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此刻,相信不管哪个人处在这样的情形下,都会自心里问出这么一句话:"这里是哪里?"
"这里是让你醉生梦死的地方!"一个声音这么说道。
醉生梦死?呃,难道这里是青楼?"我怎么会在这里?"我听到自己的声音变得很绵软,很恶心,完全不受自己的控制。
"这个不能说,不过,今儿个有人出钱让你在这里'醉生梦死';,所以,你就好好享受吧!"说话之人是一个年轻的女子,只见她的穿着打扮很是妖媚,想来是青楼里的姑娘。女子的语气很是轻佻与不屑,说完后便拉开房门走了出去。
当房门被再次推开来,继而又被紧闭之后,我见到一个身材粗壮的大汉走了过来。那大汉一见我的长相便狠蹙着眉头,一脸的不悦。
当那大汉向我走来时,我直觉警戒地瞪大了圆眼:"你是谁?谁派你来的?"
"哼,不要多问,你现下不是迫切地想要一个男人上你吗?"
闻言,我不由地一惊,这才意识到事态的严重性。如果我没猜错的话,我确实被人下了药,契机就在我所泡的花瓣澡以及吃下去的银耳莲子羹内。
是谁?竟想出这种法子来整老娘,真TMD龌龊!
不过,不晓得是不是那人太看得起我痕丑丑了,据我所知,男人一般都不会对我这种女人感兴趣滴,除非老娘我霸王硬上弓!
此一时,我的浑身像是燃了火一般得灼烫,幸好我的脸是假的,否则定是脸色绯红,情欲正浓的发春模样。
"你给老娘滚开,否则老娘阉了你这狗娘养滴!"我努力放出狠话,但由于本身经受着春药的折磨,所以,我说出来的话也显得绵软无力。
"嗤!你这臭娘们儿!你以为老子稀罕你吗?老子看到你这张丑脸就想吐!上了你,老子还嫌委屈了自己的老二呢!"那大汉骂骂咧咧地就要撕扯我的衣裙。
此刻,说我不害怕那是骗人的,但是我不能就这么放任自己被一个粗莽大汉给糟蹋了,要破身也得找个极品帅哥才行,靠!
当那大汉的熊掌粗鲁地撕扯着我的衣裙之时,我全身都在颤抖,我打心眼里感到厌恶,但是我的身体却多情地希望有人更多地去碰触。
NND,老娘我真是倒了八辈子血霉了,居然会碰上这么狗血的事情!还有这发骚的破身体,老娘我真想将它给丢弃算了!
"你TMD不要碰我,否则..."我无力地推拒着那大汉的熊掌,却发现自己的举动压根儿就像是在邀请。
"你不就是想要银子吗?只要你放过我,他们给你多少银子,我就给你多少银子!"我企图用金钱收买那个大汉。
"就你?嘿嘿,老子不稀罕,老子可是很讲信用的人,断不会出卖金主的!"大汉压根儿就不买我的账,当我听到他口中的"讲信用"仨个字时,我觉得世界很悲哀!
既然这样都行不通,那我只能凭借我的特异功能了,但是,但可是,不晓得是不是我最近活得太安逸了,此时此刻,我TMD居然完全使不出来!
我暗骂自己的不争气,同时牙齿狠狠地咬向下唇,霎时唇破血流。
我龇着沾了鲜血的牙齿瞪向那个大汉,继而咧开嘴巴摆出一副极致灿烂的笑脸,模样堪比厉鬼。那大汉被我的面相给吓得抖了一抖,扳着我双腿的熊掌瞬间松开来。
我见此招有些效果,便愈发笑得狞狰起来,而且,为了增加恐怖的力度,我伸手探向自己的耳后,口中幽幽地说道:"让你看看老娘我的真面目吧!老娘我已经三百年没有吸取男子的精血了,今日就让你来做老娘我食物吧,呵呵呵..."
我出声的同时,亦用尽所有力气将我脸上的人皮面具给撕扯了下来,因为没有使用特制的药水,所以,在撕扯时,人皮面具同我本身皮肤黏连在一起的地方霎时皮破血绽。
此一时,我的手上正拿着撕扯下来的半张人皮面具,鲜血还顺着我的指甲向下流,再加之我不时地发出凄厉的奸笑声,整个人已然如嗜血魔女般诡异吓人。
那大汉果然被我非人的模样给吓得跌坐在了地上,继而便瞪大眼睛,张大嘴巴,"啊"地狂吼了一声之后,夺门而出。
"切!长得倒是挺熊的,原来也只不过是个胆小如鼠的窝囊废!"我自言自语地说道,继而便努力撑起身体靠坐在床上。
脸上被撕破的地方依然在向外冒着血,虽然很痛,但却能拉回我仅存的一丝清醒意识。
我咬紧牙关,索性将整张脸皮都给撕了下来。看着手中那张沾满了鲜血的人皮面具,我不由地冷笑了一下,心道,这帮杂种,居然害老娘毁了自己的脸,不可原谅!
我强忍着疼痛与春药的折磨,迈着虚晃的脚步,踉踉跄跄地向房门处走去。我的脑子混沌一片,唯一的意念便是逃出这个鬼地方,我想,以我现在满脸是血的恐怖模样,应该没人会阻拦我的!
我走出房门,沿着走廊向前走,我脸上的血流进了眼睛内,所望之处皆是一片令人疯狂的血色。我听到所有人都在冲着我尖叫,我看到所有人都对我退避三舍,我知道他们被我给吓到了,但是依然有几个胆大的男人趁我不注意,将我给踹倒在地上。
我艰难地爬起身,以着涂满鲜血的红色双目冷漠地瞪视着他们,我很想当场反抗,将他们大卸八块以泄愤!但是,我所中的春药已然耗尽了我大半的气力,我必须保存实力走出这个令人作呕的地方。
景物、人影在我的眼前重重又叠叠,我使劲眨了眨眼睛,努力辨清前方的道路。
我绝望吗?没有,一直以来我都是个执拗得近乎疯狂的人,除非是我断了气,否则我永远也不会绝望地停留在某处任人摆布。
希望呢?我有希望吗?或许吧,在我的大脑记不住太多东西的现在,我依然清晰地憧憬着一抹白影,我甚至觉得自己只有寻到了那抹白影方能够安然释怀。
是啊,白影,先是两个,继而消失了一个,最后只剩下一个...
不晓得从哪里得来力量,我猛地向前方奔跑了起来,然后,我伸出小手去抓那抹白影,并在众人大力的倒抽气声中抓住了那抹白影的衣袖。
我扑进了白影的怀抱,紧紧地搂着白影的腰,满足地将小脸窝在白影的怀内揉蹭,压根儿就没觉察到自己脸上的鲜血全数沾染上了白影的衣衫,瞬间晕染开一片凌乱的杂花...
"终于找到你了..."我快乐地呢喃道,同时眼角流下了红色的泪水。
"碧兄,这..."一道惊讶的男音传进了我的耳内,我无法辨清那人是谁,只觉得那人的声音很熟悉。
"沐公子,在下今日有事,改日再约你出来!"白影略显冷淡地说道。
"呃,好!对了,不晓得碧兄介不介意..."
"介意!告辞!"白影打断男子的话,继而便揽紧我的腰,提起轻功,消失在夜色中...
我感觉自己的身体越来越热,所有的感觉神经纤维似乎全部汇集到了皮肤的表层,稍被碰触便会敏感得激起一阵酥麻的颤栗。
我此刻的意识很薄弱,只能凭借身体的本能去动作。我不住地在白影的身体上磨蹭着,渴望得到更多,更多...
我攀上白影的脖颈,将自己的唇瓣送至白影的那两片微薄淡粉的凉唇上,我不晓得自己为何这么做,只知道自己的心中有个声音在唆使我深入,深入,再深入...
我的身体如水蛇一般在白影的怀内游来动去,总觉得找不到自己想要的东西,我无助地自喉咙内溢出一声又一声的呜咽。
我像个无头苍蝇一般四处乱撞,小手亦开始撕扯着白影的衣衫。我不知道自己的力气为何会突然变大,白影的衣衫在我的手中瞬间被扯成布条碎片。当我的小手触上白影那温暖的胸膛之际,我听到白影倒抽了一口气。
白影自始至终都安静地任由我一个人在他的怀内"肆虐",直到我的小手不经意间轻触过他小腹下的某个位置时,他方才施力钳制住我作乱的小手。
我仰起小脸不依地望着他,身体愈发在他的怀内扭动挣扎起来,然后,我听到自己情不自禁地说道:"我要,我要..."
闻言,白影冷漠地盯视着我,继而便吐出一句话:"是谁?居然下了这么烈的药!"
我挣脱开白影的钳制,双臂揽着他的脖颈,双腿盘勾在他的腰间,同时胡乱吻上他的眼、鼻、唇,口中不住溢出令人面红耳赤的低吟之声。
此时的我,一脸的情迷之色,因着春药的关系,我那原本就姣美的脸孔愈发妩媚动人,菱唇透着水漾般晶润光泽,微微颤抖着,大眼中透着得不到满足的委屈神情。(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