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鼠是狡猾的,但,在蛇的面前,只有死路一条。
看着老鼠点头应道,红尾这才放它走,若是它敢欺骗自己,这皇宫里的老鼠,不需要多久的功夫,它就会将它们全家带族的消灭。
交代下去之后,红尾正要朝着凤天蓝的所在方向爬去。
"你要做什么?"一道惊慌的男声响起。
红尾怔了下,顺着墙壁爬去,看着大开的窗户,慑人的红眼望进房间里。
看着那个相貌不俗的男人,红尾歪了下头,那个人,不是凤天蓝的父亲吗?而那个女人,却是凤天慕。
"朕不是怕你寂寞,特地来陪陪你。"凤天慕已经将侍卫都支开,就算白少非叫的再大声,也没有人听到,就算听到,她们要能怎么样。
白少非一脸警戒的盯着凤天慕,双手抓紧了衣领,含月被打晕,侍卫都只听她的命令,他该怎么办?
看着白少非一脸的害怕,凤天慕脸上的笑容越加的邪淫,凤敏月的凤袍,她的男人,都是自己的。
若他不是凤天蓝的父亲,她也许早就让他随死鬼母亲一起死了。
只是,能让凤天蓝感到痛苦,才是自己的最终目的。慢慢的折磨他们,让他们生不如死。这,都是凤天蓝造成。
凤天慕想到自己险些被凤天蓝掐死,心里的怒火燃烧的更旺,看着白少非的眼神,也更加的露骨。
白少非一脸紧张的看着凤天慕,不安的朝着身后退去。现在他该怎么办,难道,他只能以死报清白。
脚肚撞到某处,白少非眼角看到某一处,伸手抓起一根发簪。
"别过来,你再过来,我死在你面前。"白少非将簪子抵在喉咙,只要凤天慕在向前一步,簪子,就会没入他的喉咙。
凤天慕被白少非的举动弄楞了下,随即大笑了几声,"好呀,你动手呀,只要你敢死,我就有千百种办法折磨凤天蓝。"
蓝儿,一听到凤天蓝,白少非的手抖了抖,他不怕死,可是,他放心不下自己的女儿。她被贬为民,还被关进牢房,自己又被软禁了起来,父女想见都见不成。
眼泪一颗颗的从他俊美的容貌掉落,烛光下,倒是多了几分楚楚可怜。
看着他似乎已经妥协了,凤天慕邪邪一笑,一把将白少非扔到了床上,开始解自己身上的衣服。
红尾小心的爬进窗户,那个人可是凤天蓝的父亲,怎么也不能他受辱了。
正想着自己是不是要变成大蛇直接将凤天慕吞了,一道冷风袭来。
感觉到外人的气息,红尾动作迅速的藏到了柜子底下。
"碰"的一声响。
凤天慕吃痛的皱骂了声,却在看来人而停顿了下。
"你在干什么?"来人一袭黑衣,面罩外的眼睛阴冷的看向凤天慕,声音冷酷的问道。
"你不是都看到了吗?"真是,什么时候不来,偏偏这个时候来破坏她的好事。凤天慕不爽的从地上起身,看着黑衣人不满的说到。
而白少非,本来已经都绝望了,此刻,望着房间里多出的一个人,脸上的神情,越加的恐惧不安。
黑衣人看了眼害怕的躲在床角的白少非,朝着一旁的凤天慕走去。
"我们要谈一谈了。"黑衣人的声音依然沙哑,看着凤天慕,平静的黑眸下,隐藏着的某种异样。
凤天慕不满的瞪了她一眼,她还真会挑时间。
看了眼床上的白少非,没关系,来日方长,她有的是时间。
白少非一脸战战兢兢地看着她们走了出去,脸上苍白无血色,没想到,自己竟要逃过一劫。
可是,可是以后怎么办?
白少非咬紧了下唇,一脸的无助,他该怎么办?到底该怎么救你呀,我的孩子。
想到凤天蓝,白少非压抑的低声哭泣。
柜子下,红尾瞪着双慑人的红眼看着房间里哭泣着的男人,心下轻叹,若不是怕吓到他,它现在就真的想出现在他的面前。
但,刚刚那个突然出现的黑衣人是谁?
红尾暗暗思忖了下,顺着窗户爬去,而沉浸在自己思绪里的白少非,却没有发现一条蛇从自己的房间里离开。
偷听这门功夫,就算是再强的武林高手,都没有像它们这样的隐秘。
顺着气味,红尾追到凤天慕她们的所在,身子卷缩在窗户前,只露出一个蛇头盯着房间里的情形。
听着房间里两人的交谈,红尾蛇眼瞪大。没想到,这里面,竟会如此。
而地牢里,凤天蓝等了红尾许久,却不见它的身影,不由的为它担心起来,它不会出事吧。但,转念一想,红尾可是双头怪蛇,想对它不利,也不是那么容易。
可是,为什么,她心里总觉得不安呢?
凤天蓝微皱起眉,背靠着墙,抬头望向窗户里撒进来的月光。
"凤天蓝。"
听到声音,凤天蓝怔了下,看着地上的蛇都戒备了起来,做出攻击的摸样,好像正准备扑上去。
凤天蓝从地上起身,转头望去,看着不大的窗户外,那一张对着她笑的妖娆的脸。
凤天蓝从地上起身,转头望去,看着不大的窗户外,那一张对着她笑的妖娆的脸。
"冷飞雪。"怎么会是他?
窗户上的木条对冷飞雪来说,只是一弹指之间。
红色的身影如风般来到凤天蓝的面前,就那样直勾勾的看着凤天蓝。在她刚要开口之间,唇,被霸道的吻住。(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