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么你为男人做女人,要么为你自己做自己,”这话是许碧落的名言,由容如嘴里再传达到了容若的耳朵里。
容若两者都想做,但两者都做不好!
“我感觉在这方面,天暮肯定不会支持我的,他希望我就这么一份简单的工作,不要搞什么编剧或是写小说,上次那个事,他已经很生气了,如果以后被人肉找出来,会影响他的事业,加上去杂志社的话,别人觉得我又是靠着他了。要么就只能早早结婚在家里了。”容若向容如倒苦水,“有时候,我觉得关于梦想,还是承德比较懂我,在天暮身边,我永远只能当他的绿叶,但承德不是,他会想办法让我发光发热。”
“何容若,你知道现在说什么吗?还承德,承德呢,你真是三心二意的女人,不,不,这个词把你形容得还太好,承德是前任了好吗?”容如随手扔了一本书过来,“你要记得把前任放进冰箱里,冷藏着,知道吗?”
“把前任冷藏着?那不是还藏着吗?哈哈哈。”容若接过书,在那里大笑。
人生路上的行走,只要有个人懂你的人陪伴,就值得大笑。可是,天暮会是那个人吗?
容若又陷入了矛盾!
“两姐妹在聊什么呢?还不午休?”卢似似中餐没在食堂吃饭,比容若她们晚来一步到办公室。
“在聊爱情大事,对了,卢大秘书,我们过年的放假通知出来了吧?怎么发起人不是办公室,而是人力资源部了?”容如拉过似似的手问。
“嗯,莫采桑发也一样,反正许助已经批复下来了。唉,不喜欢放假,烦。”
“我们天天数着日子等放假呢,你还烦?”
也是,放假就得回老家,回老家总得带上这一年的战利品,不管是物质上还是精神上的,比如工资与男人!
只有十来天的时间了,但对于不回老家过年的人来说,春运的订票指标是不需要加入提早排队的行列中。
“容如要跟着纳兰回老家,我也去你老家过年吧?”容若主动提出,免得天暮老想着去她家。
“哦,你不回家?或是过了年,我们再回去看你家人?”天暮收拾着书桌上的资料,关了电脑。
“我老家最多一个小时的距离,随时都可以去,除了娜姨也没有过年的热闹气氛,倒不如去你家怎么样?”天暮还是坚持他的计划,想先去容若家跟长辈见个面顺便提个亲。
然后年后接他们来东城,直接把婚事给定下来。
但容若的坚持比他更固执,天暮只好败下阵来。
既然要在这里过年,容若觉得有必要去采购些年货才算过节。
“我们还得装扮下房子,对联啊,灯笼什么的,喜气些,去前面找找看?”容若拉着天暮逛往市集之中。
“这些不用了,年后结婚的时候直接贴喜字就行了。”天暮一本正经地回答。
“别开玩笑了,我明年不适合嫁人,真的,天暮,我很迷信的。不要让我的终身大事有心结。”容若也是一本正经地说。
“没开玩笑,是不是觉得我没向你求婚不高兴了?我觉得这些都是形式,要么,直接先去领了结婚证,然后喜酒的事你来定。”天暮停下脚步,转过来问。
“说了,明年不适合嫁人!”容若翘起嘴角来。
“明年适合我娶老婆就行啊!”天暮用手捏了捏容若的脸。
“这个事等明年再说好吧?我们还有大把大把的时间来谈恋爱呢,真是的。这里有红纸,我们买些吧!”
“不是要买对联吗?买红纸?”
“我会写啊,每年的春联我们家都是我自己写的,有时也送些给邻居。老板,麻烦多来几张啊!”
“真看不出来,你还会这一手呀?才女嘛!”天暮对她竖起大拇指。
“那是,我的内在才华在你面前才展露冰山一角呢!”容若吹起牛来也是有能上天的自信。
“是是是,我现阶段只了解你的外在,以及身体的每一寸肌肤,晚上好好深入了解下你的内在。”天暮附在容若的耳边轻轻说。
“讨厌,走开。”容若娇嗔着说,但手并没有把天暮推开,而是任由他勾搭着肩继续购买年货。
“家里与办公室不是都有玫瑰吗?你还买点什么花?百合?”天暮看容若在鲜花店里找来找去。
“先生,香水百合在这边,您看,有粉红与淡黄色的。”店里的服务员把天暮引向另一边。
“我想问下向日葵有吗?”容若转过身来问。
“哦,不好意思,现在这个季节很少了,你看下其他接近的花系,比如扶桑花怎么样?有点像的。”店员向容若推荐其他几款相近颜色的鲜花。
容若摇了摇头,“也是,承德的那片花海也早枯萎了,何况是店里。”自前几个月她看惯了在办公桌上的那一株开得生机勃勃地向日葵后,觉得其他花都已经不入她的眼了。
天暮并没有像往常一样追问为什么突然喜欢上向日葵,他只是装作没听到一样,跟着容若走了花店。
但天性多疑的他看着容若失落的那瞬间,他在心里也开始了一阵烦燥。
他是见过容若办公桌上的那株向日葵的。当时只是说公司的一个同事送的,轻描淡写的回答,还开玩笑说是暗恋她的人送的。
现在,天暮绝对相信那个人是真实存在的,而且在容若的心中举足轻重不亚于他的份量。
他知道容若对于任何事物的喜欢或迷恋,往往是出自于对这些事物的主人的在乎。
通过细密地逻辑推理,天暮觉得浑身像住着上千万的蚂蚁在行走有点不自在起来,他越想知道这个谜底就越是烦燥不安!
天暮有点心不在焉地牵着容若继续向前走,“容若,好像你的手机在响。”天暮指了指她的包。
“喂,妈。”容若接听电话的时候,天暮并没有像往常一样在边上捣乱,他默默站在一旁想着他自己的心事。
“手机号码还是如如告诉我们的,你也真是的,换了号码不说,怎么最近电话越来越少,工作有这么忙吗?对了,我听说你现还没有买回家的票是吧?”对方电话里一下是容若的爸爸,一下换成她的妈妈,轮番在问话。
“容若呀,今年回家我们不催你结婚,真的,你就跟承德轻松过来,对了,承德在身边吗?我跟他说几句。”
“爸,妈,我今年有点事,真的不打算回去了,他不在边上,都还在忙工作呢,真的真的,不骗你们。”容若边说边走了几步,毕竟问起了叶承德的事,还是离边上这个“火药人”远些为妙!
她来不及跟父母解释与承德的分手,更来不及说明与姚天暮是如何开始的,她只能在电话中应付着。
“或是过了春节后,我再回家一次看你们好不好?我现还在外面,有点吵,先不跟你们说了好吗?”容若准备挂完电话了,但对方丝毫没有要结束的意思。
“那我们打电话给承德了,那孩子可比你听话孝顺多了,叫他一起回来过年肯定就能回来。”
“别别,你们千万别给他打电话,”容若一听此话有点紧张起来,除了怕父母知道真相,同时也怕给承德难堪。
“我可能要去他家过年,明白了吗?”容若又走远了几步,压低了声音对着手机说话。
听了此话后,对方才算有了新的理解而挂完电话。
容若终于松了一口气,因为她发现姚天暮一直在注视着边上的橱窗,并没有注意到她说话的内容。
这使她想起上次给叶承德发完信息之后立马就删除了内容,可偏偏留着最近联系人在手机里,好在姚天暮对于他自己新配的手机没有检查的习惯,这才让容若成功躲过一劫。
只是她也太不解身边的这个男人了。哪怕他确实没有听到容若的通话内容,但心思却依旧敏感。
果然不出一天的时间,姚天暮就约了云飞出来聊起两家合作的事宜,“对了,你跟沈宛现怎么样了?”
“你是问工作还是感情?”云飞端起茶杯,笑着反问。
“工作,我肯定相信你没问题的,她也需要像你这样的人帮衬,”天暮看了看窗外又把目光转了回来,“云飞,你知道山水集团里,或是范围再小点,容若的办公室里有没有什么男同事追求她呀?”
“啊。”云飞把一口茶差点全吐出来,“兄弟,你不会现在还介意容若以前喜欢过我吧?哈哈哈!”
“对你哪是喜欢呀,就是好感,就是同事之间的那种不讨厌,懂不懂?”天暮连云飞的玩笑都受不了。
“是谁说的,喜欢一个人的感觉就像是她身上有网络信号一样,一直跟着她转。”
两人都哈哈大笑起来!
“那你问这话什么意思?你的容若有办公室恋情?还是又喜欢,不,又对某个同事有那种不讨厌的好感了?”
“没有,就是我好几次在她办公桌上看到别人送的向日葵,她还一直说是一个暗恋她的男同事送的,所以随口问问你知道吗?”(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