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对于这点她就无能为力了...
两人又回到段毓岚处,九姐儿又陪段毓岚坐了会儿,便去央水灵帮她备了车驾,打道回府了。
其实早上的时候,小茵曾经转告她杨国丰让她等他的,可是惦记着山林那边那批蜡虫的事,她又能够安心待得下去。
回到府中,她先去太和堂见过那孟老太妃,然后才会四房。
见了她,青杏自然一番不放心的问东问西,好像她不在她身边,她就铁定过的不好一样。
她嗔了她两句,这小姑娘才退下了。
她休息了一会儿,又处理了院内的几件琐事,就已经临近傍晚了。
她又吩咐人喊了那刚从山林那边回来的翠梅过来,详细问过那边情况。
"王妃,各位姨娘过来请安了。"翠梅刚走,那翠翘就进来禀道。
她闻言瞬间蹙蹙眉,但却还是摆摆手示意翠翘请她们进来。
看着那鱼贯行进来的美人,她才惊觉今天多了一个人,那就是王燕娘。
想想也是,十日已过,这禁足令应该解了...
看着那鱼贯行进来的美人,她才惊觉今天多了一个人,那就是王燕娘。
是啊,十日已过,这禁足令应该解了。
只是很明显,这十日过得并不好,人整个瘦了一圈,脸色苍白,双颊深陷,一双美眸里也无往日的神采。
九姐儿又转眸瞥向跟在王燕娘身后的巧玉。
桃红色广袖衣,不只掩住那笨重的腹部,也将一张脸衬得红润娇嫩。
她,倒是气色挺好...
九姐儿禁不住一阵暗暗摇头。
这不是拉仇恨值吗...
几人给她行礼,她请几人坐。
坐下来,她自然而然的就对几人嘱咐几句。
几人赶紧应了,特别是那王燕娘,经过这番禁足,看来真的是长进了,话也少了许多。
她还是颇为欣慰的,这样就代表着少生是非。
虽然她很厌烦这帮女人,但是能将她们怎么样,所以惟今也只求相安罢了。
又说了两句,她便打发几人回去。
几人又鱼贯而行的向外走,但那王燕娘却又故意走在了最后,对她低声一句,"王妃姐姐,多谢您这几日的照顾。"
她听了却也只是淡淡的道,"这哪里算什么照顾,你毕竟是四房的人。"微顿了一下后,又加了一句,"换做别人我也会这般。"
威远王府定制,禁足期间,大厨房只提供一顿膳食供给,而且是粗茶淡饭。
她不忍,便吩咐小厨房的郑妈妈让人多送一顿过去。
好在孟老太妃给她这个主母面子,并没说什么。
听她这样说,那王燕娘似乎还想说什么,但动了动嘴唇,最终什么也没说,躬身告退而去。
几人走了后,她便让青杏和翠翘收拾,准备去太和堂。
这时翠梅却又过来了,来和她商量明日山林那边的包虫之事。
说完正事之后,那翠梅忽然又,"王妃,刚才我过来的时候好像看见王姨娘和玉姨娘一路走着,一路似乎在争吵。"
"哦..."她听了,不由瞬间蹙眉。
难道这王燕娘也真的只是表面上长了教训...
到了太和堂的时候,才发现恰好一位本家的媳妇也在,正和老太妃说笑,而那早早过来的秦氏和小严氏也坐在一边陪着。
"来,丰儿媳妇,快来见过你六婶子。"看她进来,那孟老太妃立刻对她招招手。
"六婶子。"她赶紧上前给那位媳妇见礼。
柳氏,杨国丰一位本家叔叔的正室。
其实说是本家,已经出了五伏,不过因为同是从一个家乡出来的,又是同姓,再加上同在京城为官,所以一向来往得颇亲密。
"好了好了,没这么多事,来,快让婶子看看——"那柳氏也是个热闹精俐的,立刻拉了她的手笑道,"嗯,长高了不少,越来越标致的了,看来还是我们杨家的水养人呀。"
九姐儿让她说的很不好意思,垂头笑笑。
"初六那天侄媳妇也要跟着来,你和我那四侄子大婚时,我家那媳妇因为身子重没过来,这不总惦记着要见见你呢。"那柳氏又道。
"初六?"九姐儿闻言一怔。
"初六那日你六婶子要为嫡长孙摆满月席。"这时孟老太妃在一边道。
"哦..."
让老太妃一说,九姐儿立刻想起当时她和杨国丰大婚时的一个情景,那就是这柳氏和人说起那怀孕七八个月的媳妇,"这不,天气还不热呢,就每日让人打扇,幸亏不用经那伏天,不然还不知道怎么过呢。"
只是不知不觉中这柳氏的孙子竟然已经生下来了,并且还满月了,时间过得真快呀!
那柳氏又和孟老太妃说笑几句,便告辞了。
这柳氏一走,那孟老太妃脸上的笑容立刻就落下去了。
几个媳妇见了,自然愈发小心起来。
好在很快几个孩子就过来了,杨国丰三兄弟也回来了,老人才总算心情好点了。
吃过晚饭,众人又坐一会儿,便各自散去,九姐儿自然毫不意外的被留了下来。
"丰儿媳妇,来,坐到这边来。"老人对九姐儿指指一边的位置。
九姐儿硬着头皮上前。
坐下来,老人倒也并没说什么,只是念叨着她的身体,"刚才你六婶子一个劲的说你长高了,不过高了是高了,却越发的瘦了,虽然你年轻,不像我这土埋半截的人这般注重保养之道,可是也要小心着点才好,前段时间不是还闹过晕倒吗。"
九姐儿自然没话说,诺诺应了。
看九姐儿态度挺好,孟老太妃也就没再说什么,打发她回屋。
她立刻如蒙大赦,赶紧向孟老太妃告退。
一踏出太和堂的门,九姐儿就禁不住长舒了口气。
却不知她身后的孟老太妃看着她消失在门口的背影就是一阵蹙眉,长叹一声。
"老太妃,您又何必迫王妃那样急呢,毕竟还不大呢..."这时,那一直沉默的在孟老太妃身后帮她捏肩的罗妈妈则小心翼翼的开口劝道。(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