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夏至说完又从人群里挤回了桌子边坐下,热情的招呼着左右都赶紧动筷子。
在她反复的客套声中,人们纷纷的拿起了筷子,但眼睛看着那几个女子手里拿着的红通通沉甸甸的布袋子,都有些食不甘味起来...
"呵呵,姑姑这手做的漂亮!"小胖带着兔皮帽子的大脑袋几乎扎到苏夏至的怀里,他用小的不能再小的声音说道:"您当着众人一发红包,怕是用不了几天,这村子里的好劳力都得进了您的作坊!"
苏夏至心里一跳,这回是毫不犹豫的给了他的后脑勺儿一下子:"这两头猪还没吃完呢,还买!"
这小东西脑子好使的出乎了她的意料,苏夏至忽然觉得不能把他当个十几岁的孩子看了。想了想,以后要是能和他成了生意上的伙伴,也未尝不是一桩好事呢。
"那等您把这些吃完了,一定再去照顾我家的生意啊!"小胖子抬起了头,对上闵秀才的一张没有表情的脸吐了吐舌头,非常小孩子气的说道:"我向姑姑讨个红包她都不给..."
"哈哈!这小子,还是个小财迷呢!"众人一阵哄笑,嘻嘻哈哈中谁也没注意他们两个人到底说了什么。
一顿杀猪菜,苏夏至不着痕迹地在山下村这个小山村里掀起了波澜,从大家离去时各个若有所思的眼神里她就知道:明天,家里就该热闹了...
然而让苏夏至没想到的是,她家晚上就热闹了起来!
才洗漱干净的她,正坐在炕边上擦拭着头发,沐浴过后的秀才快步跑进了屋,稀里哗啦地将外屋的门闩好,他几步窜进了里屋,身上带着一股子凉气!
"你这是..."望着眼前几下就把自己脱了个溜光的秀才,苏夏至咽了口口水。
"娘子..."赤身走到娘子的身前,闵岚笙俏脸绯红,伸出如玉般白皙的手掌揪着她衣襟上的带子不撒手:"我...小心点...行吗..."
他声音轻颤的哀求道。
闵岚笙从浴房里一路跑回了屋里,身上只穿了一件袍子而里面空荡荡的。
见能看不能动的娘子正安安稳稳地坐在炕边上擦拭着头发,他的小心肝如同被被猫抓着一样又有了想法!
毫不犹豫地脱了袍子丢在椅子上,他径直地朝着她走去,看着她目光闪烁了下还咽了口水...
闵岚笙心中一喜,洋洋自得的想到:无论什么时候,娘子都是无法抵挡我的美色的,哼!生的漂亮真是好啊...
秀才生的真是漂亮...与此同时,苏夏至的脑子里也在想着同样的话。
只是她的口中却言不由衷的问道:"你这是..."
"娘子..."闵岚笙俏脸绯红地盯着她,心道:我要做什么不是明摆着么,还问!
赤身走到她的面前,试试探探地伸出如玉般白皙的手掌,他揪住了她里衣上系的松散的带子:"我...小心点...行吗..."
秀才声音轻颤着哀求道。
"猫小白呢?"苏夏至不为所动的问道。
自从狗窝被奶羊母子霸占了之后,猫小白就睡到了后院的小灶间里,不过为了看家,一到他们睡觉的时候就得把它脖子上的绳索解了,让它能够在院子里自由活动。
苏夏至问的就是有没有把狗放出来看家。
"放了。"秀才又往前走了一步,苏夏至已经能看清因为冷,他身上激起的小小的鸡皮疙瘩...
"狗放出来啦,烧炕的火也熄了,柴房的门锁好了,钥匙放在书里夹着...娘子..."一口气把每天睡觉前他都要做的事情说完,闵岚笙两眼都快汪出水来,像一只要啃骨头的大狗,眼巴巴的看着她。
"那..."把手里的布巾搭在秀才光裸的肩头,苏夏至慢慢地起身,伸手缓缓地拉开自己衣襟上的带子,眼中带着笑意,歪着头望着秀才说道:"那就睡觉!"
"呵呵!"伸臂把娘子拦腰抱起,很轻很轻的放在烧的暖和的炕上秀才回身拉着一床大大的棉被将他和她一起包裹在了里面...
这是娘子亲手缝制的新被子。
里面的棉花絮的坑坑洼洼,被面上行的针脚也是里出外进,像一条长长的蜈蚣!
可闵岚笙就是喜欢这床被子啊!
从娘子盘着腿在炕上认真地做针线的时候他就发现了,这床被子真大,比他原来的那床被子大了很多,只比炕被小一点儿,这样的被子足足能盖住两个人呢!
大被下,秀才做的小心翼翼,唯恐伤了娘子腹中的孩子...
苏夏至被他的样子逗得不停的笑,最后竟自己给自己笑的没了力气:"你...不...累么..."看他两只细细的手臂支着身子无比辛苦,她一字一顿的问道。
"别...说...话..."让娘子说的也想笑的秀才终于绷不住劲伏在她的身上轻笑着说道:"娘子不要笑啦...你一笑我也想笑,现在都用不上力气..."
"哈哈!"苏夏至哪里还忍得住,一只手拍在他光洁的背上啪啪作响:"没力气就赶紧滚下来睡觉..."
"我不!"秀才再次支起身子不理她:"我都想了好久啦..."
小夫妻的一场情事从嘻嘻哈哈中开始,又在嘻嘻哈哈中结束,苏夏至一把掀开盖住两人的被子长长的出了口气:"可憋死我了..."
闵岚笙也从被子里爬了上来,又把她掀起的被子拉了回来给她盖好:"别受了凉,你现在又不能用药,病了也是自己受罪。"
伸手拿过布巾给她擦了额头上细密的汗珠儿,摸着她的额头不再是湿哒哒的,他才放心的躺下,伸臂捞过身上热乎乎的女子抱在怀中,然后满足的哼哼道:"真好..."(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