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响亮的一个耳光,徐默左边脸蛋肿了起来。
接着一口血水混着一颗黄牙吐了出来。
"忘记告诉你了,你如果好好配合我们的话,你可以免受皮肉之苦。"骆小瑾拍拍手掌。
尼玛,刚才力气用大了,自己的手心现在竟然火烧火燎的,于是脸一沉,"我的忍耐是有限度的。"
徐默知道对面男子是个狠角色,早知道刚才就不嘴犟了,刚才那一耳光可是将他扇的眼冒金星。而且他们回去的兄弟都当自己已经死了,就算消息被走漏了,但是自己早就带着纳金门的弟兄远走高飞了。
所以决定,人不为己天诛地灭,于是脸色一转,满脸的奴才样——
"好汉饶命,我说…你们想知道的,只要我晓得,我一定知无不言,言无不尽!"徐默立马改变了态度,本来骆小瑾还准备了其他狠厉的招式呢。
看着徐默本来还算清秀的脸,被自己毫不留情的扇了一个耳光后,微微肿起,加上脸色猥琐的表情竟然觉得有些厌恶,自己第一次见他的时候,怎么就觉得他长的还不错呢?
"你是替谁办事?为什么会进纳金门?你们纳金门的门主又是替谁办事?你们为什么要一个不相干的人去偷金缕衣?为什么蛮国的金缕衣会出现在这里?"
骆小瑾一连串的问题,将徐默唬得一愣一愣的,而且他心里更加坚定了自己的舍车保帅的决定是对的——
叫谁偷金缕衣的事情知道的可不多,门派里面的知道的人就他们几个,而且都让人看紧了,不准下山半步,对面这个人竟然知道,本来以为密不透风呢。没想到有人一直在盯着他们呢。
如果骆小瑾知道徐默的想法不知道会不会笑破肚皮。
"我在替县太爷办事,至于门主嘛,我不知道他替谁办事..."徐默看着这句话一出口,骆小瑾的脸色瞬间黑透,连忙改口道。
"我只知道县太爷对他唯唯诺诺的,所以我才不敢惹他,没想到这个宣工的心机如此深沉,平日里装作被我欺压着,其实在暗地里偷着笑我呢!"徐默想到宣工顿时也阴沉着脸。
本以为纳金门差不多都是自己的囊中物了,没想到竟然一直以为的软柿子其实在扮猪吃老虎。
心下恨了恨,幸好死了!
骆小瑾轻哼了一声,这个世界还真是不太平。
然后继续看着徐默,徐默知道关于金缕衣的事情还没说,但是——
"好汉啊,你听我说,我是实在不知道那个金缕衣是什么东西,也不知道是什么来路啊,只记得有一天门主从外面回来,说了县太爷得了一件宝贝,如果我能弄来就好,当夜就有几个门中功夫最高的兄弟去了,哪里知道都是一去不回。"
骆小瑾看了一眼徐默,好像不像在撒谎。
"你为什么糟蹋了如此多的姑娘?而且这些姑娘里面不乏名门望族,我想…你一个一定控制不了局面吧?"骆小瑾寻了一把还算干净的椅子坐了下来。(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