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至苏夏至也会替他高兴:我家秀才是探花,我都高兴的忘了自己姓什么,他那么争气,他姐姐一定也高兴的找不到东南西北了呢!
闵岚笙瞟了一眼身旁眼神飘忽的娘子,眼睛便看向了别处,只觉得肚子里有点微微的犯酸,他使劲克制着自己,才没让自己'哼';出声。
"那第二名榜眼呢?"想着夸官的队伍里有秀才和姜温这样的两位美男,而自己竟无缘亲眼得见,她暗自有些遗憾。
光想想这两张俊到天怒人怨的脸,都够让人流口水的...
"榜眼是简玉简夫子。"闵岚笙说出一个苏夏至完全陌生的名字。
"夫子?年岁很大了么?"
简玉是天下闻名的大儒,当初皇后娘娘为了忽悠他能够亲自教导弟弟读书,也是颇费了一番心思的。
"简夫子是姜公子的老师,称呼他一声夫子是应该的。"
嗯?苏夏至听得迷迷糊糊,作为姜温的老师又是一代大儒,不是早就应该有功名了么,为何沦落到和学生同科的地步呢?
这么费脑子的事情,尤其又是别人的事情,苏夏至只在脑子里过了一下便拒绝再往下想,不该她操心的事,多一分心思她都不想费。
回家后又是照例苏夏至进了厨房准备一家人的饭食,到了饭快上桌的时候高越准时出现,帮着准备碗筷,一家人围坐在院子里吃的津津有味,有说有笑。
闵岚笙想起娘子今日在面馆教育学子的那番话,如食不言寝不语之类的,不禁抿嘴一笑,别说娘子,我亦是做不到的...
夜里洗漱了小夫妻躺在床上,苏夏至脑子还在琢磨着早就答应过大伙的,要摆流水席的事情,这绞尽脑汁的盘算着日子到底如何安排时候,秀才的脚已经偷偷摸摸地搭在了她的腿上。
苏夏至一扭头,看见旁边闭着眼脸上毫无表情的他,没有言语,只是抬腿将他的脚踹到了一边去。
再侧头接着月色看他,还是一排平和无波无澜。
"估计是累了,睡得好快。"苏夏至想着他一天一个人要做那么一大摊子的事,心疼的不行,起身在他的额头上轻吻了一下准备睡觉。
只是再躺下的时候,不知为何竟躺在了他的手臂上,于是秀才就势一搂就把她捞在了怀里!
"你不是睡着了吗?"天热,两人贴在一起会更热,苏夏至便挣扎了一下。
"别动,为夫已经睡着了,等下不知道会做出什么事情来。"闵岚笙闭着眼唇角弯弯带着淡笑说道。
"秀才。"见他没有睡着只是调笑,苏夏至便把心里想的问了出来:"你不是月底只有一天休沐么,咱到底安排什么事情好呢?"
"娘子想安排什么都行,我听娘子的。"闵岚笙侧头脸对着苏夏至说道。
"早就答应了街坊邻居摆一天流水席的,现在你都回来好几天了,大伙都等着信呢,我娘那里也得去一趟...你看看,这两件事都是要紧着办的。可一天咱么安排?"
"嗯..."秀才支起身子嘟着嘴送到了苏夏至的唇边:"亲一下,为夫就告诉你!"
"你啊!"瞅着眼前孩子似的相公,苏夏至忍着笑在他的唇上'吧唧';了一下:"天天这样不腻吗?"
"这怎么会腻?!"闵岚笙搬起娘子的小脸来左边吧唧一下右边吧唧一下,有在她的额头上吧唧了好几下之后问道:"娘子腻了么?"
腻了么?苏夏至笑着摇头,就像他才说的:这怎么会腻呢?这样的你只会让我越陷越深...
"好了,可以说了!"费力地推开又要过来'吧唧';的秀才,苏夏至把手支在他的胸口上不许他靠近自己。
"娘子可以这样,为夫休沐的时候办流水席。"
"那咱们不去看我娘了?"
秀才一走好几个月,苏婶子惦记姑爷比亲娘还上心,如今全平县都知道他回来了,再不去可真说不过去了。
"岳母那里不能拖,明日娘子准备好礼物,为夫后天放衙后就去。"
"嗯。"现在是夏天,白天长,秀才从县衙里出来再去趟娘家是满可以的,而月底的休沐正好用来酬谢那些前来道谢的宾客。
"又要让娘子累一场了。"闵岚笙抚着她的后背轻声细语的说道:"不如娘子准备了食材,请人回来做吧。"
苏夏至与他头挨着头躺在一个枕头上,仰面朝天的望着屋顶,想着一天流水席到底要准备多少东西的事情,肚子的小东西忽然动了动。
拿起秀才的手,她撩开了衣服,把他的手按在自己的肚子上,然后笑眯眯的看向他。
秀才先是轻轻的摸着,继而很快地感觉到隔着一层肚皮下那个小东西有力的动作,他忽地坐了起来,眼睛里带着诧异的神情问道:"娘子,你会不会很痛?"
"不会。"苏夏至轻轻的摇头。
"那就好...那就好..."眼神从娘子的脸上移到了她的隆起的肚子上,闵岚笙的手一直没有移开,他俯身侧着耳朵贴着她的肚皮倾听着,忽然温柔的一笑:"娘子啊,我真高兴..."
这边闵家小两口因为孩子正柔情蜜意地对视,不远处隔着几个院子的那对儿公鸳鸯正趴在床上虎视眈眈!
"你给爷看看,白天看着你跟高小四儿那个小王八蛋坐一辆马车,爷这心里都闹腾一天了!"
"你...你不是好人..."小厮退到床脚,两只手抓着裤腰死活不肯松手:"我还疼呢...不能看..."
"呵呵!"安逸里衣的带子没有系,敞胸露怀地呼打着衣襟,跟着小东西在床上折腾了半天,他身上见了汗,却还是没把他扑倒。(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