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任何人看到两人的样子、额间的妖娆花瓣和手中带着死亡气息的武器。
乍一看只感觉是神仙下凡,气质不凡,孤高寒冷,眼神凌厉。
再往后是两名黑色劲装男子,面容俊美,但却毫无表情,手中没有武器。
而后是一蓝一绿两色的女子,貌美却不柔弱,面容冰冷,带着杀气,手中握着散发着蓝光和绿光的鞭子,一看便是上等的好武器。
看着那些死士,夜千绝勾起了唇角,两败俱伤吧?果然是因为那消息乱了分寸,呵呵...
那些御前侍卫只是守着里面的大臣和妃嫔,根本没有动手。
那两伙死士还正打的如火般热烈。
本来雪白无暇的落雪,此刻被染成了鲜红如绸,散发着浓浓的血腥味,地上满是尸体。
什么叫做隔山观虎斗?这就是如此了,不过人家这是正大光明的看,可没隔什么山。
"这这这..."
众大臣看着这样的情况皆是晕头转向,这是什么情况?这些黑衣人是怎么回事?
就在众臣议论纷纷之时,突然一个声音响起。
"看!那黑衣人身上的标志不正是四皇子的标志吗!"一个大臣盯着那些黑衣人的衣服上的一个小字说道。
众大臣一听这话,立刻看了去"真的,那真的是四皇子的标志。"
只见那些黑衣人衣服上绣着一个小小的'林';字。
"诶!这还有五皇子的标志!"不知是谁又喊了一声,众人很成功的被再次吸引,只见那黑衣人身上绣着一个小小的'弛';字。
"当真是两位皇子的标志!"
"那这是怎么回事?"众人蒙了,那现在是怎么回事?
"难道...难道两位皇子想要夺权篡位!"
这一声下来,众大臣都禁了声。
"这、这..."有些大臣看着还在纠缠的死士,有些不知说什么,那现在都两败俱伤了,还怎么斗?
所有大臣几乎都在这么想,忽的把所有目光都投向了九门提督陈誓和兵部尚书令狐松身上了。
两人得知皇上驾崩的消息都悲痛不以,哪有时间去和他们说话。
众大臣可都知道,这两个人一个是和四皇子一伙的一个是和五皇子一伙的,突然想起被押着的几人,好好看看才知道,那几人不正是四皇子和五皇子的人么?那为什么这陈誓和令狐松没被押着?
事到如今他们要是再不知道这一切都和太子有关系的话,那他们就太傻了,看了眼太子身旁的几个人,只感觉空气一瞬间凝结了,唯有寒冰万里。
估计四皇子和五皇子是进了太子下的套了,不过看现在这个形势,两位皇子不光有死士,他们还是有人帮着的,还是有兵力的,想着想着就看向了身旁的令狐松和陈誓。
"报!"一侍卫跑了来。
"报太子殿下,四皇子五皇子分别率领着军队向御花园走来。"
夜千绝点点头"来得好..."看走了眼还在打斗的几十个死士,她扯了扯嘴角。
那些大臣看到他们太子的笑容,不由得打了个寒战,明明是笑的美若神祗,却令人感到了冰冷无情。
再看皇宫的两处,凤益林率领一队兵马正向御花园走来,而凤弛亦是率领着一队兵马从另条路向御花园走来。
"住手!"
"住手!"
正当众大臣心里想着今晚最后的胜利者是谁的时候,两声'住手';同时响起,喊得那叫一个悲痛,可不是,看见自己多年培养的死士此刻全部躺在地上,几乎没几个活口,任谁谁能淡定的下来?
那还在打斗的十几名死士立刻停了下来,回到了主子身边。
凤益林和凤弛可谓是气的七窍生烟,这、这!这是什么事!
"两位皇兄还真是好心情,赏雪还带着这么多兵马。"夜千绝慢慢向前走去,身旁的两名遮面男子亦是在左右跟着。
"哼!太子殿下,本皇子还没有找你算账,你倒是挺自在的!"凤益林看着夜千绝,先是愣了一下,那相貌实在是太吸引人了,简直是无人可比,但很快便反应过来。
"哦?本殿到不知了,皇兄你有什么账找本殿算?难不成皇兄是憋傻了?连算数都不会了?"她勾起唇角,挑眉看向他。
在场的众人瞬间就有笑出声的。
瞬间脸色又青又红"哼!别以为别人不知道本皇子就不知道,父皇就是你害死的!"
这话一说出口,就感觉有人窃窃私语,那些大臣都在互相讨论着。
"哦?皇兄是怎么知道是本殿害死了父皇?"她不动声色,慢慢问道。
"这还用说么?父皇明明是风寒,怎么可能无缘无故就...离开了呢!定是你在其中做了手脚。"
他面色变的沉痛"没想到父皇平时最疼你,你却害死了父皇!"
"四皇兄,说话要有证据,你这般污蔑太子殿下,究竟是何居心?"这时在另一旁的凤弛开口了,哼,看这架势是准备打上一场了,不过这个凤益林他哪看哪不顺眼。
"你!本皇子没有污蔑她!"
"她定是趁父皇患了风寒之际,对父皇下了毒手!目的就是为了得到皇位!"他看着夜千绝,很有气势的开口说道。
"呵呵...就凭皇兄你的口舌之言?谁信?"她低低的笑了,但那笑意不达心底,带着丝丝寒意。
转头看向那些被保护起来的大臣,一声谁信绝对是对着他们说的。
众大臣见这架势,急忙摇头,表示他们都不信。
凤益林气的一滞,恨不得把那些大臣全部揪出来痛扁一顿,以解心头之怒。
"四皇子,你不要血口喷人,污蔑咱们的太子殿下!"
就在这时候,一声尖锐的声音响起。
众人一看,正是王公公带了人往这边来,看着凤益林的眼神带着厌恶。
"你!你一个奴才竟敢这般对待本皇子,来人!给本皇子打!"他气得双眼冒光。
"呵呵...王公公可是父皇身边的人,这再怎么说也轮不到你教训,并且王公公说的都是实话。"她不知何时手中出现了翠绿色的叶片,修长的手指把玩着那叶片,看向凤益林。
"父皇已经去世了,还怎么教训?"他面色不好,显然气得不轻。
"太子殿下,这父皇去世一事你要怎么解释?"这时凤弛开口了,面带笑容,很是平静的看着夜千绝,前提是忽略他眼底下的惊艳与垂涎。
"哦?为何要本殿解释?"她看向凤弛,果真是一个德行。
"当然有关系,自从父皇患了风寒,这几天一直是太子殿下贴身照顾,如今父皇他...怎么会和太子殿下没关系呢?"他边说边点头。
"也不是皇兄要怀疑你,实在是你需要解释一下,就算皇兄相信你,别人也不会相信的。"他再次开口,并且看了看凤益林。
这话说得,连夜千绝都暗暗叫好了"哦?皇兄既然相信本殿,那何不给大家讲解一下为何相信本殿?"
他一滞"这个,皇兄当然是凭感觉相信太子殿下的,怎么说呢?"
夜千绝笑了笑"你们多说本殿下毒害死了父皇,可本殿很想知道你们有什么证据?"
"自然就是这些天只有你在父皇的寝宫,不是你是谁?"凤益林急忙开口。
"哦?本殿一人?皇兄的记性恐怕不好吧,明明墨皇叔也陪着本殿了,怎么可以说是本殿自己呢?"
"或是说...皇兄你感觉墨皇叔也参与了下毒?想要害死父皇?"她惊讶的开口,看向凤益林。
这次凤益林吓了一跳,他怎么就忘了还有墨邪王呢!"当然不是!"急忙辩解,否则说不定自己连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哦?那本殿就不明白了,皇兄到底是什么意思?"
凤益林狠狠的皱眉,真是把自己往火坑里推"本皇子也是着急。"
"太子殿下,如今父皇已经离世,按理来说应该是你继承皇位,但是如今你手中无一兵一卒,又怎能掌管大权,得到百姓的认同,得到大臣们的认同呢?"这时,凤弛又开口了,说的句句有理,并且那叫一个温柔。
那边的大臣听到凤弛的口中又提起了他们,不由得气的七窍冒烟,为什么每次都要提他们?他们这一天心惊胆战的已经够累了好不好?太子这尊大佛他们可惹不起,这大佛若是生气了,天启那尊煞神还不把他们剁成肉酱啊?
"嗯...皇兄的意思就是这皇位本殿应该让出来?"
"嗯,皇兄也不是这个意思,只是怕你会被人欺负。"凤弛点头又摇头,看的众人一阵鄙视。
"但是若是本殿不当了,那让给谁呢?是给五皇兄还是给四皇兄?"她苦恼的皱皱眉。
果然,听到这话,凤益林和凤弛两人脸色就不对了,他们如今出去凤千绝还有两个人,而皇帝只能有一个人,那么他们间必有一个死的!
"当然是给五皇兄了。"凤弛笑了笑,理所应当的开口。
"给你?做梦!"凤益林眼眸冒火。(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