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翠娥!"
看着翠娥那血肉模糊的屁股,兰若溪的银牙咬的嘎吱作响。锐利的眸光猛地射向杜月如,咬牙问道,"敢问二夫人为何要打翠娥?"
杜月如其实已经被兰若溪吓到了,可是面子上还是异常的镇定。她高昂起头,冷然一笑,道,"她偷了我的碧玉簪子,那可是将军送我的定情信物。这个贱人,居然将它偷走了,你说她该不该打?"
"你的簪子不应该放在你的房间内吗?翠娥是我的丫头,根本就不可能进去你的房间的。你要栽赃陷害,也找一个可以让人信服的理由。"兰若溪是想结束了这杜月如的命的,可毕竟她还是这将军府的二夫人。杀了她,自己也犯罪了,为了这么一个小人物耽搁了自己不划算。
不过,她会让她生不如死的。
杜月如显然已经猜到兰若溪会这么说,也早就想好了措辞,"我发现她的时候,她手中正拿着我的簪子,请问,这有假吗?我的簪子前几日有颗珠子掉了,我命人送去工匠铺修理。昨天晚上才送回来,因为我昨儿个夜里一早就睡了。所以便命人存放在了库房里。今天早上我去取的时候,就看到她鬼鬼祟祟的溜进库房,直接拿了这簪子。你说,凭着这一点,我是不是就该惩罚她?或者是把她交给官府,将她关起来呢?"
兰若溪没有信杜月如的话,反而看着翠娥,问道,"翠娥,是这样的吗?"
翠娥这会已经都快昏死过去了,身上已经被打的开了花,全身都是钻进的疼。她忍着痛,不停的摇头,泪水也哗哗的流了出来。
"小姐,我没有,是她们陷害我的。"
听了翠娥的话,兰若溪没有丝毫忧郁的回答说,"好,我信你。"
"谢谢,小姐…"话说完,翠娥便晕了过去。
"来人,请大夫来,将她送回溪南苑好好养伤。"兰若溪根本就不理会杜月如在这个家里的权威,直接下达了命令。
"不行!"杜月如精心导演了这出戏,自然是不想这么快就三场的。
兰若溪知道这个女人还想生事,缓缓的站了起来,慢慢的朝着杜月如走去。
"你,你要做什么?"杜月如是领教过兰若溪的手段的,所以自然是畏惧她的。
"不做什么,只是想问你几个问题而已。"兰若溪大可出手将杜月如打的满地找牙,可是毕竟这将军府现在还是这个女人当家。一味的靠武力解决,也不是办法。
所以,她改变了策略,要让杜月如自己哑口无言。最后,还要她道歉,赔偿损失。
"有什么问题你问吧。"
杜月如这会都吓破胆了,说话都是结结巴巴的。
看到她这个样子,兰若溪只是咬咬牙,沉着脸问道,"你刚才说碧玉簪子被你存放在库房,请问当初你下这个命令的时候,都有什么人在场?"
"这,就我,跟颜辛两人知道。"
"既然只有你们两个人知道,翠娥又怎么会知道你的碧玉簪子就在库房呢?你说翠娥是在库房里偷走了你的簪子,那么请问翠娥怎么会知道你会在昨天晚上将这簪子放在库房里呢?"(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