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爸,为什么啊?"雪丽抗议道,嘴巴翘得老高了。
"叫你洗你就洗。"龙逐天也不多话,厉眼一瞪,雪丽就像老鼠见了猫一样。
在一旁的雪雁有点急了,"爸,小妹还小,还是让我来吧!"
"都已经十六岁了,不小了。"龙逐天严厉的声音道,两道浓眉深锁着。
"唉,我说你们今天怎么啦?吃炸药了?"于斯琴原还在窃喜父女俩的关系改变,现在看来他们并没有改变反而还加深了一层。
龙逐天冷冰冰道:"雪雁,你没事的时候多看一些军事书籍,别把时间浪费在一些无关紧要的事情身上。"
"好吧!"龙雪雁见此路行不通,只好另想他法了。
低着头嚼着米饭,像往常这个时候龙逐天早已吃完看电视去了,那还像今天吃完饭坐在餐桌边就是没有准备离开的意思。
看得于斯琴和雪丽两人莫名其妙。本来雪雁还在想趁小妹洗碗的时候,偷偷取证他的唇沫去验DNA,看来此招又行不通。
龙逐天就像能洞察她的心思样,不管她在想什么都逃不过那双鹰眸般的眼神。
龙雪雁心不甘情不愿的回到卧室,耳朵却紧紧贴在门背上,听着外面的脚步声越来越运,她迅速的来到厨房,看着小妹一副不甘愿的样子洗着碗,犀利的眼睛快速的扫视了一眼周围,幸好,龙逐天的杯子还没有洗,雪雁喜出望外小声道:"小妹,我来吧!"
"啊!"雪丽听到声音惊吓了解一跳,怨恨的看了一眼她:"姐,你想吓死人啦?什么时候学会了凌步微步了?"
雪雁嫣然一笑道:"出去看电视吧!我来洗。"
听到有人接自己的班,雪丽那个高兴否提了,"好。"
含着笑的雪雁见她已出厨房,赶紧把准备好的胶步紧紧贴在龙逐天的杯口上,小心翼翼的再扯下来。
现在好了,万事俱备只欠东风了,雪雁高兴的刷着碗。
刷过碗时,龙雪雁看了一会儿电视,见手机屏幕一闪一闪的,拿起来一看,既然是秦子骞来电,心里顿时一股甜蜜冲击着。
电话一接通,秦子骞一句:"老婆,我想你了。"
雪雁一下子面红耳赤,幸福爬满了秀气的脸庞,"你在做什么?怎么会有空给我打电话呢?"
"我回A市了,你回来了吗?"秦子骞磁性的声音低低的传来。
雪雁兴奋的再三确认道:"真的吗?"
"嗯,你是不是回大院了,我来接你。"电话另一端的秦子骞也相当的兴奋,磁性的声音里透着隐隐的急切,恨不得马上飞奔到她身边,把她抱在怀里一解这几个月的相思之苦。
"好。"雪雁甜甜到,脸上堆满了羞涩的红晕。
短短的几个月不见,再次见到到他整个人比以前更黑也瘦了不少,雪雁看得眼泪花花转,心就像被刀子一刀一刀的割着样,让她疼痛难忍。突然间雪雁觉得腰间一紧,灼热的手掌像烙铁一样牢牢抓住了她,炽热的气息从身后贴近,然后身体不知怎么地一转,雪雁就被按在车门板上了。秦子骞俯下身,长腿逼近,低下头狠狠地压住了她的唇。
起初只是唇瓣被用力地摩擦,渐渐地,对方似乎不满足了,开始向里面侵入。因为毫无心理准备,雪雁的牙关根本没有一丝防备,轻易地就被撬开,任人长驱直入。不知节制地攻城略地,反复地毫不厌倦地在她楼中肆意狂放地来回扫荡。
随着唇舌的深入,他们几乎全身上下都紧紧地贴在一起了,可是压迫着她的人却觉得不够似的,更加紧迫地压着她。身后是冰凉的车门,而身前接触他的每一块地方却暗哨版的火热,雪雁宛如置身冰山火海之中,前后夹击毫无退路。
"唔..."
雪雁喘息不过来了,本能地想要推开他一点,可是完全没有用,反而引来更加强力的压制,雪雁昏昏然,眩眩然,觉得自己的腰都快被折断。
他的气息仿佛通过口腔传到了四肢百骸,抽走了她全身的力气。
不知过了多久,在她觉得自己再也承受不住的时候,狂风骤雨忽然停止了,但他并未离开,唇舌像安抚一般,轻柔地舔弄着刚刚遭受洗劫的领地...
良久,他才彻底地放过她。
雪雁得到喘息的忌讳,可是脑子却依然没有思考的力气。他的手掌稍稍放松对她的钳制,她两腿一软,差点站不住了,随即双手竟然自发地抱住了他劲瘦的腰。
啊!
待到雪雁反应过来自己干了什么的时候,简直羞愧难当,灼热的气息在她颈间流连着不动。
片刻之后,他终于稍稍退开了一些,蕴满波光的黑眸近在咫尺地凝视她,又执起她的手亲吻:"我们快回去吧!"那双桃花眼里难掩的急切,不用想雪雁也知道他要做什么。
一路上,秦子骞把虎妞当成了飞机一样飞奔回家,看到他猴急的样子,雪雁一下子清醒了过来,龙逐天百般的阻隔拦她和秦子骞的婚事,这里面肯定有什么关系,以前不知道时,心里倒是没有什么,现在却不一样了,心里忐忑不安,总是想着要是他们真是兄妹那怎么办?
雪雁抵住他再次靠过来的身体,"子骞,不要。"
"怎么啦?老婆,我好想你,难道你不想我吗?"几个月没有碰她,小秦秦早就抗议,今天好不容易逮着机会,他岂能放过她,用力的抱紧她,嘴唇更是狠狠的蹂躏着她的唇瓣。
"不要,子骞,真的不要。"雪雁急得快要哭了,她心里又渴切的需要他,可是那份不安总是在脑海里回荡着,要是她们真成了兄妹关系,那她们不是**吗?
终于发现她的不对劲,秦子骞放下温柔的攻击,双手捧着她的脸颊,轻声道:"怎么啦?雁雁。"他从来没有看见她如此害怕的样子,就像一个人孤零零的漂到孤岛,一脸无助惹人生怜。
"子骞,我们不能..."龙雪雁水汪沔的眼睛望着他,头摇得跟博浪鼓似的。(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