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距离皇宫那次事件已经过去了快大半年,但是还不知道龙少羽会如何的处理自己,说不定已经昭告天下,将自己设为犯人也说不定,若真是这样,在重金大赏之下,自己一定会成为那些杀手雇佣兵团的眼中钉的,想想后果,顿时有些后悔刚才的做法起来。
"小樱樱,这..."月倾城也发现了此时的不对劲,正想着上前跟她说话,船突然猛的一震,好似被什么东西给勾着了。
"看来,那大船的人是没打算放过我们..."慕容樱轻笑一声,眼里却分明没有一丝的怯意,相反的,反而对大船的人有了兴趣起来。
从刚才自己攻击结束开始,他们竟也没有继续朝着自己进行攻击了,难道现在是出于观望的态度吗?
"这是什么?"看着船边上那个长勾,月倾城顿时气急,准备上前将那东西给毁了。
"算了,既然那大船的人有心如此,那咱们就领了这个情了..."见他就要上前将那绳子砍断,慕容樱慌忙制止。
"小樱樱..."被她这么一吆喝,月倾城顿时疑惑的看着她,虽然这长绳勾着,使得他们的船可以跟着那大船走,但是眼下还没摸清那大船的目的,就这样,真的好吗?
"等过了这冰层再说..."慕容樱伸了伸懒腰,活动了下脖子,坐到一边的甲板上。
那大船的人还算明理,之前他们那般做难道是怕有人觊觎他们的什么东西吗?而自己的反击无疑是帮到了他们开出了一条路,自然无形当中也给他们省了不少力气,估计此时他们正想着明明自己有能力打开一条路却还要跟着他们,这样的行迹估计很可疑了。
随着那大船的缓缓移动,后边的小船自然也省了力气,行了大约半刻钟,周围的冰层便开始慢慢的稀疏,直到最后慢慢没了影子,眼前的一切顿时豁然开朗起来,一片的汪洋大海。
等到他们的船只绕过了那冰层,原先开出来的道理瞬间又被那冰层覆盖,直接封住了后路,自然也使得后面的船只没办法继续前行。
"有人..."等到四周的情况逐渐平稳,月倾城这才注意到那长绳上似乎有个身影正慢慢落下。
"看来他们是憋不住了..."慕容樱余光淡淡的看了一眼那大船,看着情形,他们似乎没有敌意。
随着那黑影的慢慢落下,长绳似乎没有受到一丝的影响。
"我家公子有请..."来的人是一个年约十七八岁的少年,低垂着头,显得极为恭敬。
看他那样子,一看就知道是有教养家的下人,这样的话,他家主人应该也差不到哪里去。
"小樱樱,我去吧..."见她打量着那个少年,月倾城撇撇嘴,顿时有些吃味起来,她可从来没这样盯着自己过。
"不用,你看好船只,我去去就来..."慕容樱摆摆手,递给了他一道眼神,身形一动,一下子便没了踪迹。
见刚才还在跟前的人突然就消失,那个少年不禁一愣,心中划过一丝惊讶,慌忙借着那长绳快速的回到大船中。
两只船的距离也不过是几百米,只要用瞬身之术马上便能到达,慕容樱打了个哈欠,百无聊赖的看着周围那些异样的眼光。
"这个人,是从哪里冒出来的?"见船上突然出现一个人,众人本能的开始警惕。
"该不会是从天上掉下来的吧?"
"就像是凭空出现的,不过是个小丫头,居然这般的放肆,真是没教养..."
周围的议论声不绝于耳。
听着他们的话,慕容樱无奈的耸耸肩,这里是什么情况,居然这么多吗?看他们的装束,应该是这大船上的搬运工什么的,难道这艘是个商船吗?
"你..."一道洪亮的声音自人群中响起,一下子吸引了在场所有人的注意。
慕容樱一愣,这声音,怎么听着有些耳熟。
也因为那个声音,在场的众人便慌忙闭上了嘴巴,有些拘谨的站到一旁,满脸的恭敬。
"真是你..."确定了来人,司马空顿时悲喜交加,仿佛见到了失散多年的孩子一般,眼里噙满的泪花。
果然是他,月香阁阁主,慕容樱心底虽然有些吃惊,但是又觉得这件事是如此的坦然,想当初自己在月香阁大闹了一番,后面居然跟他成了合作伙伴,两人也成了忘年之交,算是自己在这个大陆结识的为数不多的好朋友了。
"阁主近来可好?"
"你这个死丫头终于肯出来了..."司马空擦擦眼角的泪花,直接冲上前,好似要给她好看一般。
慕容樱扬起头,咧开嘴笑了起来,不知怎么的,看到他,竟仿佛看到自己的父亲一般,有种亲切感。
"回来就好..."司马空大手一伸,直接将她搂在了怀里,看到她那般明媚的笑容,仿佛心都被融化了一般,刚到口的责怪便被生生的咽了下去,挤出了这几个字。
"嗯..."慕容樱靠在他的怀里,也没有要挣脱的意思,这个大叔,还是这般的感性啊!
围观的人看到眼前这副场景,一下子傻了眼,这是什么状况?他们的阁主居然抱着一个野丫头大哭?跟着阁主这么多年,还从未他露出这样的表情,就是见到了少爷他们也不见得如此,那个野丫头,到底是什么来头啊!
"嘶..."明明是重逢感人的一刻,却被一声低吼声给生生的打断。
慕容樱还没反应过来,只觉得怀里似乎有什么小东西在努力的钻,觉得有些痒痒。
"这个是..."司马空也觉得有些不对劲,不禁放开她往她身上看去,等看到她怀里露出那一双透亮的紫眸时,不禁一愣,"十尾狐狸?"(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