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掌柜一家刚到不久,王婶婶和田地主家的都一路到了,李蓝带着三个长大的小家伙,出现在门口,一模一样的三张小脸,看起来特别的可爱。
"哥哥好。"三个小家伙见到西水就齐齐鞠躬问候,叫得西水特开心,他这么大年纪了,还被三个小家伙叫哥哥,怪不好意思的,急忙将一群人迎进去。
住在龙林县的人到齐了,接下来的,便都是到了接近中午和下午才到的。
李夫人、王婶和李蓝一到家,就进了厨房,帮着唐麦一起忙了起来,本来待在厨房的楚漠阳,硬是被赶了出去。
唐麦见楚漠阳被赶出去,只是冲着他乐,冲着他就道,"煦之,既然这儿没你的事儿,那你就去看江儿和天儿吧。去和西水在门口迎客也成。"
楚漠阳无奈的摇了摇头,只能离开厨房,见唐麦如此开心,心里也是暖洋洋的。
西水在大门口接客,接到龙镜泽,见他身边还跟着一水灵水灵的小姑娘,脸色顿时难看了起来。
龙镜泽见状,心里有几分得意,拉着那姑娘就走上前,和西水打招呼道,"好久不见。"
西水没回答,扫了眼他身侧的姑娘道,"你未来媳妇?长得也不咋地嘛。"
龙镜泽听到这话,心里莫名的高兴,凑上前就犯贱的道,"那是,哪有你长得好?你可比她漂亮多了,尤其是在床上。"
"你找死呢!"西水朝着龙镜泽就打了过去。
两人竟就这样在门口大打出手了起来,还是闻风赶到的唐麦,将这两人扯了开来。
"西水大哥,二哥,你们怎么打起来了?"
"谁稀罕和他打?"西水扫了龙镜泽一眼,客也不接了,转身就朝屋里走了进去。
"二哥,这么久没见,你还真是死性不改,你明知西水大哥那脾气。"唐麦正说着,视线落在了龙镜泽身后的姑娘的身上,"二哥,这是谁啊?"
"我那不争气的父王生的第五个闺女。非缠着我,要和我一起来,没办法,就带来了,丫头,你该不会嫌弃吧?"
"怎么会,快进来吧。"唐麦说着,瞧了眼躲在不远处没走远的西水,心中了然的笑了笑。
西水不愿继续接客,正好厨房里的事都忙的差不多了,唐麦便拉着楚漠阳站在大门口,一起接。
到了傍晚,该来的都来了,只有成王一家没有到,唐麦时不时的往外瞧,想看看果儿和豆豆来了没有。
知道真相的都知道,果儿还没有找到,是不会来的,到了快开饭的时候,果然来了一封信,是成王夫妇写来的,说是有事儿,来不了。
见不到成王夫妇,见不到弟弟妹妹,唐麦肯定失望,抓着楚漠阳就道,"煦之,我们过段时间,去找成王义父他们吧。"
楚漠阳自然不能不答应,其实,他该知道果儿是和谁在一起的。
晚饭的时候,一大堆人聚在一起喝酒聊天,正吃着饭,就听到外面有敲门声,唐麦看了眼坐满了人的大堂,除了成王一家,她请的人都到了,现在来的会是谁?莫非是哥哥回来了?
"我去开门。"唐麦说着,就急急忙忙的走到门口,打开了门,但站在门口的人,却吓了她一跳。
"麦儿。"连秀兰见唐麦是这反应,心里免不得沉了下去,站在她身侧的一名三十来岁,气质卓然的男子见状,扶着她的肩膀,低声安慰了几句。
唐麦只是没回过神,毕竟,她一直以为连秀兰死了,死了那么多年的人了,好好的又出现在她的面前,她怎能不被吓到。
"娘?"
连秀兰见唐麦居然肯再叫她一身娘,激动的几欲落泪。
有了孩子才知道,天下无不是之父母,唐麦自己以前也有问题,更何况,从连三爷那儿得知了连秀兰当初离家完全是为了她和哥哥,就算再不对,一切也都过去了。
"娘,他是..."
"馒头她爹。"
"哈?"
"小麦,是谁来了?"楚漠阳见唐麦一直没进来,不由得走出来询问道,随即就看到了连秀兰和一个陌生男子。
说陌生,其实还是见过的。
楚漠阳望着那男子蹙眉道,"逍遥王?"
逍遥王点了点头,看了眼楚漠阳,又望向了唐麦,突然像是发现了什么似的,眉宇轻扬的笑道,"你是否该叫我岳父呢。"
唐麦看了一眼,又看了一眼,最后走到楚漠阳面前,低声询问道,"煦之,他真是天赵国的逍遥王?他居然是馒头她爹?"
"想来是他了。"小夫妻正在这儿说悄悄话,屋里已经闹开了,赵皇正一手抱着一孙子,一回头就瞧见了他的皇弟。
逍遥王这也看到了赵皇,说什么赵皇死了,逍遥王也是不信的,只是没想到会在这里见到,而且他大哥这是做什么呢?
"十五弟?还真是你,过来瞧瞧,我孙子。"赵皇抱着小江山和小天下就走了过去。
逍遥王看着两孩子,心里也高兴,一转头就瞧见一个小女孩拿着碗筷却一直往这儿望,一脸担忧又不敢靠近,好像生怕赵皇把她的两个小外甥给摔了。
逍遥王看到那小女孩,再看附近,不敢肯定那是否就是他的女儿,当年的事,纯属意外,但没想到,就是和意外的巧合,让他遇到了他等了多年的人,还阴差阳错的有了女儿。
他朝那女孩儿笑了笑,小馒头见有人望着她笑,左右瞧了眼,确定是自己,也咧嘴回了个笑,露出了两个深深的酒窝。
但随即,在看到赵皇对待两个小外甥的粗暴动作后,笑容又化为了担忧。
逍遥王也看到了,上前就对赵皇道,"大哥,给我瞧瞧。"
赵皇见逍遥王要看,直接将怀里的两个孩子递了过去,特自豪的介绍道,"这是江山,这是天下。"
逍遥王听到这名字,无奈的摇了摇头,看来大哥还是一点儿都没变,当年就是这样,天天囔着打仗,可真的打了下来,却只是将国事都丢给了他,害得他受不了的也跟着跑了。(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