欲检查白淑婷那不舒服。
"我没事,你继续说吧"白淑婷要她继续说。
现在莫名的成了人家的女儿,至少要知道这个家的组成吧。
从刚刚的那场景来看,这个身体原来的主人应该是受宠的。
既然上天让她重生,那么她将会好好的活一会,为自己活一次。
"那样好了,我来问你来答好吗?"白淑婷看这个女孩子应该知道她的一切。
"小姐你问,我答"晴儿点头道。
"我是谁?"
"小姐你叫白淑婷,是我们白府的大千金。"
她叫白淑婷,跟自己的名字一样,原来也叫白淑婷。
"刚刚那群人是谁?"
"是小姐的爹白智德,刚刚哭的那个是小姐的生母大夫人刘敏,依次是二夫人、三夫人、四夫人、五夫人都是老爷的夫人"。
这古代的爹有五个夫人,那么她就不是独女了。
"我有几个兄妹?"要了解一下这辈的结构的。
"老爷一共有四子,二女,小姐排行老小,是老爷最疼爱的女儿"。
原来白府是城里大户,家业主要以经营药材为主,家里有四子二女,均已成家立业,她白淑婷是白家最小的、最受宠爱的女儿。
她的娘亲也白家的正室夫人,育有大哥和她一子一女,母亲也这个家的决策着之一。
从小整个家对她的宠爱是有求必得的,也所她成为了骄横、刁蛮不讲理的坏性子。
这次意外事是因自己的婚事而起。
因家业经营药材,白智德十几年前在江南作生意,途遇土匪而差点丧命,被当时江南首富庄杜伟所救,两人成为了结拜义兄,互定把自己最终爱的女儿儿子结为亲家,作为白府最宠爱的女儿,非她莫数了。
本以为有个非常富有的夫君,只要嫁过去就可能幸福美满的过生活,谁知偏偏就在此时当朝宰相向皇上请旨下嫁令千金为庄府庄奇飞为妻,作为富府庄奇飞是庄家最得宠的儿子,以庄家已交由他经营,短短几年时间,庄家的产业更上一层楼。
碍于皇命已迎面娶宰相之女过府。
至于庄白两家的喜事当然也得算数了。
委屈的是白家千金嫁过去只能委屈为妾。
一向从小要什么有什么的白淑婷,现在要嫁给别人作妾当然是不能接受的了,以死要挟白家夫妇,虽疼爱女儿的白府上下拿这也没有办法。
推翻皇上的旨意是他白智德没有能力做到的。
再说庄家已娶宰相之女过府已经是事实,也是无法更改的事实。
庄家老当家的庄杜伟也差人来赔礼道歉,实觉对不住白府。
这世俗女孩子被取消婚约是一件非常见不得人的事,为了女儿的名声,白智德跟夫人商量为了女儿坐妾也得嫁。
而庄老当家的也给出肯定的答案,会像娶正室一样的迎娶她的。
谁知一向性子骄横的白淑婷真的跳河自杀,幸遇的时被人救了上来,一直处于晕迷状态。
只到今天才被她白淑婷代替醒了过来。
本该高兴的准备婚礼的白府却因小姐的自杀而蒙上了一层阴影,白府上下也没有人再提小姐的婚事,怕刺激到小姐。
在精心疗养下,白淑婷很快的就恢复了健康。
坐在铜镜面前。
看着白晰的皮肤,精致的五官,窈窕的身材,白淑婷连连点头。
至少对这张脸,自己还算满意。
这段时间,常听下人们议论起自己。
看着这精致的面庞,也不知原来的主人是什么样的性格,现在的她是否比以前变的是好多了还是变坏了。
在屋里闷了好几天,自己也适应了这个身子,总算能出去透透风了。
打扮好自己,带上算是自己的贴身丫鬟,出去透透气。
漫步走在这公园一般的花园里,盛开的不知名的花儿,人工堆制的假山,有鸟儿在歌唱,蝴蝶在花丛里捉迷藏,吸着新鲜的空气,感觉棒极了。
深深的吸了一口气,这里要比申家的后花园美上几倍,看来老天怜她,在这里让她重生,在这里应该是受宠的,那么她就一定要好好活下去,一定不会辜负老天对她的怜惜。
从今天开始,NO,从此刻开始,她将是个全新的白淑婷。
"小姐,你身子刚好,不要逛太久了"。跟着一路小跑的晴儿提醒。
"没事,我已经彻底好了"。在屋里待了几天可闷死了,早应该来吸一下这新鲜的空气才对。
好不容易才跟上小姐步伐的晴儿,想为白淑婷披上风披。
"可大夫交待要多休息几天的"晴儿叨唠。
其实以前她可是怕小姐了,小姐一不高兴就罚她,什么样的体罚方式她都试过了,小姐自从醒过来以后好像变了个人似的,对也不再讨厌了。
现在提醒小姐,小姐都接受了,要是以往一巴掌就让她闭嘴了。
而且小姐还会抱怨自己的脸太厚的,会引得手痛。
比起来她喜欢生病后的小姐。
"不需要休息了,已经全好了"躲开了欲披到身上的风衣。
自己的身子自己最清楚了,现在她可是已经完全适合这个身子了。
"可小姐..."晴儿一脸无奈收起小姐的风衣。
"你看这花好漂亮的哦"摘了朵花儿拿到鼻前嗅嗅,还不拉晴儿也一块看看。
"小姐,这花不是一直是这样的吗?你从来...从来..."低下头小心的说道,不敢抬头看白淑婷,怕一不小心巴掌再打到身上。
"我从来怎么了?"看着手里的花儿,白淑婷问低着头的晴儿。
"啊?也没有什么了,就是很少见小姐看花,而且还..."
偷偷看了一下小姐,生怕她会发脾气,意识到自己说错话了。
"听说庄府又来提亲了"。一声音响起。
"消息准吗?"另一个声音答道。
"是真的,看门的刘福说来,而且聘礼都一块抬过来了"。
"可小姐会嫁吗?上次小姐因为这已经死过一次了"。
"也是呀,我们小姐在家要什么有什么,偏偏嫁过去要作人家的妾"。(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