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恩。"秦双随唐麦走了进去,"麦儿,果儿有消息吗?可有姐姐帮上忙的地方?这事,我已经和我爹说过了,他也答应帮忙让我们在天龙国县市里的店铺都帮忙留意果儿的下落了。"
唐麦摇了摇头,"也许明天就会有消息了。"明日,花楼东家的信应该会到了,希望是好消息。
"麦儿,别太难过了,果儿不会有事的。"秦双也不知道该如何安慰,只能劝解道。
"恩,果儿一定不会有事的,她还在等我,我教过她很多事的,她很聪明,肯定都记得的。"
两人边走边聊的进了屋里,单雄正站在院落里叹气,唐麦一走进去就听到了单雄的叹气声,不由得好奇了起来,"义父,你怎么了?"
单雄听到身后唐麦的声音,尴尬的笑了笑,唐麦刚出去以后,唐远山又来了一次,要不是果儿还下落不明,麦儿这儿需要他,他真的挺想离开这里的。
"没事,只是想到了你义母和杰哥哥。"
唐麦闻言,眼睛闪了闪,没有再继续追问下去,三人坐在一起,聊了一些家长里短,秦双就开口问道,"麦儿,我这次来,也是有事找你的。"
"恩?"唐麦闻言,望向了秦双,就听她道,"去年这个时间点,糖心坊的衣物已经上市了,现在有不少人都在我们店里等着了,你看..."
"秦姐姐,我也正想找你说这件事呢,衣物已经做好了,剩下的事情,就麻烦你了。要是你方便的话,明日就可以安排人手,去取衣物啦。"
"如此甚好。"秦双在得知唐果出事,赶来的这段时间里就开始收到她爹的信了,让她向唐麦询问衣物的事。
秦双在唐府住了下来,和唐麦住在一个院子里,唐远山得知这件事,虽然没来赶秦双,但还是不高兴的。
转眼,第二天,唐麦一起来,就拉着单雄朝花楼跑了过去,衣物的事情就全部交给秦双处理了,她急着想知道花楼东家那边的回应。
回信到是到了,但回信的并非花楼的东家,而是一位自称是那位东家家里的仆人,信上说,他们家少爷去了隔壁的圣齐国,没有一年半载,是不会回来的。他们也联系不到他们家少爷,只知道他想回来的时候,才会回来。
一年半载?
唐麦看到这里,心就凉了,去那儿生孩子吗?为什么要去那么久?难道就没有别的办法了吗?
一年半载,她都不知道果儿会怎么样了。
一想到果儿可能会出事,她的心就像是被狠狠的拧了一把,疼的厉害。
"麦儿,你别急,我们再想想其他的办法。"
"义父,我好担心,要是果儿出事,怎么办?还有其他的办法吗?我想不到了啊,我脑子好乱。"唐麦蹲在地上,抱住了自己的头,已经这么多天了,果儿会怎么样?
"提高赏金,把你小姑说的那人的具体特征,画下来,到处去宣传,总会有用的。"
妈妈那边没有她们东家的亲笔信,是不会说的,唯一见过那人,还清楚的知道那人的长相的只有唐家小姑。
唐麦已经有两日没去许家了,也不知道唐家小姑在许府过的如何了。
唐家小姑在许家过的很好,虽然她很奇怪,为何她的夫君只有在晚上才出现,但她还是觉得很幸福。
日子一过的好了,她又惦记起了唐麦的家产,心想着今晚定然要和她的夫君说说,想办法把唐远山的钱全部弄过来,最好是把糖心坊都抢过来!
她对唐麦的恨意,是不会因为嫁人了就消失的。
这日,她正在屋里想着此事,计划着具体措施的时候,许家公子就进了屋子。
唐家小姑一瞧见许家公子,就露出了笑容,"夫君。"
休息了两日,她的嗓子已经恢复了一点儿,能清楚的说出话来了。
许家公子忍着恶心,望着她温柔的笑了笑,要不是唐麦又来找他,答应给他一千两银子,让他诱使唐家小姑画出那个人贩子的画像,他才不会来这一趟。
经过这些事情,许家公子几乎可以肯定,唐家小姑对唐麦很重要,所以他才把唐家小姑好生的养着,还给她请了大夫,就是等着以后可以利用唐家小姑从唐麦那里多赚些钱来。
"欣儿,你身子可有好些?这两日,累到你了。"他可是每天都有听到这屋子里传出去的让人脸红心跳的声音。
真不愧是个傻字,对着唐家小姑这样的人,居然还上的去。
"夫君,你讨厌啦。"唐家小姑被许家公子说的羞红了脸,嗔怒的瞪了他一眼。
许家公子瞧的胃里一阵反酸,急忙捂住了自己的嘴,这银子可真难赚。
唐家小姑一见许家公子这模样,焦急的站了起来,朝他走了过去,"夫君,你怎么了?哪儿不舒服?"
"无,无碍。"许家公子很想离唐家小姑远点,但一想到又是一千两,怎么也不能退开,反而伸手抱住了她,将她揽入了怀中。
"娘子,为夫替你画眉,可好?"
唐家小姑听到这话,娇羞的点了点头,两人坐在了没有镜子的梳妆台前。
许家公子拿起了画笔,画着画着,他突然停下了笔,望着唐家小姑深情的道,"娘子,为夫突然想起那日,你同我说的那个人贩子,为夫很好奇,人贩子是长得何种样子,你可否给为夫说说,为夫画出来,你瞧瞧为夫的画工,如何?"
恋爱中的女人,智商为零,唐家小姑听了,一点儿怀疑都没有,就将那人贩子的长相和许家公子说了,还在他画出来之后,说了不对的地方。
人贩子的画像被画了出来,许家公子在心里耻笑了一声,还真是一个蠢的要死的女人,他说什么就是什么。
许家公子和唐家小姑含糊了两句,带着画像就走了出去,从唐麦的手中换走了一千两银子,当晚还给唐家小姑炖了一次补品,晚上唐家小姑心里高兴,越发的热情了起来,弄得傻字几乎被她榨干。(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