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盯着黄书亭,确定她没必要撒谎,没再说一句话,怎么来的就怎么走了。
黄书亭冲着他的背影吐吐舌头,“莫名其妙。”
不过不可否认这个男人好有威压,她刚才心里好紧张。
宴会开始,肖老腿脚不好,还是坚持上台发表了对自己孙子肖恩和孙媳妇付静的订婚祝词。
宴会开场舞自然是一对新人的表演,然后大家就随便吃喝了,杲毅邀请了方晚跳舞,出人意料的,那个冷酷男人又出现了,霸道地把黄书亭拉进了舞池。
方晚在杲毅的示意下,也看到了正在和黄书亭跳舞的男人,“你知道他是谁吗?书亭没事吧?”
方晚很明显地感觉到黄书亭不是很自愿。
“他是在京城可以横着走的男人,不过很少有花边新闻,应该不会对你的副总乱来。”
杲毅和这个男人没打过交道,不过相互都知道对方的底,所谓的井水不犯河水。
可是第二天,黄书亭开天窗地没有来公司,方晚和付静不停地打她电话,一直关机。
家里也没人,依然也没有去学校。
快下班时方晚接到黄书亭的电话,说她要请一个月假,处理点家事,然后就挂了电话,方晚再打过去又是关机。
付静也收到了报平安的短信,两人只能相信黄书亭暂时没事。
杲毅的大伯打来电话说爷爷快不行了,现在在医院,医生已经下了病危通知书。
方晚也顾不上北京的这一摊子事,公司交代给付静,一家人就坐飞机回老家了。
杲爸爸急得嘴上冒泡,杲毅一路上也紧抿着嘴,方晚也只能劝着他们往开处想,爷爷也有90多岁高龄,也算是长寿老人了。
方晚一劝杲爸爸倒是想开了些,这些年儿子孙子也孝顺,老人家也享了些福。
去到医院,杲爸爸第一次冲杲大伯发火,埋怨他怎么不早通知自己。
杲家三姑赶忙劝着,“二哥,不是我们不告诉你,是爸不让我们说,其实前阵子爸只是有些血压高,谁也没想到会脑溢血,送到医院来,医生说岁数太大,不建议做手术,让我们做儿女的陪着好好走完最后的日子。”
一听到最后的日子,杲爸爸再也抑制不住哽咽,放声大哭。
“哭什么,我还没死呢。”
杲爷爷中气十足地对着杲爸爸一吼,杲爸爸立马就住嘴了。
“准备准备吧,寿衣带到医院来,棺材我自己准备了,一直放在老大柴院。”
爷爷如数家珍地给儿女们细细交代,没有一丝要离开人世的悲伤,难免的会从他老人家眼里看到对亲人的不舍,可是人活到这个岁数,该看开的都看开了,就希望他去了以后活人能好好活。
“杲毅,过来。”
杲爷爷熬着口气,就怕临了见不到儿子和自己这个小孙子。
杲毅听话地走过去,一点没有师长的威风,只是一个病危老人的孙子。
“爷爷。”
杲毅走过去,方晚把杲承恩也带着一起过去。(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