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年的军旅生涯在这一刻结束了。
她辜负了他们。
同样也辜负了自己的努力。
她的心在痛,似刀绞般的疼痛,让哭得斯心裂肺,肝肠寸断。
亲手折了她的翅膀,从此后她再也飞不起来了。
痛苦在心中蔓延着,就像是树腾一样缠满她全身。
当她摘下衣领上的五角星时,龙雪雁痛苦的闭上双眼,五角星在她手中心紧握着,甚至被五角星割伤了手心都没有查觉,鲜血一滴两滴从她手心流着。
她走了,没有欢送仪式,甚至被讹传为孬兵。
四年了,她不敢回娘家,她不敢面对龙逐天的眼神。
期间,秦子骞几次拉着她回娘家,可每次她都只能在龙逐天不在家时偷偷的回去,父亲虽然没有指责她,可龙逐天的无声无息对龙雪雁来说已经是无法承受指责了。
龙雪雁不得不承认这几年秦子骞对自己真的是好得不能再好了,儿子小的时候基本上都是他带大的,模范丈夫,奶爸的称号,这些都是秦子骞用实际行动赢来了,所以,从小儿子和自己都不亲,儿子谁都不怕就怕她,甚至看到自己都躲,现在儿子能叫一声妈妈,能和自己说得上几句话,秦子骞在中间做了不少的功课。
要问她嫁给他后悔吗?龙雪雁也很矛盾,后悔吗?好像也没有那么强烈,要是不后悔,可心里总是空空的,好像丢了心爱的玩具。
梁赢说她你为什么要回来?既然已经选择了就让她永远埋葬这里,也好比在他心中每当想起她时不自觉的想一孬兵两个字。
梁赢问她:"你为什么要恢复记忆,既然已经选择为什么不选择永远的失忆。"这样他也不会想到孬兵两个字。
面对梁赢的质问,龙雪雁无言回答,面对着生死出入的兄弟姐妹,龙雪雁觉得自己真像一个怕死的孬兵。
她快速的逃离,逃得越远越好。
其实,梁赢在最后还是为她转业的去处作了安排,A市公安局重案组的老大,可是她没有去,龙雪雁觉得已经不配穿上那身衣服了。
所以,转业后,她跟着秦子骞学着商业知识,每日每夜用工作麻痹着自己,逼着自己忘记曾是特种兵。
她只有把自己累得像只狗一样才能不会伤心痛苦,只有累得晕倒,才会忘记短暂的痛苦。
秦氏原本就涉及地产生意,因为龙雪雁没日没夜的努力,秦氏地产迅速成为A市的龙头。
商界对龙雪雁又是一个传说,有几次秦子骞给她开玩笑说:"他要退居幕后做个专职奶爸和为妻子洗手做饭的丈夫。"
"嗯,准了,正宫的位置是你的了。"
龙雪雁豪气的一挥手,笑盈盈道。
曾经的放弃得来很多人的鄙视,可是今天她同样创出自己的事业,虽然是秦家,可了解她的人都知道那是她自己得来的。
人生本就是这样,有得有失,这就是生活,曾经为了放弃哭得肝肠寸断,可今天的她被幸福满满的包围着,儿子有公婆帮忙带着,也没有什么不好。
龙雪雁对着秦子骞眨眨眼,调皮道:"你猜。"
秦子骞墨黑的眸子认真的盯着她,大手把她额前的碎发轻轻撇到耳后,这一刻,他读懂了妻子眼神中的意思。
翻身覆上她的身子,低沉的嗓音:"老婆,我饿了。"
"饿了,自己去厨房做。"龙雪雁一脸你别想找我起来给你做饭。
秦子骞邪魅的眼神左看右看她都是故意的,他明明是暗指夫妻生活,可她故意曲解他的意思。
于是爬在她的身上顶了顶,心里对他咒骂了千百遍,该死的男人一天就知道吃,只有一有空就扑倒她,整天吃吃吃,难道不腻吗?
龙雪雁非常的不爽,她的腿也跟着大脑的意志往上一抬,准确无误的顶到某狼的要害处。
"啊..."
秦子骞痛得双手蒙住受伤处在床上打着滚。
"老婆,你这是想断了你后的幸福吗?"该死的女人不知轻重,秦子骞痛得哇哇大叫。
看着他痛得额头开始冒着细汗,龙雪雁不停的在心里说,不要上他的当,不要上他的当,这肯定是他装的。
可是这会儿手却明显的背叛了大脑的控制,轻轻抚上他的双手担心的眼神望着他:"真的很痛吗?那我们上医院吧!"
龙雪雁担心不已,男人那地方是最脆弱的,如果要是以后不举怎么办?
"奥,老婆,好痛啊!"
秦子骞眯着眼睛看了她一眼,故意大声的嚎叫着,反正这房间隔音好,不担心外面会听到。
于是,秦子骞同学放开了嗓子,大声的嚎叫着。
"去医院。"龙雪雁吓傻了,保留最后一点意志,她还是知道把他送到医院去的,急急忙忙穿着衣服,担心的眼神时不时的望着老公,要是自己害得他真的不举怎么办啊?
"老婆,老婆。"秦子骞看她忙碌的样子,赶紧伸出一只手拉着她柔软的小手抚上自己轻柔着。
"老婆,你先给我看看,要是真的,我们再去医院。"
龙雪雁可凝的眼神望着老公,心里在挣扎着,因为她可从来没有主动过,结婚几年,儿子都已经三岁了,可是那方面一直都是秦子骞主动。
突然,手碰到他,虽然隔着裤子可是还是让她咻得一下子红了脸,羞涩的模样就像是十八岁的少女初经人事一样。
"老婆,你称帮我检查检查,快点。"秦子骞急急脱掉裤子,赤裸裸的呈现在她眼前,眼睛突然憋到羞涩的赶紧转过脸,可是她的手却不容拒绝的被秦子骞拉过去。
手心传来的热度让龙雪雁浑身一颤,脸上的火烧云比那红富士苹果还要红。
天啦!没脸见人了,龙雪雁抿着嘴唇,眼睛更是闭得紧紧的不敢年。
龙雪雁咽了咽口水:"老公,他好像没有坏啊!"
"老婆,你这根本就检查不出来。"秦子骞起身靠近她耳朵说了几句,只见龙雪雁羞得连头都抬不起来了。(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