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明他已经认错了,她为什么还不原谅他。
如果换做是惠如,相信早已扑到自己怀里大哭一场了。
可他不是刘惠如,有着高傲的自尊,而且今天那个家园小吃的全部人都对她尊敬有加,而且都向她下跪,她到底是什么人?不是只是他的小妾吗?
可那些人为什么会对她下跪?
老天,谁来告诉他,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年轻人,有些事都是命中注定的,是强求不来的,错过了就当是错过了,强求的话伤的只能是你自己。"身后,一个穿着道袍的老道士,扬了扬手里的拂尘,捋着自己的白胡子道。
"大师。"起身,庄奇飞礼貌的向大师问好。
"嗯。"大师微笑的点了点头。
"大师刚刚那番话是何意,赎在下愚笨不能理解。"向大师俯了俯身,庄奇飞谦虚的请教。
"每个人从出生到死亡都有一定的使命,你们两上是一段缘份,但在一方不知珍惜别一方的情况下,你们的缘份也就到头了。"捋着自己的胡子,收回自己的拂法,大师看着荡起的波纹道。
"大师,在下一定不会任她逃离自己的身边的,她这辈子注定要是我的女人。"庄奇飞失去理智的大声反驳道,宣告着他的所有权。
"年轻人,在无形之中,她的命运就已经安排好了,如果要拥有她必须要付出常人所不能承受的,你能忍受得了吗?"大师无奈的摇了摇头,希望他能回心转意。
"等你不能承受得了时一定要放手,否则性命将不保。"大师忠告道。
"大师这是什么意思?"不明白大师是什么意思的庄奇飞问道。
他不相信什么命运,她一定会重回自己的怀抱的,即使付出一所都在所不惜。
"天机不可泄露,哈哈..."再次捋了捋自己的胡子,大师说着走离了庄奇飞的眼线,顿时消失不见人影。
"大哥哥,大哥哥,你怎么了?"一个大约十五、六岁的姑娘搀着一个篮子,大大的眼睛一眨一眨的看睡在地上的大哥哥,晃了晃庄奇飞道。
"啊,你是谁?"睁开双眼,庄奇飞看着眼前的这个妙龄女子问道。
"我叫杏儿,是那个村子的,刚刚见公子睡在这里。"用手指了指不远处的村落,胡杏儿大方的说道,对上庄奇飞的眼不禁的脸红道,第一次她见到这么英俊的大哥哥。
"谢谢杏儿姑娘。"向那姑娘抱了抱拳,庄奇飞道谢。
"大哥哥,不用客气,杏儿也没有做什么。"拘礼的俯了俯身,杏儿甜甜一笑。
"杏儿姑娘,在下还有事先行告辞了。"向那姑娘再次抱了抱拳,庄奇飞告辞。
摸了摸自己的脑袋,他刚刚不是在跟白胡子的大师聊天吗,怎么会睡在地上呢?
难道是梦,可为什么感觉跟真的一样。
到底是什么?用手拍打了一下自己的头,庄奇飞有点弄不明白。
"大哥哥,我们还会在见面吗?"杏儿甜甜的声音远远的响起。
"有缘我们会再见的。"转身,庄奇飞大步的向城里走去。
"喂,喂,我说小哥向你打听个人。"走在回城的路上,庄奇飞不禁一直想着刚刚发生的事。
今天的一切好像都变了,以前以妾身相称的女人公开挑衅他,就连爹也对他视而不见。
莫名其妙的休息会,还做了一场怪梦。
"我说小哥,你走慢点行吗?没听我正给你说话。"一个脸上带有疤痕的大汉拦住了庄奇飞的去路。
看着身体魁梧的大汉,庄奇飞不禁佩服他强庄的身体,可看那脸,那道长长的疤痕像只蜈蚣爬在脸上。
或许要是女人、孩子见到此人一定会尖叫的昏死过去,但他庄奇飞也算是身怀有武功的人当然不把他的狂叫放在眼里。
"这位英雄不知有何事?"冤家易解不易结,庄奇飞向大汉抱拳问道。
"哈哈...英雄!老子喜欢这个称呼。"大汉高兴的昂天大笑。
"老子从事猎人工作以来,每次有人见到老子都是吓得屁股尿流的,躲老子还来不及,你称老子英雄,老子高兴,哈哈..."拍了拍庄奇飞,赖无烈兴奋的叫道。
"猎人?"在商场上滚打了这么多年,第一次听人说猎人能把人吓着。
"没错,老子干的生意就是拿人钱财替人消灾的无本生意。"谈起自己的职业,赖无烈可是自认骄傲的事。
自那次差点被对方杀死而留下了脸上的疤痕后,他从来没有失过手,好多生意都是他用这张脸把对方吓倒的。
"在下明白了。"向赖无烈抱了抱拳,庄奇飞明白了。
不就是江湖杀手,干什么起个猎人这样的代号,让他差点以为是打动物的那种。
"小子,以后要是有什么需要,你们有缘,老子给你打半折。"拍了拍庄奇飞的胸膛,赖无烈带有疤痕的脸笑起来,好似蜈蚣在爬走。
"谢谢英雄"。庄奇飞道谢的向赖无烈抱了抱拳。
"小子给你打听个人,是这个女人,看似还挺美的,可惜有人要她的命哦。"展开自己手里的画像,赖无烈有禁觉得有点可惜。
是她。
为什么会是她?
她有得罪什么人?为什么有人会找她的命?
庄奇飞静静的看着画上的人像,一千个疑问谁来告诉他,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说实话,这个女人是有点美姿,一刀下去是挺可惜的。"看着画像人的美人,身为杀手的赖无烈不禁觉得有点可惜。
但拿人钱财替人消灾,可惜也得杀,否则他以后的生意就没有信誉度了。
"喂,小老弟,你我有缘,等老子找到此人破个例,不杀她送你做老婆好了。"拍了拍庄奇飞的肩膀,赖无烈把看着被美貌征服的庄奇飞拉回现实。
"谢谢英雄。"庄奇飞道谢的向赖无烈抱了抱拳。
"此人叫做什么来着,叫白,叫白淑婷,是这江南城首富庄家的二少夫人。"摸了摸自己的头,赖无烈回想着雇主交待的女子。(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