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小时后,龙雪雁简单的弄了一锅皮蛋瘦肉粥。乘在碗里顿时一股烧焦的味道扑鼻而来,龙雪雁使劲的用手扇了几下,无奈的把一碗稀饭放在菜台子上。
"什么味道?"睡梦中的秦子骞被一股烧焦的味道弄醒。
着急的跑到厨房,他以为厨房失火了呢?这么大一肌烧焦的味道。
龙雪雁双肩耸了一下,很是无奈的看着他,最后指了指一锅烧糊的稀饭。
看着有些黑糊糊的稀饭,秦子骞失笑道:"你真是太有才了。"
本就很受打击的龙雪雁听他这么一说,沮丧着脸很是委屈:"我饿了嘛!看你睡着又不好意思叫醒你,再说了谁叫你不给我弄吃的,不然深更半夜我也不会弄得满屋子的焦味。"
秦子骞看着她摇了摇头,他有一种秀才遇上兵有理也说不清的感觉,她总是有理由为自己的过借找借口。
可他却又舍不得责备她,只好自己任劳任怨的伺候着中校老婆。
"你去客厅,我弄好就叫你。"
秦子骞把她支出厨房,看来他是没有那个命享受着老婆为自己做好饭菜摆放在桌子上等着他来吃了。
见他失望的脸色,龙雪雁撒娇的圈上他健硕的腰身,胸脯紧贴在他的背上,声音有些娇嗔到:"你是不是很失望啊?"
"没有,只是悄悄给上帝说了一声,下辈子别再让我碰到你。"秦子骞转过身来,捏了捏她可爱的鼻子打趣着。
"讨厌,你敢给上帝这么说,看我怎么休理你。"龙雪雁说着往他腋下伸去抓他的痒痒。
谁知道秦子骞一看到她的手既然毫无形象的笑个不停,嘴里不停的求饶着,这一惊喜的发现让龙雪雁嘴角露出阴险的笑容。
"嗯,怕痒是疼老婆的好老公。"
秦子骞顺着她的话道:"对呀,对呀,我这么疼你,你还这么虐我,真是一个没有良心的老婆。"宠溺的捏了捏她的鼻子。
"那你是不是不想要我啦?我既不温柔,也整天不在你身边,看到那些美女是不是动了心?"龙雪雁开着玩笑道。
边做着面条的秦子骞看了她的眼睛,认真说道:"雁雁,只要你不负我,我会永世相随,虽苦了点,但是我心甘情愿的。"
"老公。"女人总是多愁善感,前一刻不安的心被他这一句话安抚得踏踏实实。
"老婆,我这里永远是你的港湾,谁也抢不走。"秦子骞用手捶着自己的胸膛严肃到。
"谢谢你这么爱我,谢谢你给了我这份宽容。"所着他,龙雪雁说了好多个谢谢,其实她最想感谢的人是上帝,是他把这么好的男人带到身边。
秦子骞揉揉她头发,看到一身正装还没有换下,于是问道:"你出去了?"
龙雪雁抬起头凝重的看了他一眼,认真的点了点头。
"做什么?"秦子骞其实心里已经猜到她去做了什以,只是想听她亲口说出来,他不希望她心里对他还有任何隐瞒。
龙雪雁抿了抿嘴唇,过了一会儿才道:"我去找许烨磊了,我让他帮我把他老婆头发弄来。"
"你想?"秦子骞温柔的看着她,来到客厅坐在沙发上,把她搂在怀里,这样近距离的抱着,才能感觉到她真实的存在。
"嗯。"龙雪雁点了点头,没再多说。
"也许是我们弄错了也不一定。"秦子骞有些不确定的说以。
"没关系,如果医院结果出来不是的话那正好,我可不想有这么一位手段卑鄙的父亲,就算是他也不配。"龙雪雁阴沉着脸道。
秦子骞理解她的心情,一个怀着正义感的她,如果有这样一位父亲,可想而知她会多生气。
"好了,不要去想了,我们等着结果出来吧!"璀璨如星的眸子温柔的凝视着她,"雁雁,答应我,不管结果如何,都不要去做偏激的事情好吗?"
"嗯,好。"看着他龙雪雁认真的点了点头。
龙雪雁以为一周之后就可以看到结果了,却没有想到这么快,他主动找上门来。
隐蔽的咖啡包间里,龙雪雁沉静的坐在沙发上,看着对面的男人,几根白发已经显示出他的苍老。
"雪雁,我想你也知道我今天把你单独约出来的目地。"良久,赵政民才慢悠悠开口着。
"我不清楚,这中间还有很多的疑惑等你来解呢?"龙雪雁毫无表情。
"你不用去查了,对,我就是你亲生的父亲,你上次在医院生死关头,也是我给你输的血,我很庆幸老天爷能给我这么一个机会让我来弥补你。"赵政民诚肯的说着。
龙雪雁轻哼了几声,"弥补?你以为你那几百CC的血就能弥补你一辈子的过错吗?你以为你这个时候来把我认了,我就不会去干涉你那些见不得人的事情吗?"
"雪雁,你不要激动,我知道对不起你和你妈妈,但是这几年我也不好过呀!"赵政民悲伤的表情看着她。
"你不是来弥补我,你只是想利用我。"龙雪雁一针见血道。
"这..."赵政民脸上有些尴尬,可仍不认账,板起一副严肃的脸孔,"雪雁,我知道这几年我没有在你身边,没有陪着你长大,但是我的心无时无刻不牵挂着你啊!再说了,我做事光明磊落,有什么见不得人的事情?你是不是听了旁人的闲言闲语了?"
龙雪雁目不转睛的看着他,此时此刻,她觉得胃里已经排山倒海的涌来,让她十分的难受。
再也不想多作停留,继续看着和自己身上留着相同血液的陌生人嘴脸,于是,站起身来头也不回的离开了包间。
"你可要想好了,我能坐到今天的位置不是简简单单靠运气而已,你要是执意调查下去,你的前途..."
赵政民的话从后面传来,雪雁停了一下马上大步的踏出包间,出了包间深深吸了一口气,回头深深望了一眼包间的门,她心情是复杂的,今天不管怎么说,第一次接到他的电话,那股高兴否提了,毕竟是流着相同血液的人,她无法做到冷默无情的地步。(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