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是没打算一直戴着面具,但是更不可能在君越国将自己真面目露出来。
怪异就怪异吧,反正她也不在乎这些。
今天会将那衣服带走,也不过是她带来的衣服都是比较厚,不太适合在这边穿而已。
"你会幻化术吗?"也不知道为什么,东玄御神秘兮兮的问了一句,表情有些奇怪。
弦渊看着他,没点头,也没有摇头。
她倒是会幻化术,但是那是在魔界,也不知为何在这边即使法力完全恢复了也用不了。
"要不我将你的容貌改变一下?"他又道。
"吔,用不着。"弦渊这次马上开口拒绝。
没想到他还真这么想的。
听到她的拒绝,他笑了起来,"你还是你,果然一点都不可爱。"
"你两位属下等了你很久了,再不下去他们可能要上来请你下去了。"弦渊收回看着他的视线,把玩着桌子上的茶杯。
这人还是不要在这多逗留的好,不然指不定会发生什么事。
"哎呀,好伤心啊,有人到是真的无情,居然要赶我走,我还想着会不会假装留我一下呢。"她这么一说,东玄御绯色的眸子沉了沉。
却还是装出一副无赖的样子,笑着看她。
她无动于衷,为自己倒了杯茶,却是没喝,只是看着茶杯里,自己异色的瞳孔。
他也没有继续玩笑,静静的看着她。
房间里突然就安静了下来。
她凝视着茶杯里自己的倒影,他凝视着她。
说来其实这一个来月的时间倒是挺快的,从出了西赫国都的大雪纷飞的深夜里他突然袭来,到现在君越的国都。
不长不短刚好一个月零五天,偏偏她到是记得很清楚。
与他之间,到真的说不上到底是敌还是友,这关系太过微妙,只是朋友和敌人两个词语非能诠释的。
"想好了吗,真的不考虑和我一起走?"沉默了良久,他先开口打破了这让人不安的沉默。
弦渊点点头,"你明知道我从一开始就做好决定的。"
所以又何须在问,她做了决定后,都是不会在更改的。
"我只想在有没有侥幸。"东玄御笑了起来,眼底藏着不为认知的一份失望。
"我这里可没有侥幸这个东西。"她也跟着笑,抬眸看着他,对视着那双绯色的瞳孔。
"也是,若是有的话,恐怕我们就不会像现在这样站在这里谈话了。"他道。
弦渊想了想,"这个谢谢。"
说着,她指了指头上的那支红玉簪。
"客气了,不过刚好是被我拿到了而已。不过我到是比较在意某人的不讲信用。"东玄御朝她摆摆手。
明显是在说路上她没有服侍他一事。
"有的人使诈还好意思说别人不讲信用。"弦渊还击道。
"呵呵呵。"他又笑了起来,笑容柔和,隐隐带着一丝浅淡的冷意。
"叩叩叩,君上,我们该起程了。"果然,不一会儿,醉萝在门外叫人了。
弦渊看了一眼门的方向,耸了耸肩,对他做了一个请的姿势。(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