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昭三年,八月二十一日,入夜。
阿婵正在给主子更衣洗漱,准备服侍主子上床休憩。
阿燕匆匆从宫外赶回承欢殿,把北边关传回来的消息报给主子。
萧媚儿刚换上一身轻薄的蚕丝睡裙,看见阿燕回来,捡起梳妆台的檀木梳子有一下没一下地顺着发梢,"如何?荣国侯的五万私军到手了吗?"
"阿冲已经制服五万私军了,他问主子何时与北溟帝的人交接呢。"
萧媚儿放下木梳,看向屏风后的黑影说道:"等后日我回门,再让哥哥回北关交接吧。"
"嗯,朕的意思也是如此。"夜北溟歇在皇贵妃的凤榻上,单手撑着下巴等妖精上床。
"你们都退下吧。"萧媚儿从矮凳上站起身,准备朝屏风后走。
阿燕瞧了大屏障一眼,放低声音开口道:"娘娘,皇后想让丞相联合几名官员上奏,责骂您的不是。"
"这种小事就不用与我说了。"萧媚儿饱满的小唇朝两侧上扬,夜北溟既然放过话,后宫妃嫔无需理会。
那么朝堂上质疑她的声音,夜北溟也会替她压下,犯不着她操心。
"是,娘娘早些休息。"阿燕不放心地又瞅向那抹黑影,北溟帝可不会心疼她家主子。
萧媚儿轻瞥阿燕,这丫头也是替她着想,无奈操错了心。
阿婵阿燕退出正殿后,夜北溟立即把走到床边的萧媚儿扯进怀里。
柔软的娇躯如掉线的风筝跌进了温暖的怀抱中,妖精轻哼了声。
跌宕婉转的轻吟,叫的夜北溟心里痒痒。
大掌开始不安分地隔着一层蚕丝揉捏娇躯,触着妖精敏感的神经按压,直叫人意乱情迷。
"浅尝即可,别闹得你明日又不上朝了。"萧媚儿可不容夜北溟胡闹,天天不上朝的,朝纲能不乱吗?
"好,浅浅的。"夜北溟翻身压住了妖精,给她一轮浅浅、慢慢、不一样的体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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八月二十二日,皇上如旧上朝。
百官在金銮殿上左右站列,兢兢业业地偷瞥高台龙椅上的帝皇。
皇上的龙颜虽依旧冰冷散着寒意,可面色瞧上去红润了许多。
官员们都是明白人,清楚皇上这是终于尝到了女人的滋味,近来玩多了,谷欠火得到释放,龙体健康了许多。
可皇上好似有些沉迷在温柔乡,听昨日从宫里传出的消息,皇上一整天都待在皇贵妃的承欢殿里。
而且连续两夜,承欢殿都响起了悦耳的激情声,不用想都知道皇上的精力都用到哪儿去了。
"各位爱卿,有事启奏吗?"夜北溟目光寒冽,落在了丞相身上。
丞相昨夜在甘泉殿跪了一个时辰,都不见皇上的影子,心里自是有怨。
可皇上是君,且是丞相自个儿执拗不愿意离开,白良琛怨不得他人。
"丞相,你昨夜找朕有何事啊?"
皇上的声音透着几分凛冽,不少与丞相对党的官员都持着看好戏的态度,等皇上批丞相一顿。
白良琛从位置上走出来,有礼有节地回答道:"皇上昨日不上朝,臣就是想探望皇上的龙体,您可是关系着北溟的兴亡。"(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