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我不能当商业间谍？”宋一诺想了一会儿，还是气鼓鼓地问。
卫辞好笑地戳了戳她鼓出来的脸颊，“因为你的眼睛骗不了人。”
宋一诺愣了，“我的眼睛？”
卫辞的手轻轻拂过她的眼睛，“对啊，你每次骗人的时候眼珠子都乱转，心虚地不敢看人……”
“……”有吗？宋一诺认真地回忆了下，还是想不起来。
她不服气地说，“那你现在告诉我了，我以后就知道了啊……下次就可以骗过你了……”
“你可以试试。”卫辞没把她的话当一回事，开玩笑地说，“就算这样，你也骗不过我……”
“为什么？因为……你老奸巨猾？”宋一诺猜测道。他这么年轻就要和董事会的老员工打交道，肯定**诈狡猾的狐狸一样。
因为我了解你啊……卫辞笑笑，没有说话。
“唉，你会转笔吗？”宋一诺看他签字，突然想起上学时，大家都喜欢转笔。
在一个班里，常常自习的时候可以听见此起彼伏的转笔声，或是笔掉到桌上的声音。
“不会。”卫辞老实地摇头。
“这你都不会？哈哈。”终于找到一个他比不上自己的地方，宋一诺开心地笑了。
“怎么转？”卫辞不懂就问。
“就这样啊，看着。”说着，宋一诺就拿起卫辞的笔，几个指头一动，笔就在手上转了起来。
“看到了吧？”宋一诺得意地说。
“嗯。”卫辞点头。
宋一诺拍拍他的肩，“不过我能理解啦。可能你们国外不流行这个吧？”
“这样笔很容易掉到地上吧？”卫辞试了下。
“嗯，一开始是这样啦。熟练了就不会掉了……”宋一诺挣扎着从他身上下来。
“不过你还是不要练了。影响你工作的……”
宋一诺走到书架旁，状似自然地问：“我可以看你的书吗？”其实她心里还是很紧张的。
“可以。”卫辞点头，没有犹豫。
宋一诺松了口气，在书架上搜索上次看到的书。
咦，竟然不见了？
就这么几天时间，没……没了？
宋一诺不死心，又仔仔细细看了一遍，确定是没有那本《时间简史》。
“呃，你的书都在这里了吗？”宋一诺转头，她的内心有些忐忑，表面却装得很平静。
“是的。”卫辞用探究的眼神看着她，“为什么这么问？”
“哦……呵呵，因为感觉这些书好像都比较专业，我都看不懂……”宋一诺编了一个理由。
卫辞点头，“这里是办公室，当然都是专业的书了。如果你想看别的书，我可以让公司的人再买回来。你想看什么书？”
“不……不用了……我随口一说罢了，反正我也不常来……”宋一诺连忙决绝。
宋一诺说着，又坐回沙发，拿起手机看最近发生的新闻。
卫辞看着她刚刚的动作，神色复杂。
其实，那天他就发现自己的书被动过了。除了她，不会有别人碰了……
她发现了，然后呢？
她会来问自己吗？
他在等。（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