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知不知道,杜家的男人若是敢始乱终弃,是会被我爸爸处以极刑的!"杜子腾伸手挽住安阳,竟在汪甜玉的眼前重重得亲了他一下!
"小甜!"杜辰枫的声音从楼下大厅里传过来。
三人一惊,汪甜玉匆匆下楼,回头不忘低声说:"我去拖住,你叫安阳从后面楼梯出去!"
"你回来了!"汪甜玉迎上杜辰枫,看着后面的杜子腾。男人一脸纳闷:"刚才电话里这么回事?"
"没...没啥,就是开个玩笑。"
"子腾,我有事问你。"杜辰枫拉着杜子腾就上楼去了,只留下汪甜玉一人傻乎乎得站在楼下。
"干嘛这么神神秘秘?"杜子腾嘴上这么说,其实自己心里才有鬼。他蹭了蹭鼻子,一手慵懒得倚在门边上。
"昨晚你什么时候来接小甜的?"杜辰枫严肃得让杜子腾有点恐惧。
"大概午夜时分吧,我说你喝酒喝醉也就罢了,还把电话打到爸那里去——"
"别说这些了,我问你,你在玉茗轩楼下的时候有没有看到什么熟悉的车子熟悉的人之类的?"杜辰枫打断他的话。
"搞什么?你被人跟踪?"杜子腾终于收敛笑容认真了起来:"那个不知天高地厚的混账家伙敢跟我们杜大少玩心眼?兄弟我做了他去!"
"沈梅溪..."杜辰枫摇了摇头:"一睁开眼睛孟小萌一脸痴呆笑得半裸着身子坐在我床上...不是她会是谁?"
"靠!你干了没?"杜子腾一脸惊呆。
"这不是重点好不好!"杜辰枫捂住他的嘴:"第一,不能让小甜知道;第二,不能让爸知道!"
"这么说你还是干了..."
"什么不能让我知道?"杜月生的声音从楼梯拐角传出来,吓得两个大男人差点抱团蹲在墙角。
"爸!"杜子腾那英俊的脸上呈现出一种怅然若失的便秘色:"你不是出去了么?"
"早上出去这都快下午了!"杜月生可没那么好糊弄的:"你们鬼鬼祟祟的到底有什么事瞒着我!"
"真没什么...就是刚才沈姨来电话了...说你要是不用八抬大轿去她娘家登门跟她道歉请她回来——她就不做我们杜家媳妇了。"杜子腾一脸认真的说。
"放肆!"杜月生一掌拍在书房的电脑桌上:"她不回来就不要回来!不过是家里闹点小矛盾,动不动就离家出走像什么话!"
"就是啊!我跟哥就在商量着怕你动怒,才打算先瞒着。"杜子腾一脸无辜得说:"估计沈姨生两天气也就好了。您也是处处为她着想,这不是已经把孩子们都安排出去了么?到时候我跟哥再去把她接回来——"
"恩..."杜月生脸上的神色总算舒缓一些,径自下楼去了。
"子腾,"杜辰枫关上门:"你这张嘴能不能稍微管管,什么话都敢乱说!"
"那又怎样?她沈梅溪在外面勾三搭四给爸戴帽子的事我们还没找她算过账,竟敢搞到我们兄弟头上来了!"杜子腾若无其事得掏出枪擦了擦。
"不是说不要提了么?"杜辰枫把他的枪夺下来按在桌面上:"你知道爸爸的脾气,真给他知道了说不定会出人命的!再说那都是三年前的事了,你已经派人把那个奸夫打个半死还想怎样?"
"狐狸不出门老远就能闻到骚,她有第一次就能有第二次。"杜子腾拿着枪瞄了瞄,冷笑道。
"算了,妈死那么多年爸爸才娶了这么一个女人。只要她不把家里弄得太难堪..."杜辰枫叹了口气。
"现在她把远方侄女都送到你床上去了,还不算难堪?"杜子腾哼了一声:"还是说,你倒觉得自己不吃亏——"
"少废话!"杜辰枫把他推到一边去:"我什么都没做!"
"这话你跟小甜说去,跟爸说去...呵呵呵呵!"杜子腾不理他,转身就要往外走:"别等到人家沈梅溪带着孟小萌挺着肚子要名分,你再给人家来个娥皇女英!"
"我说了我什么都没做!怀鬼胎啊!"杜辰枫冲他踹了一脚。
"杜辰枫!"一看到男人下楼,汪甜玉立刻迎了上去:"你跟子腾说什么呢?怎么那么久?"
"没什么,问问他我昨晚出丑了没有..."杜辰枫在汪甜玉的脸上掐了一下下:"小丫头,今天下午带你去街上逛逛吧。刚才军烈属那边打电话过来,孩子们还缺一些生活用品。我想...你更了解这些孩子们需要什么喜欢什么——"
"恩,顺便买一副象棋回来。"杜月生在旁边闷哼一声。
"象棋?"
"昨晚被小甜他妈掀了棋盘,少两个子怎么都找不到。"杜月生幽幽得说。
就在这时,门突然被打开,竟然是沈梅溪冲了进来。
"怎么是你!你不是不肯回来么?"杜月生一看她就气不打一处来,刚要揶揄一句却发现她此时泪流满面,瑟瑟发抖。
"怎么了小梅?出什么事了——"杜月生赶紧上前扶住她坐下。
"老爷子...小萌出事了!呜呜呜,出大事了!"
杜辰枫脸色一变,汪甜玉也吃了一吓。
"你慢慢说,小萌出什么事了?"杜月生皱着眉道。
"她...她寻了短见..."沈梅溪一边抹着眼泪一边偷偷看了眼杜辰枫:"也没给她爸妈说,就给我发了条短信——"
沈梅溪把手机拿出来给杜月生看。
上面有一句话:姑妈,失去了清白的我实在没脸活下去了。我对不起爸妈对不起你,永别了。小萌。
"谁这么胆大包天!"杜月生一拍桌子爆吼一声:"光天化日的**良家闺女!这还有没有王法了!"
杜子腾看了看杜辰枫,两兄弟自然全都明白了,但眼下实在不好动声色。且看沈梅溪要把这戏怎么演下去。
"昨晚我跟她打过电话,她说她在玉茗轩。所以今早看了短信后我急急忙忙就过去了——"沈梅溪哽咽着:"玉茗轩的服务员记得她昨晚来过,还把房间号查出来——进去一看就只有她一个人衣冠不整得躺在床上,用碎玻璃杯把手腕割了..."(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