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你想说什么,你这几年也没少说。自从看上那个女人之后,你就变了一个人,变得优柔寡断,以前那个不会违背我的李嘉诚都消失了。"
若不是南宫檬,李嘉诚不会违背他的意思,狄娜眼睛瞪大,阴霾依旧存在。
不过她突然妖娆一笑,对李嘉诚说:"不过我喜欢看到他们那么痛苦。"
"你是个疯子!"
这话字一出来,狄娜癫狂地笑着,吓得白柳和李嘉诚都退后了好几步,她突然停了下来,把脖子上的项链下把扯下,然后走进李嘉诚。
"你知道这个是什么吗?"
李嘉诚这下彻底蒙圈了,这个声音低沉有磁性,这个明显就是男人的声音,他再仔细看了一眼狄娜,他认识狄娜这么多年,狄娜明明就是女的!
狄娜的声音是变音器变出来的...
他这下真的吓到了,白柳也震惊了。他想,如果狄娜是男的,却有女儿身,这样的人经历了什么他不知道,唯一能确定的是,这样的人可以为了自己不顾一切地伤害别人。
他真的不该答应狄娜的,狄娜的目标还有颜竹心。
颜竹心...那个一直被当做替身的女人,不能出问题,因为以后她会是顾念白。
见两个人都被吓到了,她挂上了项链,恢复平静,其实她眼里的阴霾还没有散去,她只知道要控制这两个人,也不许任何人背叛她。
"好了,我今天找你们来是谈正事的。Gin刚刚出生就被我偷了出来,把他的脸给换了,并且扶养他长大。没想到我这个从来没有见过父亲的侄子有兴趣去他后妈的生日宴会,既然我这么久没有见到我的姐夫了,不如你们陪我去怎么样?"
话是询问的语气,但是有一种不能拒绝的魔力一样,白柳和李嘉诚只得同意。
白柳和李嘉诚离开后,狄娜把自己关在了一个房间里,脸上的笑容消失不见,把脖子上的项链抓下来,疯狂地砸东西,嘴里不断发出嘶吼。
"徐梦雅!!!"
"我恨你!你去死!"
门外面的人似乎是已经习惯了,对于里面的声音就当做没有听到一样挺拔地站在门口。
突然,他又恢复了平静,然后盯着一幅画,慢慢走进,手触碰到玉佛,轻轻一动,画随着声音消失,出现的是一个密室。
他进去里面,里面全部是黑漆漆的,直到走到密室中央。
那是一个全身血肉模糊的女人,她的长发已经被血渍给凝住了,手掌被钉子钉在了地上,无法动弹,眼睛已经突出来了,嘴里念叨着:"对不起,对不起。"
感觉到狄娜的靠近,她眼睛恐惧地瞪着前方,想往后退却无法动弹。
"姐姐?你在这里过得好吗?"他的声音温暖到了女人,她的恐惧慢慢消失,可就在这时,他突然阴狠地说:"我会一直折磨你的。"
手握上她的手掌用力,血从徐梦雅的手里不断流出来,徐梦雅的恐惧感加上疼痛感让她不断发出呜呜的声音。
"疼吗?可是没有我疼,你就这样在这里呆一辈子吧,我会让你的三个孩子和你一样痛苦的。"
"不要..."徐梦雅听到狄娜要这样对她地孩子,眼里满是痛苦,想要阻止却无能为力。
"为什么不要?对了,上次不是说我把南宫瑾给撞了吗?现在他还在医院呢,还有就是他的女朋友也快是别人的人了。"
徐梦雅想挣脱钉子的束缚,十指连心,她轻轻一动,手上地疼痛感就让她痛入心非。
"啊!"颜竹心从梦中醒过来,她梦到一个长发女鬼被钉在了地上,拼命向他求救,颜竹心身上都湿透了。
她起来发现是梦,这才松了一口气。
不过她一般都不会做噩梦,但是她觉得这个梦真的很真实,就像是确实发生的事情一样。
"你怎么了。"
叶落听到了颜竹心的大喊的声音,被她吵醒了,做她们这行的人睡眠本就浅,在加上颜竹心的声音挺大的,所以她就醒了。
"做噩梦而已,你不用管我,谢谢。"
叶落疲惫地看了颜竹心一眼,她还很困呢,所以说了句我去睡觉了就去睡觉了。
颜竹心觉得还是不踏实,眼皮不停地跳,难道会有什么事会发生?
明天就是朱茵的生日,一家人决定去野炊,野炊就代表要坐车,不知道路的她不能开车,那就只能晕车了,只不过是一个梦而已,应该没有什么问题的。
颜竹心这次带着南宫檬出来的,一是为了散心,二是为了保胎。
至于叶落,颜竹心鄙视地看着和顾念七一起撒欢的叶落,这个女人没想到也跟来了,还用礼物贿赂她妈妈,真是为了跟来,什么节操都没了。
颜竹心看着安静假寐的南宫檬,南宫檬的确是没有悲伤的样子了,但是安静了很多。
她也经历过失去爱人的痛苦,虽然不和她一样,但是她也能明白这样不好受。
这时南宫檬睁开眼睛了:"嫂子,我想暂时退出演艺圈。"她做这个决定事先没有和颜竹心商量的,只是通知了一下沐逸辰而已。
颜竹心愣了愣,随后笑着摸了摸南宫檬的头:"好,你做什么都支持你。"
她现在的确不适合在做那个工作了,先不说她的肚子,未婚先孕就要被粉丝给骂死了。
"姐姐!"陌依宁在河边对着颜竹心招手,颜竹心示意自己不想过去,南宫檬也笑着看向陌依宁。
"依依看起来挺活泼的。"
"嗯,第一次见面我也是这样觉得的。"
陌依宁知道了是朱茵的生日无论如何都要跟着来,颜竹心拗不过就同意了。
只不过这一次苏楚轩却没有来,看上次苏楚轩和顾叔叔闹得那么僵,估计也是不会来了。
"嫂子你在想什么?"
"没什么。"苏楚轩他对顾叔叔的恨应该不会波及到孩子吧,小七和依依有这么近,不知道会不会夫债女偿?
颜竹心懊恼地打自己的头,她在想什么呢?这么优柔寡断,还怀疑别人。(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