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下换聂妈妈还是不相信,她要是真生病说出来就是了,干嘛要开车撞自己的老公呢?无非就是被人发现了奸情。
"儿子啊!天下的女人那么多,你为何为了一个不值得的女人找来这么多的借口?"聂妈妈语重心肠道。
"妈,要我给你说多少次,殷凝她真的是生病了,不是你所说的那样。"聂攀有些不耐烦道。
"哼,这个理由是不错,除非我亲眼看见,否则的话我是不会原谅她的。"聂妈妈说道,唇边勾起一抹阴冷的笑容。
"聂妈妈,他说的是真的,没有骗你。"一直未开口的许佳看聂妈妈一直责备着他,心里隐隐作痛着,忙帮着他说道。
看着他们三人认真的表情,这下不得不让聂妈妈相信了,可是她仍是迟疑的问道:"许佳,是真的吗?"
"嗯。"许佳点点头。
聂妈妈闻言身子摇晃了一下,整个人坐在床上,"可是她为什么要撞攀儿呀?如果她得了什么疑难杂症,可以说嘛,干嘛要开车撞他啊?她知不知道差一点连他的命都保不住了。"
聂妈妈还是想不通,这生病跟开车撞死自己的丈夫有什么牵连?难道是她得了不治之症也想拉着攀儿下地狱吗?想到这里,聂妈妈心里咯噔了一下,整个人也跟着凉嗖嗖的,这个女人实在是太可怕了。
龙雪雁见聂妈妈仍是不相信,看来只好带她亲眼证实,于是道:"聂妈妈,你跟我们去一趟医院吧!"
半个小时后,一路人浩浩荡荡的来到医院,尤其是聂攀刚醒过来身体非常的虚弱,可是大家怎么也劝不听,他硬是要跟来。
推开病房的门,原本眯着眼的殷凝一下子睁开眼来,她怎么也没有想到会在临死前再看到他。
干涸的眼腺忍不住落下眼泪,一颗接着一颗滑过苍白的脸颊。
"对不起。"殷凝气喘吁吁的说着。
"傻瓜,你哭什么,我这不是好好的吗?"聂攀看着她被病痛折磨得不成人样,心里就像无数把刀子样割着。
聂妈妈看着殷凝一脸的病容,如果不是她亲眼所见,她压根就不会相信,同时也会自己误会她而深深谴责着。
"孩子,你这是怎么啦?生病了为什么不说?"
"妈,对不起,真的对不起。"殷凝泪流满面,她原本就没有奢望婆婆的原谅,可是这些都在她有生之时全部得到了,就算是让她现在死去也无憾了。
"没有什么对不起的,你生病就应该给我们说啊!干嘛要搞这么多啊!你知不知道你差一点让聂家断了后啊!"
聂妈妈越想越气,还是不能理解殷凝的做法。
"妈,你就少说两句行不,凝儿有她的苦衷,你就不能谅解她一下吗?"聂攀深呼吸了一下,听着母亲对老婆的责备心里很不高兴的替她辩护着。
聂妈妈恨恨瞪了儿子一眼,真是有了媳妇忘了娘,很不高兴的坐在一边生着闷气。
"老公,你别怪妈,是我不好,是我不好。"殷凝心里难受极了。
"乖,你现在是病人,别动不动就哭知道吗?哭是解决不了问题的,你现在应该养着身体。"聂攀温柔的为她擦掉每一颗眼泪。
"嗯。"殷凝连把脸上的泪水擦得干干净净。
坐在一边的聂妈妈深深叹了一口气,看到她这个样子,她就算是有心想要责备也开不了口,谁会去欺负一个已经身体入了一半土的人呢!
"你们聊吧!我回去煮点汤来。"
"聂妈妈,我送你。"雪雁看她也没有什么事了,赶紧和聂妈妈一起离开,而许佳心事重重的跟在后面。
一路上,聂妈妈不知道叹了多少口气,"怎么这么多事啊?一波接着一波。"
"聂妈妈,别担心会过去的。"雪雁安慰着。
把聂妈妈送回家,龙雪雁和许佳两人返回了部队,一路上许佳始终把头偏向一边看着窗外飞流而过的车辆。
队里少了聂攀一下子气氛变了,再也没有以前那样活跃了。龙雪雁还是照样整天训练着,这天训练刚完,就说有人找自己,来到接待室,龙雪雁没想到会在这里看到刘辰。
惊讶的问到:"你怎么来了?"
一身迷彩服的刘辰看上去帅气逼人,只见他咧嘴笑笑道:"路过,顺便过来看看你,最近忙吗?"
"还好。"龙雪雁有气无力的回答道。
"看你一脸的疲惫,是训练太辛苦了吗?"刘辰见她无精打彩的样子,整个人就像霜打了似的。
"其实,依你现在的身份,好多事情你可以吩咐你的副手去做,没有必要每件都亲历而为。"
龙雪雁苦笑了一下,她该怎么告诉他,她的疲惫根本与训练无关。
"雪雁,如果你有什么不懂的地方可以问我。"见她久久不语,刘辰以为自己给说中了,也是,一个女孩子管理一个特种队肯定会有些困难。
"我没事。"龙雪雁抬起眸看了看他,嫣然一笑道。
"那就好。"刘辰复杂的眼神凝视着她,"我看到他了,我没想到他会跑来当兵。"
那个他,他们各自心里知道指的是谁?龙雪雁抬起头望着天容,真是天意弄人,她和子骞好不容易走到一起,结果又整出一个乌龙事件来,而聂攀和殷凝走到今天却要被病魔给带走,这叫什么事啊?
"我他的连长说,他训练很用功,甚至几次都休克,他们连劝都劝不住,我也看了他的训练姿势,他根本就不是在训练而是在玩命。"刘辰双手插进裤袋里,也学着她仰望着天空。
龙雪雁听到刘辰的话心里隐隐作痛着,她该如何是好呢?就在她抿唇沉思时,传达室传来让她接电话,龙雪雁也没有在意,以为是家里人打来的,没想到她拿起电话时却是医院打来的。
"龙小姐,你要的报告已经出来了,你什么时候来取。"
听闻后,龙雪雁的心开始怦怦的跳着,紧张得整颗心脏都快要蹦出来了。
"结果是什么?"(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