姿势有些迟钝的从他身下爬起来,花惜时缩到了一旁,拉开被子,就躺了上去。
就真……睡了?
厉臻目瞪口呆。
然后脸色渐渐的扭曲了。
花惜时只感觉有人撕开了他身上的衣服,然后身下某个地方,宛若被撕裂开的疼,微微掀开眼,就看到他漆黑而又深邃的瞳孔。
危险的逼仄而来。
声音无比的凉薄。
“花惜时,你给我记住了!在生下我的孩子之前,你是我的人!生了孩子之后,我管你跟谁鬼混!但是你要敢让我的孩子沾上乱七八糟的基因,我跟你没完!”
花惜时很疼,不管是身,还是心。
她略一勾唇,自嘲的扬声:“恩,我知道,我只是你的一个玩物而已。”
她笑的,可真不好看!
厉臻反感的堵住了她的唇。
……
厉臻怒气中烧,等冷静下来之后,才发现不对劲。
花惜时闭着眼,很痛苦的咬着牙。
他一触摸她的额头,手心都是滚烫的汗水。
厉臻冷冷的吸了口气,急忙抚摸着她的脸颊:“花惜时,你怎么了?”
“小时光!”
情急之下,他不留神就喊出了那个五年都被封口的称呼。
花惜时的眼泪,一下子就掉下来了,她深吸了口气,迷迷糊糊的拍了拍他的胳膊,声音都在颤抖。
“厉臻,你别动了,我……很疼。”
疼……
厉臻错愕的,耳畔中,回荡着她的喊疼。
五年前,分别后,他在竞技场见过花惜时一面,当时她跟一个黑人拳击冠军搏斗,那是一场殊死搏斗,除非一个人倒下,不能有其他人插手。
男女力量悬殊,他在台上看着,看她被人揍的鼻青脸肿,甚至骨折,他想出手,可没机会。
可是最后的转机很漂亮,花惜时用最后残留的一口气,扭断了那个黑人冠军的脖子,然后从他手中救下一名还未发育完全的少女。
那一刻,她身上沾满鲜血,也没见她喊疼,皱下眉。
可今日,她喊疼了。
厉臻一下子像是被什么给击中了似的,慌忙的从她身体里退出。
花惜时睁着朦胧的双眼,看了他一下,然后缓缓的阖起了眼。
她脑袋偏在一边,眼泪也无意识的落下。
“花惜时!”
……
冷平生顶着一双熊猫眼,很无力的检查完,很无力的开了一堆药,然后,爆发了。
“我说你有没有搞错啊,半夜三更的,你能不能成熟点啊!”
“她只是累了啊!累晕过去了而已啊!不是什么了不得的事情啊!”
“女人有时候喊不要就真的是不要的意思啊!”
“你把人家累倒了,你还好意思喊我过来!”
厉臻不耐烦一个眼神过去。
冷平生立马投降:“成我不说总可以了吧。”
“别把她吵醒。”厉臻脱口而出。
冷平生:“……”
我去!合着他只是担心花惜时被吵醒!
厉臻复杂的盯着沉睡中的女人,指着门口,说:“你可以走了。”
冷平生感觉自己的胸口被插上了两把刀子。
狠狠的,戳伤了!
“有了女人忘兄弟!厉臻你可以的!”(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