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逢周一上班,都是我最紧张的时候。过了两天没跟着领导,每一位领导办公室都必须去走一趟,以防止哪位领导产生你冷落了他的感觉。这是我前任有过的惨痛的教训。所以周一送报纸都是我亲自做的,每一个领导办公室里都送,顺便送上问候。尽管是个小小的举动,却让我在常委们心中得分不少。包括最难接近的纪委董乐平书记。董书记办公室主任是个三十岁的美女,周涛,上海同济大学的高材生。因为父母的原因才回明港的。父母都是普通的工人,多年下岗,家庭条件极其危机,所以一回来就嫁了个房地产老板。我见过她老公,属于富二代了,长得很帅,没有太多的暴发户的俗气。
周涛是我泡良的第一个战利品。相对于泡K厅或大学生,我倾向泡良。只有一个原因,那就是安全舒服。
第一次见到周涛就被她那种名牌大学所培养的过人气质所吸引。那是在一次招商酒会上,周涛无疑是明星级人物,那些客商如战斗机群似的围在她身边敬酒。我知道在这种时候去进攻,必定会降低我的爆发力。所以我选择了放弃,只是和招商局的几个小姑娘开着黄色玩笑,嘻嘻哈哈地斗酒,就当她不存在。
小姑娘们都是刚出蛋的火鸡,自然被我弄得梨花带雨,有些失魂了。
我的玩笑极高明,黄而不流。
为了调节气氛,我出了一个谜语:“集体婚礼,打一成语。”
小姑娘们使命猜着,极其热烈。有猜“群魔乱舞”,有猜“花团锦簇”。
我答:井井有条。
明白人男的哄堂大笑,女的则满脸羞色。
一位傻姑娘还问得仔细,“为什么是井井有条呢?”
众人更笑。我说;“傻姑娘,等你结婚之夜就明白了,井在哪里?井里为什么有一条东西?”
傻妞这下明白了,满脸羞色跑了。
这时我看见周涛深深地看了我一眼。我迎着她眼光目不转睛地看着她,很色的那种。周涛的脸腾地红了,但我一直看着她,直到她低下头。
我很快要到了周涛的手机号。我发了一个谜语给她猜:“一条东西晃悠悠,白天好过晚上难过。打一物。”
猎色的功夫最重要的体现在眼力。以我的眼力判断,周涛对我印象不错,她应该不会生气。特别是上次那一色眼的穿透力,肯定直穿了她的保护层。
果然,她回“下流!”
我立马回过去,“谜底:独木桥。”
她回:“哈哈,有意思。”
见时机已到,我打过去;“美女,能不能在轰炸机群中给我留一个位置?”
“什么意思?”她没真生气。
“晚上我有个上海同济大学的高中同学过来,能不能赏面赴会?”
她不吱声。我知道有戏了。于是把时间、地点发了短信过去。
晚上周涛果然过来,一进门就问:“你那位朋友呢?”
我说:“我同学怕师妹电力太强会晕倒,派我单刀赴会。”
经过几次的试水,我觉得和周涛之间剩下的只是衣服的一点距离,我们已是相识恨晚,终于有一次该发生的就发生了。正如我猜测的那样,褪祛了伪装的周涛十分疯狂,周涛说:“我是个好女人,好女人就喜欢坏男人。”
我说这是定律。好女人内心对坏男人都有一种神秘感。而这种神秘感能变成一种征服感,最后变成使命感,觉得自已有能力把坏男人变成好男人。而结果是,好女人成为坏男人的征服品。
我问董书记是属于坏男人还是好男人?周涛笑而不答。
董书记对我的评论就是周涛告诉我的。董书记有次说:“蓝桥这个人不错,很勤快也很用心,是个好苗子。”
这应该是纪委书记对人的很高的评价了。
送完报纸回到办公室,小齐早早地把我的办公室打扫很很干净,我的茶杯也换了一个水宜生,泡了铁观音。
小齐穿着一袭短裙靠在门边上,哀怨地说;“你快忘了我了吧。”
我看着她那呼之欲出的胸部,有些冲动。但我很快压制住了下部的激情。在这种时候不是用下部说话的时候。
我温和地笑着说:“你又不是不知道,我最近有多忙。”
小齐说:“总不能每个晚上都这么忙吧?”
我灵机一动,“唉,最近区里要动干部了,书记经常要加班。”
小齐的眼睛一亮:“是吗?什么时候动?徐亮有希望吗?”
徐亮是小齐的男朋友,在审计局里当股长,一直想提拔当副局长。
我笑道:“这我可不知道,这是组织机密,书记不会告诉我的。”
其实小齐的父亲已找过赵书记了,赵书记只能答应。小齐的父亲当了十几年的区长,最近才因为年龄调到市人大任副主任,对于这种人,深喑官场潜规则的赵书记肯定是不会得罪的。
80中的小姑娘很聪明,一下子就从我表情上看出了答案。猛地跑过来,狠狠地亲了我一口。小齐是主动向我发起进攻轻美貌的女孩,我没多久,我们就做了。小齐说:“和老男人做很刺激”。看得出,她对我的性能力很满意,也很享受。
但这种没心没肝的女孩不能多拖泥带水,我和她做过两次爱,我就强迫自已亮红灯。但小齐不依不饶,她说:“游戏还没结束呢!我又不需要你负责任,你害怕什么?”
但我认为,毕竟身在吏场,不能让自已的墙有透风的危险。
见她这样,我指指外面,说:“你再这样,我不敢理你了。”
小齐于是很识相地退出了办公室。(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