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人可都是专业干这个的,到时,只怕是牧世子要查也查不到什么。"
还不等顾妈妈说完,章氏就一脸兴奋的抢着说道。
一脸的容光焕发就好像明天三女儿就要出嫁了一般。
姚江也被她俩说动了,整个激动的都有些不能自己了。
这次一定要亲自解决掉这个贱人不可,方能一解自己这段时日以来所受到的屈辱。
姚江微眯起眼睛,心中想着:"等着吧,我一定会让你死的很难看。"
而此时的舒心正歪在软榻之上,想着今日所发生的事情。
突然一阵寒意袭来,让舒心顿时浑身打了一个激灵。
这是怎么回事,窗户是在前面,怎么会感觉是后背传来的寒意呢?
"姑娘怎么了,莫不是身子冻着了?"
舒心的样子正好被端着热茶进来的夜云看到,忙放下杯子,将盖在舒心身上的毯子重新掖了掖。
"这天气越往夜里走寒露就越重了,姑娘可不能大意,莫要在窗前坐太久了。"
夜云将热杯端到舒心面前,又将半敞开的窗子关好。
舒心有些心不在焉的轻声嗯了一下,半眯起眼睛继续想事情去了。
见舒心有些困了,夜云便悄悄的退了出去。
舒心正睡了朦朦胧胧的时候,突然感觉脸上有些痒痒的,而且这种感觉还伴着一股子湿热的气息。
舒心猛得睁开眼,却发现牧无忧正亲着她的小脸。
一下子睡意全无,舒心没好气的推开牧无忧,道:"你在干嘛呀?"
牧无忧也没想到舒心会突然一下子就睁开了眼,害得他有些尴尬又有些害羞的说道:
"我...我本来看你睡着了不想打扰你,只是想在你身边陪下你的,可是后来忍不住就想摸下你的脸,结果摸着摸着就又忍不住..."
牧无忧见舒心因自己的话,脸色越来越不好,便不在敢往下说了。
"你看你就这么一下子就有这么多个没忍住,那以后见到比我更好的女子那还有多少个忍不住?"
舒心不知道为什么在听了牧无忧的话之后,脑子里最先跑出来的想法会是这么。
而自己也会一股脑的全都给说了出来。
但说出来之后又后悔的要命。
这听上去,多像一个怨妇因失爱而从心里迸发出来的呐喊呀。
她也不知道是怎么了,越是临近婚期,心里就越发忐忑不安起来,好象有什么人、什么事会阻碍她和无忧一样。
因此,她总想要得到无忧的保证,这样才能让她安心。
可牧无忧想的却是:完了,让心儿误会自己了。
自己怎么可能是那种人呢?
自己爱她还爱不够呢,怎么可能会对别的女子有忍不住的时候呢?
牧无忧这么想着,心里就越急,俊眉因着急而紧紧的拧在了一起。
舒心见他这个样子,就觉得自己刚才的话的确是不应该冲口就说出去的。
她正想要为自己方才的话解释一下,可还没想好该如何说,就听到牧无忧先开口了。
"心儿,你就要嫁给我为妻了,以后我们会永远在一起。我也只对你有这种感觉,真的,我保证从来没有对其他的女子有过这种感觉。"
"从来没有不代表以后没有。"
不知道为什么,舒心本来刚才还在想着自己不该说那的话的,
结果现在一听牧无忧的这番话,高兴是高兴,但在听到从来没有的时候就立马联想到那以后呢。
所以直接忽略牧无忧那番话的真正重点,而抓着那四个字做起文章来。
而牧无忧也是极积配合的解释起来:"以后也一定不会对其他的女子有这种感觉。"
舒心依然不满牧无忧的回答,道:"以后的事,你怎么知道,还没有发生呢,这么快就做保证,那一定不可信。"
牧无忧听到舒心对自己的评价心中有如百爪抓心,一张绝世俊颜硬是因不知所措而生生被挤到一块去了。
"心儿,你一定要相信我呀,我牧无忧对别人不能保证,但是我说出的话就一定能做到。"
现在牧无忧说出誓言的速度和反应,已经被舒心锻炼的炉火纯青了,随时都可以张嘴就来。
只是他自己和舒心都没有意识到而已。
但这也只仅仅局限于对着舒心的时候才能发挥出来。
唉,当两个人陷进情网的时候,有时在一起说出来的话的确是很蠢。
而且说话的重点也很不能让人理解。
明明不是这个意思却偏偏说着心口不一的话。
明明不是重点的重点却死抓着不放。
明明一句话就能解释清楚的事,可却偏偏说了一大堆还没有说明白,反而越扯越远,越说越乱。
大家有没有过这样的感觉和经历呀?
舒心对于牧无忧的回答总算是勉强满意了,看着牧无忧在这种天气里也能急得满头大汗的,又有些好笑又有些心疼起来。
"好了,我相信你。唉...谁叫你是我的克星。"
舒心一面为牧无忧轻柔的擦拭着额头的汗,一面嘟着嘴半撒娇半怪嗔的说道。
"我才是上辈子欠了你的,今生开始都一直要向你还债了。"
"那你高不高兴还呀?"
"高兴,高兴...嘿嘿嘿嘿..."
"..."
舒心没想到外人眼中一向俊朗又冷酷的牧无忧,已经被自己折磨成竟会发出这么憨厚的笑声了。
一时没忍住,极没形像的哈哈大笑了起来。
牧无忧见舒心终于相信自己了,不禁喜上眉梢,大胆的一把抓住舒心为自己擦汗的柔荑亲了又亲。
舒心止住笑,感受到从手背上传来的、牧无忧带给自己的、那种湿湿的暖暖的又有些酥酥麻麻的感觉,只觉得这种感觉顺着手臂直接进入到了自己的心里。
牧无忧看着因娇羞而偏过头去的舒心,这种千娇百媚的舒心怎么也看不够。
牧无忧只觉得浑身一紧,便一把将舒心她揽入了自己的怀中。
舒心也乖顺的双手环住牧无忧的腰,脸紧紧的贴在他宽厚又温暖的胸膛。
舒心闭上双眼倾听着牧无忧心脏强而有力的跳动而感到无比的安心。
两个人不知道的是,在他们心中有一个共同的感觉:
这种感觉真好,希望就一直这样下去才好。
两个人就这样静默了好一会,谁也不愿将现在这份宁静打破。
但牧无忧终是无奈又担忧的开口说道:
"心儿,明天要我去外地巡查,快则两三日,慢则五六日。
这几天你在家里万事都要小心点,出门就带上夜云和夜离他们,知道吗?"
牧无忧的声音本就是略带低沉的极具磁性的嗓音,现在又用极其温柔的语调说着这些话。
让舒心好似听到大提琴在耳边拉曲一样,让人感觉悦耳又动听。
惹得舒心心中一片柔情绵绵慢慢荡漾开,整个人好似要醉在他的声音里一样。
舒心近似低喃的说道:"你放心,我会为你好好照顾自己的。"
舒心这软绵绵的声音传入牧无忧的耳中,好似有根羽毛似有似无的有一下没一下的搔着自己的耳朵。
让牧无忧不由的绷紧了身子,下一刻快速且有温柔的抬起舒心的螓首,低头吻了上去。
两人的红唇一挨到一起,心中马上就被满足填满,才知道自己有多想要得到对方。
两条蛟龙缠绕在一起,火热的气息让整个屋子里一下子温暖了起来,空气中到处都漂浮着暧昧的因子。
两人尽情缠绵了好一会,只到舒心低呼出声,两人才气喘息不定的分离开。
而牧无忧看着面前的娇媚的如水般的人儿,怎么能够控制的住自己的心?
牧无忧不等舒心调整好呼吸,又一次霸道又万般柔情的含住那一对水润的红唇。
牧无忧贪婪的留恋在舒心的香甜之中不愿意分开。
舒心自然也知道,牧无忧已经是成年人了,在这个时代,他已经算是个成年男子了。
按理,牧无忧应该对某事很感兴趣才对,可是他却为了自己,而一直这般强忍着自己。
所以,现在自己能够做的,就是尽量满足他的这么一点小小的欲望吧。
这么想着,舒心则更加主动的与牧无忧纠缠了一起。
两人又是好一阵子的缠绵悱恻,直到窗外的那颗银杏树羞怯的卷起金黄的树叶。
屋里的人儿久久还舍不得分开。
自牧无忧离开后的这三日,舒心依旧是在香脂店和家里两点一线的穿梭着。
又是一日,还未等到牧无忧回来的消息,舒心的心里多少开始有些怨言了。
都走了三天了,怎么连个信也没有?
事情办的如何了?有没有遇到什么危险?
什么时候能回家?
人家本来还想与你一起去看皇上赏赐的那两处商宅呢。
舒心怕是连自己都没有意识到,现在只要是一整日没有见到牧无忧的身影、或是听到他的消息,心里就会不停的胡思乱想一通。
想的多了,就会开始生他的气。
至于到底是气什么,舒心也说不清楚,想不明白。
"好吧,既然等你三天了,你还不回来,那我就自己去看那两处宅子,不用你陪我。"
舒心负气的这么想着,小嘴嘟得很高。
转身看到翠儿走了进来,就状似很随意的跟她说:"翠儿,你想不想去看看皇上赏给我的那两处宅子呀?"
"当然想呀..."翠儿高兴劲还没起来又马上想到什么:
"可是姑娘,你不是说想等牧世子回来陪你一起去看的吗?但牧世子现在还没有回来呢。"
翠儿说完整个人就像泄了气的皮球一样,有些有气无力的样子低垂着头。
"谁说我一定要等他陪我去我才能去呀?那是我的地盘,我想什么时候去看就什么时候去看,我想要谁陪我去就让谁陪我去,谁也管不着。"
舒心越说到后面越激动,整个脸高高的扬起来对着天空赌气式的说完这些。(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