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次一个炸弹把三人炸得快要魂飞魄散,最激动的就是于斯琴了,拉着李梦璐的手道:"是真的吗?玲珑真不是你的亲妹妹?"再三确认到。
如果是这样的话,秦子骞和龙雪雁根本就没有血缘关系了。
"嗯。"李梦璐望着他们重重的点了下头。
"太好了。"于斯琴高兴的拍着掌,可是下一秒她紧皱着眉头,问出心中的疑惑:"那雪雁的亲生父亲究竟是谁啊?"
这人在刀尖上等着急救,让他们一下子到那里去找这个RH血型。
于斯琴问出了其他三人心中的想要问的问题,三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都是愁眉不展,尤其是李梦璐在听闻雪雁是妹妹的女儿,心里那个激动,否提了,难怪她第一眼看到她时就觉得有一份熟悉感。
可是眼下妹妹的女儿生命垂危,让她急得团团转:"怎么办?怎么办?"
"梦璐,难道你也不知道雪雁的亲生父亲吗?"于斯琴看着她问道。
李梦璐摇摇头,"当年我也不知道妹妹和谁在谈恋爱,还整出了一个未婚怀孕,我父母当时无法接受一气之下把她赶出了家门,之后,我也再也没有她的消息了。"
"请问你们找到病人的家属了吗?病人现急需输血,不然的话她会因为缺血而马上死去。"
护士再次来催促着。
四人听到后急得团团转,时间这么仓促,这一下子叫他们毫无头绪的上那儿去找啊?
"梦璐,你再好好想想看,玲珑有没有给你说过什么?尤其是经常提到的人。"于斯琴把最后的希望全放在李梦璐身上,希望能从她的身上得到点蛛丝马迹。
李梦璐再次的摇摇头:"玲珑从小就孤僻,根本就不爱讲话。"
"怎么办啊?逐天。"于斯琴急得眼泪哗啦啦的掉下来,不管怎么说雪雁是她养了三十年的女儿,就算是没有那份血缘关系,但是她们这三十年的关系早已超过了。
"护士,能不能用广播通知一下,说不定在这附近有人会是RH血型呢?"已经没有办法了龙逐天只好把死马当活马医了。
"好吧!我这就去。"护士急奔向广播室。
于斯琴李琴璐两人双手合拢祈祷着奇迹发生。
广播连续叫了二十分钟,终于在医生催了一次又一次的时候,一个神秘献血人符合了龙雪雁的血型。
奇迹啊,真的是奇迹,于斯琴和李梦璐两人激动得抱在一起。
手术相当的成功,看着龙雪雁从手术室里推出来,李琴璐忙上前轻声呼唤着:"雪雁,雪雁。"
"病人现在麻药还没有过,还得等半个小时后她才会醒来。"医生看着他们解释着。
等到龙雪雁睁开眼时,看见床边站满了人,有些不明白的看着他们:"怎么回事?"
"雁雁,你醒了。"守在她床边的秦子骞见她睁开眼,高兴的问到。
再次看到他,龙雪雁难受的别过脸,手使劲的从他的手中抽出,清澈如水的眸子里尽是一片冰冷。
"雁雁,怎么啦?那里不舒服吗?我这就叫医生去。"秦子骞以为她醒来后伤口痛,心急如梵的问道。
"不是。"雪雁虚弱的回应到。
"子骞,雪雁刚醒来你让她多休息一下。"李梦璐还不知道他们分手的事情,以为是雪雁刚做完手术累而已。
"好,雁雁,乖乖睡啊,我就在你身边,有什么事情叫我就是了。"秦子骞为她掖了掖被角。那温柔的桃花眼似是滴得出水来。
看到他比以前更黑了,也更瘦了,雪雁心里隐隐作痛着,心狠道:"你走吧!我不想再看见你。"
"雪雁,发生了什么事情?"在一边的李梦璐察言观色的看着他们小俩口儿不太对劲的神色问到,如果换作以前她不会像这么火烧火急,要是她们做不成夫妻,她也没有什么遗憾,反正自己的儿子优秀不怕找不到好媳妇儿,只是现在可不同了,知道她是妹妹的女儿,可不得不上心了。
"我们还是出去吧!别做他们小两口儿的灯泡了。"于斯琴打趣到。
于是一浩人浩浩荡荡的撤出病房,留着秦子骞在里面照顾着。
走出来的龙逐天这才想起找那个神秘的献血人,来到献血处一问,结果什么也没有问到。于是,龙逐天第一次当着众人的面动用了私权,来到院长办公室讲明了原因,要求调看今天的医院的聂像头。
大家全捅到医院信息科,翻看着今天医院里的聂像,结果让他们看到的却是一个大概有五十多岁的男人戴着牙舌帽,脸上还带着口罩,似乎是有备而来,让他们根本就看不清他的长相。
只看到他的身型偏瘦较高,大概有一米八几的样子,穿着一根灰色的西装,那西装在他的身上就像大衣一样,根本就不适合他的身材。
"他是怎么来的?"龙逐天问着护士。
"我们广播通知有二十分钟后,他来到献血处说他符合病人的血型,叫我们赶紧抽了去验,其他的什么也没有说,就连名字也没有留下。"护士回忆道:"对了,他是操着一口浓浓的山东口音,根本就不像我们A市里的人。"
"山东口音?"龙逐天沉思着,这个男人会不会就是雪雁的亲生父亲?如果只是一个普通的献血着,他何必打扮成这样?
"对,山东口音,普通话不是很标准。"护士再次重复着。
听到护士的话,龙逐天和秦父两人同时想到了一个人,会是他吗?在A市里经常在电视上出现,操着一口浓重的山东普通话。
于斯琴和李梦璐看着各自老公脸上奇怪的脸色,难道他们已经认出这个神秘的献血人了?
"我们回去再说吧!"龙逐天觉得这里根本就不是一个谈话的地方,如果真是那个人,那就要更加的保密了,否则一旦牵涉出来不止是他还有雪雁恐怕都会受到舆论的压迫。
而留在病房照看的秦子骞见雪雁始终把脸偏向一边,心里就像刀割一样难受,"在想什么?"见她久久不闭上眼。(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