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了,前几天然然来看我了,就是我的那个朋友啊,我跟你说过的,可惜你还没有见过她..."简素几可惜地说道,"那丫头瘦了好多呀,好像是为了她的新男朋友减的肥,不过然然还没有彻底瘦下来就跟那男的分手了,那男的还特别奇葩地要把和然然一起用的情侣手机号给要回去,说要把那个情侣号传给下一任女友,而然然的这个号码竟然是这个男的的上上任女友传下来的...然然跟我说的时候气疯了,我却笑惨了!嘿嘿!是不是很没有朋友的义气呀?"
她裹着柔软的被子在床上滚了一圈儿,整个人顿时如同蚕蛹一般包裹在了厚厚的白色蚕丝被中,只露出一个小小的脑袋,和柔软凌乱的头发。
盯着头顶上的天花板,简素已经有些迷迷糊糊地快要睡了。
"安斯,你有没有想我啊..."她的声音鼻音越发的重,完全是一副撒娇的口吻。
安斯艾尔却偏偏最吃这一套,笑着哄着她说了几句甜言蜜语。
简素脸比之前还红,突然神神秘秘地跟安斯艾尔说道:"你现在是在意大利的佛罗伦萨对不对?"
"嗯?怎么了?"
"嘿嘿,我偷偷告诉你哦,我已经订好了三天后的机票,到时候就飞过来找你哦!嘘,这是一个秘密,你可千万不能告诉别人!这是惊喜的..."简素脑袋迷迷糊糊的,完全没有意识到自己已经将这个惊喜泄露给了惊喜对象知道。
安斯艾尔被她这幅迷糊的样子搞得都快要心都化了,嘴边的笑容无比的灿烂,却又不得不配合着她演戏:"嗯,好,我会保守这个秘密的,不会告诉别人的。"
用话语已经不足以来形容他现在心里面的激动,他是绝对没有预想到,简素竟然打算三天后来意大利给自己一个惊喜!
在这个越发想她的时候,没有什么礼物比这个更好了。
简素胡乱地点点头,跟金鱼似的几秒钟记忆迅速忘掉了自己刚才泄露掉的大秘密,嘴里还嘟囔着"惊喜",就已经将脸蛋儿在被子上蹭了蹭,然后沉沉地睡去了。
手机从手中滑落也没有任何的感觉了。
安斯艾尔听到她那边传来的小小的呼吸声音,感觉她好像就在自己身旁一般,勾起唇角。
"晚安。"他轻轻说道,声音细微得那边完全听不见。
可是他这样便已经满足了。
恐怕在遇到她之前,他是万万没有想到,自己竟然也会有这样温柔地对待一个女孩儿的时候吧。
简素第二天醒来的时候,脑袋倒不是很痛,就是晕乎乎的。
看来喝贵的酒也是有好处的,比如说没有酒劲儿,第二天起来不会头疼。
她仍然裹着被子横躺在柔软的大床上,卷起来的被子束缚了她的行动,让她挣扎了好几下都没能够起来,最后费尽力气,才顶着一头乱糟糟的头发从被子里面钻出来了。
这个时候她才发现,自己身上竟然连外套都没脱。
抓了抓凌乱的头发,简素瞟到被子上面的手机。
她迷迷糊糊记得,自己似乎是给安斯艾尔打了电话?
她迅速扑到床上去,抓起手机,看了最近的通话记录——果然,时间显示是在昨晚十点多钟的时候。
那个时候...意大利似乎才凌晨五点多钟?
"啊!肯定打扰到安斯了!"简素在床上滚了一圈儿,有些懊恼地说道,也没有管自己越发乱得跟鸡窝似的头发。
看了看时间,这会儿,意大利那边应该是下午吧。
于是,简素迅速拨出了电话。
远在意大利,会议室中,安斯艾尔坐在高位,眼神如君王般睥睨下方,脸色一如既往的冷峻严肃,仿佛天生不会笑般一丝不苟的面容,俊美到让人无法逼视。
"好,接下来进入下一个主题,关于亚洲区的..."站在他身边的助手沉声道。
"嗡!"手机震动的声音突然响起。
安斯艾尔的助手,凌厉的目光扫向每一个人——
是谁!居然在这样重要的会议上打开手机!
当他注意到众人惊愕的目光齐刷刷对准的方向时,才愣愣地转向自己右侧,赫然看见他们家殿下,居然拿起了放在桌面上的手机,接起了电话。
哦上帝!他看到的一切是真的吗?是谁勒令不准在会议室中接电话的?
助手有一种风中凌乱地感觉,却又偏偏不敢说什么,只能眼见着他们家殿下拿着手机出去了,那嘴边似乎...挂着一抹若有若无的微笑?
助手迅速碎碎念道——肯定是我眼瞎了肯定是我眼瞎了...
明天可能真的要去看看眼科了!
安斯艾尔走到门外,才专心与简素说起话来。
"昨天?没事,我本来起得也很早。"
"那我昨天有没有跟你说什么不该说的话?"
"没有,你就是跟我说了一些剧组的事情,哦,还有你的朋友。"安斯艾尔并没有将他已经知道简素准备的惊喜的事情说出去。
不然的话,就实在是太扫他们家素素的性了!
简素也没有察觉到在安斯艾尔这般流畅的回答下,还有隐瞒,再加上对昨天的记忆实在是模糊,便也没有继续问下去,含糊地点了点头。
"你那边现在已经九点钟了?起床没有?"安斯艾尔看了看表。
简素嘿嘿地笑着:"刚起。"
"以后我不在你旁边,少喝点酒。"安斯艾尔也没有忘记嘱咐。
简素身边的"狼"可不会少!
简素不解:"那你在我身边就可以喝了?"
安斯艾尔面部红心不跳地大义凛然点点头:"当然,我会照顾你的。"
他是不会说喜欢简素在喝醉酒之后对他上下其手的真相的,当然,前提是在只有两个人的情况下。
简素醉态的可爱模样,他并不像其他的任何一个人看到!
简素倒是没有理解到安斯艾尔话中的其他意思,还颇为感动。
两人电话一打就是半个小时,而会议室里面的安斯艾尔下属们,也可怜巴巴地被晾了半个多小时!(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