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是这样...苏夏至忽然笑了:"没想打这里能看到这么美的星空。"
闵岚笙的身体是安于这所简单破败的院落,然而他的眼睛一直看着很远很远的未来。
起身打水,洗了把脸,到厨房给自己煮了些粥,安安静静地吃了,又给猫小白喂饱了肚子,她把院子打扫了,看着时辰,是每天该睡觉的时候,她准时上了床。
褥子还没有做上,只能睡棉套,下午睡了很久。她以为自己仍会睡不着。可结果是,才躺下一会儿,在她想着闵岚笙在做什么的时候已经渐渐地入了梦乡...
第三天第四天同样安静的度过。
她把拆洗后的褥子缝好,并趴在床上仔细的闻了闻,狗尿味不重。想了想,便若无其事的把褥子掉了个个儿,这样猫小白的'地图';就去了闵岚笙的那一边。
煮了一拨腌鸡蛋泡在加了香料的汤里,直到第五天聚福楼的伙计按时敲响了院门,用马车拉走了四百个鸡蛋,她接了银子数过以后收好,才心里狂跳了了一下:他说出去五日,那今天就是他回来的日子啊。
平静了三两天的情绪因为这一个念头彻底失了平静。
最后连她自己都觉出了自己的慌张。
一次次开了院门到外面往村子外张望,一次次的失望。
天快黑的时候,她照常做了两个人的晚饭扣在小饭桌上,想等着秀才回来两个人一起吃。
又一次出门到村口等了一会儿,苏夏至形单影只的回了家。闩好院门。这次她有些累了,决定不再出去,只在家里等他。
百无聊赖地挪到了一排牡丹的前面,她竟惊奇地发现在几株牡丹的根部又长出了新芽!
那些新出的枝叶还非常的细小,颜色是淡淡的绿色外面挂着一圈淡紫色的边儿。
"等你们再长大些我就把小的移出来。"她自言自语着,对这些植物的生长速度表示满意,心里琢磨着到底要把这些新芽种在哪里合适。
蹲在她身边的猫小白突然站起了身体,调转了方向警觉的望着院门的方向,一动不动的听着什么。
苏夏至也听见了,那是迈上她家台阶的轻轻地脚步声。
飞奔过去,拉开门闩,打开院门,站在门口的正是面上带着惊讶表情的秀才,而他的右手还保持着要敲门的姿势。
"傻子..."闵岚笙不明所以的叫道。
揪着他的衣襟,一把把他拽进门里,用脚踹上院门,直接把他扑到了门板上,在他还没有反应过来的时候,她已经迫不及待的吻上了他。
闵岚笙只愣了片刻便被娘子的热情点燃,进而紧紧的搂住了她,深化了她这个有些潦草的吻。
直到把身体软的不像话的娘子抱稳后他才轻声问道:"这是怎么了..."
"我,想你了..."他走了五天,苏夏至终于明白了自己的心。
她恋爱了,爱上了这个黑心秀才。
所以在他不在的这段时间里,她发了疯似的想他,想他,想他...
"我还以为..."看她那天把自己送走脸上是掩饰不住的笑意,闵岚笙还以为这个女人真就是没心没肺的,现在看来,他们是一样的,五天分别的时间里都在疯狂的思念着对方。
"洗澡了?"闻到她身上清爽的澡豆香味,闵岚笙的心顿时烧了起来,像是猫小白在里面轻轻的挠着。
"嗯。"苏夏至低着头应了,然后站直了身子:"去洗洗手,我们先吃饭,我饿了。"
"我早就饿了。"闵岚笙一语双关的望着她。
极少脸红的苏夏至脸'腾';的一下变得通红,但她仍旧咬牙望向那个向她求欢的男子:"吉服...在...床上..."
"我的傻子啊!"闵岚笙先是瞪大了眼睛,随即欢呼一声伸开双臂抱着身前的女子就地转了一圈,背在身后的包裹随即被甩在地上:"不吃,不吃饭了吧?"
"呵呵!"忍了笑,苏夏至俯下身子在他的耳边偷偷的说了一句什么,然后就见秀才一扬眉,就势在她的唇上吻了一下:"走,为夫去吃娘子做的韭菜鸡蛋!"
吃了饭重新洗漱后的苏夏至就一头扎进了里屋抱着猫小白哆嗦...
而且她哆嗦的频率居然带着屁股下面的架子床一起'哗哗';作响。
主人身体的剧烈抖动让猫小白不安,它几次想挣脱她的怀抱,几次都被她抓的死死的。
正屋里闵岚笙在洗澡。撩动的水声亦是'哗哗';作响。听到她的耳中如同惊涛骇浪!
"猫小白...我们...从后窗逃了吧..."呆坐了半天的苏姑娘终于想出了一条逃出生天的'妙计';。
"娘子,把吉服给为夫送出来。"'哗啦';一声,外面是美人出浴的声音。
等了片刻,闵岚笙以为屋里藏着的人没有听见他说的话,才想挑了帘子进去,里面的女子已经先他一步撩了门帘将一个小包袱丢了出来。
"呵呵!"一把接住包裹,闵岚笙还是踩着木屐咔哒咔哒地走了进去:"不是说娘子你与为夫穿戴么?"
床上坐着的苏夏至头低低的垂着,几乎要扎到两腿间去了:"明天吧...明天行不行?"
身前一双雪白的玉足缓缓的走近,闵岚笙慢慢地蹲下,一头带着湿气的长发铺在了地上,他把她的头轻轻抬起,救出就快被抱死的小狗直接扔出了门口,然后他拉着她站了起来语气坚定:"娘子,给为夫更衣。"
吉服送到了她的手中,身前只穿着里衣的玉人张开双臂等着她。(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