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他已经这样说了,可陈栀还是很生气司夜总是说话不算话。
"我以为你是一个不会食言的人。"她指控道。
司夜淡淡一笑,想点燃一根烟,又想起这里不能吸烟,便作罢。
"我为什么不可以食言?不食言的人,是自己在约束自己,我从来不约束自己,我想怎么样就怎么样。"
所以,话,他想怎么说就怎么说,反正动动嘴皮子,也没有什么损失。
"那你发誓也可以是假的了?"陈栀反问。
司夜看着她,眼神漆黑,语气很认真,"我发誓了,就绝对是真的。我不发誓的时候,也不一定是假的。不相信我也没办法,因为你无路可选。"
这就是司夜的狂妄,他可以想说什么就是什么,因为别人都不得不相信他的话。
不相信他,就没有其他选择。
陈栀握紧玻璃杯,再次感觉到司夜的可恶!
"好,我信你。"没有办法,不能不信他。
"不过,你得给我一个保证,能在半个月之内找到合适的心脏。要是找不到,司夜,我不会放过你的。"
一次次的戏耍她,她也有她的底线。
陈栀的语气不是威胁,只是想让他知道,她不是好欺负的。
男人淡淡点头,"没问题。"
别说半个月,就是马上找到都可以。
只是,他想一直拖下去,他不想让那女人换到合适的心脏,不想如此便宜了她。
吃饭的过程中,司夜接到司玺打来的电话,他接通,淡淡道:"我一会给你打过去。"
陈栀看他一眼,没有问什么。
吃完后,司夜让陈栀今晚就回别墅等他。
陈栀答应了,她还是先去了医院,给护工和徐阿姨发了双倍的工资。
只要她们能帮她照顾好妈妈,钱不是问题。
陈栀回到别墅,从另外一个房间搬回司夜的卧室,她把东西整理好,去浴室洗了一个澡。
司夜一直没有回来,到了晚上十二点,还是没有回来,陈栀就自己去睡了。
不知道睡到什么时候,她感觉身后的床下沉不少。
一阵上床的悉悉索索的声音,有个人在她的身后躺下。(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