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了对费文与刘之间的事我特别兴趣之外,她黑色胸衣里的藏品也让我**盎然,我的理智拉住了生理上的心猿意马,但两人鸟散之后的生理冲动仍然让我热血涌动。我马上想到了小齐,那个火辣的尤物。
掏出手机我打了过去,小齐立马答应赴约。
一走房间这小妮子就冲了上来,红唇紧咬着我的耳朵。
“想死你这个老男人了。”她性感地说。
我们很快就宽衣解带干了起来。性对她这种80末的女孩就是饮料,渴了就喝,很直接也很物理,从不拖泥带水。
一场激烈的大战之后,小齐已是秀发散尽,满脸春色,十分满足。
“好久没有这么痛快地做过了。”小妮子搂着我说。
“怎么?你老公战斗力不行吗?”我玩弄着她桔色的头发。
“他呀,就对上网感兴趣。做那事只是一种应付。”她不满地说。
我说,你是个无底洞,谁到你这都是精卫填海,最终吐血而亡。小齐说,喜欢爱
这是女人的权利,男人就得满足。我们自已养自已,收入不比男人少,凭什么男人连这点要求都不能满足?我大笑不止,傻丫头,这可不是态度问题,而是能力问题,在这个问题上大多数男人有心无力。
“我要走了。下次想吃快餐一定要首选我,保证色香味俱全。”小齐说着,勿勿忙忙地穿好衣服。
我问她干吗这么急,她说她家的那个小男人还在网上云游,晚饭都没顾上吃,肯定会找她的。
我觉得小齐真是不可多得的尤物,得手前男人恨不得把女人早点**,得手后男人又恨不得把女人早点赶走。我就喜欢小齐这种快餐式的情人,没有麻烦,你好我好。
小齐刚走,陆路的电话就来了。陆路嗔怨道:你真是个坏男人,一次都不主动点,让女人很没面子。我开玩笑地说,不是我不主动,而是是廉颇老矣,尚能色否?陆路说,过来吧,我等你。
尽管有些疲倦,但想到今晚能一夜闯两关便莫名地兴奋起来。
许是为了讨好我,陆路用尽了浑然解数,玩起了高难度的动作,让我感动十分的新奇和刺激,战力猛增。
我心满意足地躺在陆路那张圆形的大床上,自觉小日子赛过神仙,于是哼起了小调。陆路依偎过来。
“大坏蛋,我怎么样?满意吧?”
我竖起了大姆指,由衷地夸她。“非常非常OK。让我大开眼界。”
陆路说抱紧我,“桥,我们结婚吧。”
我取笑她:“你不是一直要做婚姻的守城太守吗?怎么这么急着想开城门了?”
陆路说,不是为她而是为她妈。我问你妈怎么了?陆路泪眼波波地说,她妈妈检查出了乳腺癌,她妈妈想在有生之年为女儿找到一个归宿。
我的心被刺痛了。我把陆路紧紧地抱在怀里:“你为什么不早说?”
陆路泪链链地说,你对结婚这么反感,谁敢说呀!
我告诉陆路,我虽然不是一个好男人但我是一个好人。为了一个生病的母亲,别说结婚,就是上刀山我也乐意。
陆路幸福地说,我就知道你骨子里还是个好人。
我和陆路的婚礼全部由陆路的父母一手操办的。这是我的意思,哪一个母亲不希望能亲手操持女儿的婚礼呢?
那天宾客如云,场面空前。看到这样的场景,我唏嘘不已。想当年我和纪玲结婚,还是我叔叔亲自开着他单位上的北京吉普接的新娘,我不禁想到了纪玲,不知她在异乡还好吗?
晚宴我喝得酩酊大醉,我又亲手给自已套上了枷铐,在法律的格式下,我又成为了情感的非自由人。
陆路从她精致的小皮箱底拿出一双白色的舞鞋,有些旧也有些破。陆路说,这是她和陶晶合作时常穿的那双舞鞋,陶晶走后,她把它藏在了箱底埋进了心里。
陆路说“现在我要把扔了,把老公放进去。”
我抓住陆路的手,真诚地说:“陆路,我希望你把它留下,还是放在原来的地方。我不介意和它摆在一块,相反我很自豪。”
陆路感激地说:“你真好,可是我只想把你装进心里”
我把舞鞋从陆路手中抢过,亲手把它放回了箱子。我说:“陆路,美好的记忆是珍贵的财富。一双鞋子并不能成为你走向未来的障碍。放好它,珍惜它。”
我又握住陆路的手,认真地说:“陆路,你是个重情重义的女孩,娶你是我的福分,我会珍惜的,会好好维持我们的缘份。”
陆路把头靠在我的肩膀上,幸福地说,我相信你,你就是我最好的归宿。
我一直认为学舞蹈或是学艺术的女人,相对都比较前卫和开放。但和陆路结婚以后,其实这是一种误解。婚后的陆路似乎完全换了一个人,也开始学着做饭烧菜,尽管技艺平平,但这是一个受过伤害的女人大伤之后的吐露的真情。
母亲刚开始对陆路有些疑虑,纪玲留给她的印象太深了,母亲一直期等着我能和纪玲复婚。母亲说,陆路家条件这么好,人又长得漂亮,又是个姑娘家,怎么会嫁给一个拖油瓶的二婚呢?但她仍然尊重我的选择,勉强接受了陆路。经过一段时间的磨合,母亲说:“陆路是个好媳妇,总是抢着做事情。而且不会做的家务都主动学。不懒,女人要是不懒散,家才能旺。”母亲说,儿子,你伤一个女人的心还可以原谅,但千万别再伤一个女人的心了。
女儿从小就对舞蹈感兴趣,新妈妈又漂亮又经常给她买新衣服,还手把手教她跳舞,自然就跟陆路很亲了,对陆路是言听计从。
陆路很少打电话给我,她走女儿路线。每次都唆使女儿打电话给我,要我回家吃饭或是打听行踪,尽管我知道女儿的背后是陆路的手在操纵,但想到离婚之后给女儿带来的伤害,所以我尽可能地抽出时间回家,陪陪女儿和新婚的妻子。
其实从游戏人生的状态中回到常人状态,我也感觉到平淡的确是一种福份,拥有娇妻小女,尽享天伦之乐也是一件快事。
小齐短信相约了几次我都以工作忙、抽不开身为由推辞了。
陆路曾经说过,她不想生孩子,怕生孩子之后,体形会变形,对于一个优秀的舞者而言,就意味着艺术生命的凋落。我希望她一直能坚持这种观点,因为我担心,一旦陆路有了自已的孩子,对女儿的感情会淡漠。(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