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誉走出何灿店子就拿出手机,火气十足地说:“阿南,帮我查杳,是谁砸了何灿的店子!”
那边应下后,他又说:“你们俩出来,陪我去皇上皇再喝过!”
收起手机,他深深地看向店子,然后脚猛踩下油门,车子飞快地朝皇上皇俱乐部飞奔而去。
鼻青脸肿的凌誉一到达酒吧,就叫来三瓶洋酒,都开了盖子,一杯接一杯地喝,就像喝开水一般。
他已经喝下整整一瓶洋酒了,一个新来的男服务生担心他酒醉惹事,在旁边劝他慢点喝,而他却倒了一杯酒,以服务生得罪他为由,强行灌他喝下去。
“咳咳”服务生是刚来酒吧上班的,喝下一杯酒后,立即晕得天南地北找不着方向,而凌誉却还抓住他不放,还想他再喝一杯。
其他服务生认识凌誉,知道他是A市豪门贵公子,想劝又怕得罪他,正急得不得了的时候,正好看到刘振南与南宫磊走进来,认得两人的服务生赶快求助。
两人将那个服务生解救出来,看到凌誉脸上带伤,问他怎么受的伤,他也不回答,直到告诉他已经安排人去查砸店的事了,他才哼了哼,依然左一杯右一杯地喝酒。
没办法,刘振南与南宫磊只好舍命陪君子。
三人喝到七成醉时,刘振南才问他:“阿誉,你这是为谁买醉啊?”
“唔?”凌誉睁着一双布满血丝的眼睛,“你说什么?”
酒吧里面有些吵,但是,也不至于没听到刘振南说的话,只是,不明白他为什么会这样问,作为他的好友,答案不是很明了的吗?
南宫磊呵呵一笑:“阿誉这是因为温宛而醉吧?”扭头看着刘振南,“我说的不会错吧?不信,咱俩打一回赌!”
接完凌誉电话开始到到达酒吧之前,他们俩一直在争论。
刘振南认为,凌誉的心一直在沈欣身上,从来没有变过,而南宫磊则坚持,凌誉不知不觉间已经爱上了温宛,关于最后他会跟谁走到一起,两人也坚持自己的见解。
这时候说打赌,自然指的是这事,所以,刘振南无所谓地说:“赌什么?”
南宫磊看着刘振南腕间的手表,两眼放光:“就赌你的帝王表,怎么样?”
刘振南瞄了一眼自己的手表,在稍显昏暗的灯光下,涣发出冷冷清辉,有些犹豫。
这是一块钻石打造的外壳和机心,据说是英国某名人因为家道中落而拍卖的镇家之宝,世上独一无二,他得到才一年,一直爱不释手,而南宫磊一直想得到它,想尽了千方百计。
“赌就赌,谁怕谁呀!”最后,他还是下了决心,“那如果是你输了呢?”
“我输了,就将我的宋代名画给你!”刘振南一直有收藏古字画的爱好。
“好,一言为定!”两人都奔着自己喜欢的东西而去,“叭”击掌为凭。
凌誉眯着迷离的醉眼,似乎看出的门道,低声揶揄:“你们无聊不?这有什么好赌的?我的爱从来没有变过,今天心情不好,只是被人冤枉了,尼玛的,哪个兔仔子敢打着我名号做这事?我一定把他揪出来。”
“哈!”刘振南听凌誉这么说,心里好不得意,手指点着南宫磊,“三年后,你就等着将那幅字画送给我吧。”
“切”南宫磊冷笑,“还没到最后,哭的是谁还没定数呢!”
———
何灿小时候身体比较弱,家里人早早就送他去练了武术,但凌誉也不是吃素的,作为豪门子弟,从小也是有练过防身招数,所以,两人过招后,何灿身上脖上都挂了彩。
“阿灿,咱们去医院看看吧!”温宛十分过意不去,没想到,她来这里看看,却把一头狼引来了。
“不用!”何灿闷声闷气地说。
叶晴也很不放心:“那个凌誉下手也太重了,他长得牛高马大,阿灿那么矮小,下手也知轻重,脸上伤得不轻,身上呢?要不,脱下上衣给我们看看?”
“我说不用就不用!”何灿闪身走开,“呸!无耻小人,专打我的脸与脖子,存心让我难看!不过,温宛,告诉也不怕,我踢到他的子孙根了,也打中了他的肚子了,说不定,他都不能人事了,或者痛得伸不直腰了!哈哈!”
何灿笑得张狂,温宛背脊渗出了冷汗,本来淡定的她立即有些坐立不安,心神不宁。
借着上洗手间的机会,温宛给阿秋打了一个电话,听到她说凌誉还没回家,心里更加不安,却又不愿拨打凌誉的电话。
最后,把电话打给南宫磊,旁敲侧击地问起凌誉,听到他说什么事都没有后,她才挂了电话,整个人感觉都虚脱了。
走出洗手间,何灿一看到她就对叶晴说:“你看看,某些人就是那么不争气,我就这么随口一说,她就吓得赶快躲进洗手间打电话去了,而我呢?都伤成这样了,她也只是假惺惺地表示关心。”
叶晴捂着嘴偷笑,这时,温宛才感觉到自己似乎上当了,其实,凌誉身上的伤,并没有何灿说的那么严重。
———
温宛并没有回凌宅去,而是跟着叶晴去了她租住的房子里过夜。
躺在叶晴的床上,温宛其实睡不着,尽管生凌誉的气,可是,心里却不由自主地想念他,最后闭上眼睛,将叶晴假想成是凌誉,一只手紧紧地缠着她的手,才入睡了。
第二一早,叶晴起床准备上班,而温宛却赖在床上,怎么也不愿意起床,说她昨晚没睡好,今天补眠一会儿后就会起床。
叶晴离开了,而她却一觉睡到中午才醒来,还是因为肚子饿醒的。
坐在床上半天,脑子还是昏昏沉沉的,揉揉太阳穴,突然发现自己近来很渴睡,每次起床都觉得困难,不过,话又说回来,刚过了年,犯春困是很正常的。
刷牙洗脸之后,才拿出手机,开了电源,“滴滴”一串未接电话提示,瞄了几眼,没有看到凌誉的号码,便将手机一丢,兴趣缺缺地窝进沙发。
尽管这样的事并不是第一次发生,但她还是深感失望,怎么看,他都是一个铁石心肠的男人,她怎么焐也焐不热他心。
正在发呆的时候,手机突然响起,一看,原来是温正荣打来的,他很少亲自打电话给她,一旦打来准没什么好事,思忖间,她不情不愿地接起电话:“爸,什么事?”(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