,与其跟她们斗嘴争锋,她更想知道时鸿到底都在做什么。
到了深夜之后,时桑榆就收到了司南枭发来的信息。
上面告诉她,时鸿最近都在跟一个私家侦探联系,至于到底在做什么,还没有调查清楚。不过这样的信息已经很吊她胃口了。
砰砰砰!
她刚把手机放下打算睡觉,门外就传来了敲门声。
这个家还有人会来主动找她?
虽有些奇怪,但时桑榆还是打开了房门。
“不介意我进去聊聊吧?”
门外站着的是田蕊,脸上难得一见的慈爱笑容,看得时桑榆是一阵毛骨悚然。这个老女人不管好自己的女儿,来找她聊什么。
但是她也没理由去拒绝,索性就让她入房了。
“这周末上流社会的夫人小姐准备了一个聚餐,我想把你也一起叫上吧,你总归也是时家的大小姐。”田蕊一副热情模样的说着,但眼眸之中的算计还是被时桑榆所捕捉。
时桑榆不清楚这老女人心中到底打的是什么算盘,不过这样有趣的场面她也的确不想错过。
叫上她?
不是想让她出丑就是想她去死吧。
这一切,她可是怎么都没办法猜不到,既然田蕊这么好意,她也不好回绝她,随即就应下了这个邀约。
倒是后来得知她一同跟来的时新月显得十分的不开心。
“妈妈,你为什么让这个贱女人跟我们一起去。”她嘟囔着嘴,厌恶之意毫无保留。她现在是一看到时桑榆就来气,毕竟从时桑榆的手中吃了不少的苦。
“月月乖,你跟桑桑是姐妹,一起参加个聚餐是好事。”为了防止女儿坏了自己的计划,田蕊不得不在其中做着好人。
可她这副恶心的嘴脸,时桑榆是分毫都看不下去。
这个老女人能装作过去什么都没发生,她可是对她那些恶心的作为记忆深刻。
既然要演,她也不是演不出来,不过对方越是这样,她就越好奇之后会发生什么。
很快,载着她们的车子就来到了聚餐的地方——一处农庄。
宽敞的草坪,偌大的房子,雕刻精致的雕像,一切就像是童话故事里的一切,美的吸引住了众人的目光。
大家徐徐走进庄园,分配好房间。
作为一家人的时桑榆和田蕊母女,自然是相住在隔壁的房间内。
时桑榆安神的躺在床上,而位于她隔壁房间的田蕊则默默的打通了一个电话。
“东西带来了吗?”她沉下声音,看了眼身旁依旧不悦的女儿,心中满是无奈。这个计划她是自己决定的,并不打算告诉时新月,所以眼下也没法安慰她。“明天晚上的时候,把东西放下庄园的后院就行,一切都等我的命令。”
随着话落,她挂断了电话,轻呼一口气。
找那个东西,她也是找了很久,心中为这次的计划想了个万全之策,而一切也就都等时机到来了。
次日,一切都照聚会的流程来过,所有的千金夫人都玩的很开心,唯有时桑榆一直坐在一旁,故作安逸,却余光紧盯田蕊。
渐渐地,太阳也落了山,夜色取代明亮。
似是平静的夜晚,却充满了诡异的色彩。在这份宁静之中,人们逐渐入睡,可是时桑榆却在门缝里突然收到了一封信。
“夜色这么好,可否邀请时小姐去后院一坐。”
飞舞的字体倒不像是女人所写,署名更是一个男性的名字。时桑榆微眯眼睛,脑中回想着可能的男人,陡然间,她似乎猜到了什么,然后拿起笔又加了几句后,轻轻的打开门,却不是朝楼下走去。
只见她将那封信叠好,然后透过隔壁的门缝看向里面。
屋内只有时新月一个人坐在那儿不知道干什么。
果然如此!
她冷笑一声,将信封重新塞进了时新月房间的门缝里,然后敲了敲门后,便转身回到自己的房间。
紧接着没过几分钟,她如愿的看到时新月的身影从门前走过,头上还多了一顶帽子和面罩。
这个蠢女人,也就只有被戏耍的机会了。
转眼间,月色被云层遮挡,庄园彻底陷入昏暗之中。
乌起码黑一片的情况下,使得后院等待之人根本看不清从屋内走出来的人是谁,只看清那身影跟自己所拿到照片上的人一样之后,便从口袋里掏出一个针筒,朝着身旁笼子里的物体扎了过去。(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