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爷!小心!"
"爷!"花无情拼命地想要摆脱身旁的黑衣人,可却脱身不出。
雪无痕与雷御血亦是如此。
耀紧紧地皱着眉毛,手中却没有停下攻击。
夜千绝感受到身后打来凝聚的玄力,心下一惊,她现在是一动都不能动!面前的是玄神,她根本无法动!但身后的玄力若是打到她,那么她心脉必定受损。
毫无办法!
四人人看到那越来越近的玄力,眼中充满复杂、痛苦。
他们真是没用!
夜千绝还在和那玄神相对,额头已有汗水低落,身后的玄力马上就要打在身上了。
"嘭!"没有想象中的情景。
玄力与玄力相撞,发出一声巨响。
突然出现的男子一身红衣落下,只是简单的一甩手,一群黑衣人便被那玄力绞杀的血肉四溅。
而夜千绝趁对面黑衣玄神愣神的瞬间,手掌一翻,脱离了禁锢。
"噗..."猛地收回玄力,另她遭到反噬,从空中落下,一口鲜血喷出。
"爷!"
花无情伸手接住夜千绝,把她抱在怀中。
"爷!你没事吧!爷!"花无情乱了手脚,这该怎么办!怎么办!
"快!无情,回元丹!"雪无痕来到花无情身边焦急道。
花无情一听,立刻慌忙从衣袖中拿出了玉瓶,倒出了四五粒玉色的药丸,全部放在了夜千绝的唇边。
夜千绝张嘴把它含入口中,身上的疼痛令她皱眉,自己实力实在是太低!
丹药在口中融化,夜千绝才感到好些。
抬头再次看向眼前,所有黑衣人都倒在了地上,无一活口。
而那红衣男子早已不知踪迹。
那是谁?为什么帮他们?夜千绝感到混乱。
"爷。"雪无痕看着夜千绝,试着喊了喊。
"嗯?"夜千绝回过神,看着雪无痕。
"爷你怎么样?"雪无痕着急的问道。
"没事。"夜千绝摇摇头。
"爷,刚刚那个人应该是朱雀堂堂主朱雀。"雪无痕眸中带着深深地疑惑。
"..."夜千绝无语,只是愣愣的看着雪无痕。
"第一,他一身红衣。"雪无痕分析。
"第二,他的境界在玄幽以上。"
夜千绝眼角跳了跳,玄、玄幽之上?
要不要这么牛掰!
"那他为什么回来帮我们?"夜千绝现在最关心的就是这个。
"..."雪无痕摇摇头。
夜千绝无语,想起了上次看到的玉魔煞,嘴角抽了抽。
她又欠了个人情?
身体已经好多了,扶着花无情站了起来。
"无情、无痕、耀、御血你们没事吧?"看着三人身上的伤,夜千绝很担忧。
"没事。"
四人一同摇摇头。
"嘶。"夜千绝一抬手,牵动了手臂上的伤口。
低头一看,手臂被划出了一道十多厘米长的伤口。
"爷你..."
"没事。"
花无情还没来得及说什么,就被夜千绝打断。
"你们回去睡吧,爷自己清理就好。"夜千绝摇摇头。
"可..."花无情不放心。
"走吧。"雪无痕拉着花无情离开。
爷在担心他们,他们越这样爷越是愧疚。
看着四人离去,夜千绝慢慢走回客房。
慢慢坐在床旁边,月色如水,照映在屋内,很亮。
看着胳膊上的伤口,另一只手把上面的碎衣撕开,伤口现于眼前。
怎么伤的这么重?夜千绝皱皱眉,不过这点伤也不算什么。
抬起另一只手,突然发现刚刚和那玄神打斗时,太过费力,现在这只手一点力气也没有。
这可怎么办?
叹了口气,还是等到恢复力气的吧。
另一处。
"朱雀,本尊说过什么了还记得么。"
流云秀金宝座之上,白玉面具眸中带着睥睨天下的男子,看着跪在下面的红衣男子,声音中带着不可违抗的威严。
此刻眸中带着噬骨的寒冷。
"记得。"朱雀低着头,闷声道,心里那个憋屈啊,他真的不是故意的。
"是什么。"宝座上的男子似是有很好的耐心。
"是、是保护...夜公子的安全。"磕磕巴巴的说完了一句话,朱雀死的心都有了。
"然后。"座上男子依旧。
尊主,他也是忘了不是么!他只是想看看那个少年能撑到什么时候,然后一不小心就把正事给忘了...
朱雀心里那个悲催啊,他真的忘了!
"请尊主惩罚。"
不行了,尊主的气势太压迫人,他还是早点去领罚吧。
"去玄武堂领罚吧。"
"属下遵命。"
听到座上男子的话立刻跑了出去。
看着窗外夜色如水,夜千绝叹息,有多久没这样打仗了?而且还输了,前世的她几乎每天都活在厮杀中,如今变换了生活,竟有些生疏了。
嗯?
她偏头看向窗边。
月光之下,只见男子一身冥黑锦衣,上锈金色花纹,腰坠冥紫玉佩,一头柔顺的墨发垂至腰间,面带白玉面具,气质浑然天成,一双魔魅的眼眸中带着愤怒与懊悔。
看到男子眼眸中的情绪,夜千绝一愣,这是怎么了?
不动声色的向内靠了靠,他来干什么?
玉魔煞向夜千绝走来。
"你干什么?"夜千绝皱眉看向玉魔煞,她不记得他们俩有仇或是很熟?不过她好像欠他一个人情...
"给你上药。"魅惑的声音响起,修长的手指拿着一白玉瓶。
"..."给她上药?他们很熟么?要他帮忙上药?
"不用,爷自己来就可以。"她还是自己来吧,她可不想再招惹上一尊杀神,在这个吃人不吐骨头的异世,她还是要小心谨慎,以免惹祸上身。
"你确定你能自己上?"玉魔煞看着夜千绝,无奈的问到,她是真的不知道她自己伤的多严重么?
"..."呃...好吧,她现在的确不能自己上。
玉魔煞手指飞快的一动。
"你!"看着点住她穴道的玉魔煞,夜千绝狠狠的盯着他,果然是狡猾的狐狸,防不胜防。
"乖,我不会伤害你,你的胳膊需要上药了。"看着夜千绝一副炸毛的样子,玉魔煞轻笑出声,柔柔的安慰道,他怎么会伤害她呢?
"..."夜千绝无语,这当她是三岁小孩哄了,给她上药?不会伤害她?扯哪门子的鬼?他们只见过一次面好不好?
"解开爷的穴道。"夜千绝低声说道,她讨要这种感觉,这种无法动弹任人宰割的感觉。
"解开后,你还会像现在这么听话么。"看着防范的夜千绝,玉魔煞无奈。
"..."废话!不能!肯定不能啊!
"所以不能解开。"轻轻地执起夜千绝的胳膊。
看着那长长的伤口,玉魔煞心中懊悔,他要是早来一些就不会这样了。
"乖,可能会有点疼,忍着点。"用毛巾轻轻地擦拭着伤口边上的血迹。
听着玉魔煞柔柔的声音,夜千绝懵了。
"疼么?"轻轻地擦拭着伤口,轻声问道。
"不疼。"闷闷的声音响起,夜千绝死死地盯着玉魔煞的白玉面具,像是要寻找一个大答案,为什么自己不排斥他的接触?
"都怪我,如果我早点来,你就不会受伤了。"玉魔煞轻轻地擦拭着。
他们熟么?他那么自责干嘛?
打开玉瓶,轻轻倒在夜千绝胳膊上。
"我们很熟么?"看着仔细上药的玉魔煞,夜千绝问道。
依旧上药,没理会夜千绝。
"我们见过么?"继续问。
"..."
话一出口夜千绝就感到眼角抽搐,这话听着怎么这么像老套的搭讪方式?
玉魔煞轻轻握住夜千绝的手,慢慢把玄力输进夜千绝体内。
夜千绝感到身体渐渐变得暖和,舒服多了。(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