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看不到他的神情,可是白芷知道,他双眸底的飓风肯定又飘了起来。
这样极具暗示性的动作,想不知道他做什么,也难。
如今,她的这副残躯又哪里能和他做这些事情。
夫妻欢爱,本身是很正常,可以促进夫妻感情。
可在白芷眼中,夫妻欢爱对于这场无爱婚姻来说,是对于精神的折磨,以及肉体的摧残。
无爱承欢,大概就是在说她吧。
那双大手覆盖在她胸前的柔软处,时重时轻的揉捏着。
似是愤怒,他用的力气也很大,大的让白芷疼的眉头紧皱,握住钢笔的手也不自觉的握紧了几分。
他从不顾及她的感受,无论她是否可以承受。
微黄灯光下,顾礼遇死死的拥着白芷,极力的吸取她身上的香味。
这些时日以来,他顾及妻子的身体,已经好久没有做过这些事情。
天知道,此刻他是有多贪婪。
贪恋妻子身上的味道,更加的贪恋欢爱时她把指甲没入自己的脊背处,耳畔边是她断断续续的呻吟声。
绵绵的唇瓣贴在她的脖颈处,放肆的吸允她的肌肤。
就在那双手朝着她的大腿间抚摸去的时候,白芷再也忍无可忍,挣扎起来。
顾礼遇没有想过,她会挣扎会推自己。
一个不留神,连连后退几步,直接摔在了身后的大床上。
这个人肯定是要发脾气的。
白芷不想跟他吵架,双手撑在身体两侧,趁他没有反应过来,急忙站起身来,朝着走廊外跑去。
两天没吃饭的身体,又能跑的了多快。
她的前脚刚刚踏出门框的时候,身体却突然间腾空,被人打横抱了起来。
是顾礼遇,是他。
就在白芷想要挣扎的时候,顾礼遇却紧紧的扼住她的手臂,近乎咬牙切齿般的盯着她:"两天没吃饭,还想着逃跑?是不是?白芷,我看你的力气似乎很足,既然这样的话…陪我好好练练,怎么样?"
她的身体哪里有很好,下意识的反驳着:"不…顾礼遇,你不能让我做这些事,我不同意。"
"不同意?那你同意什么?"顾礼遇瞪了她一眼,强忍着胸口处的愤怒道:"白芷,你扪心自问,这几个月来,我什么时候出去找过别的女人,哪天下班后…我不是立即赶回家里陪着你,生怕你一个人在家里会闷,可是你呢?连最基本身为妻子的义务,都不履行,你自己说…你过分吗?"
过分?
顾礼遇竟然和她谈"过分"这两个字。
可笑,真是可笑。
如果论过分的话,究竟是谁比谁过分呢?
她过分什么了?她怎么不知道?
顾礼遇过分在哪里,她可是清清楚楚。
找上门来,气势汹汹的女人,白芷已经数不清究竟有多少了。
说到底,还是他欠下的风流债。
顾礼遇见怀中的人儿迟迟不说话,伸出手去扼住她的下巴,威胁道:"怎么不说话?嗯…?我最讨厌的就是别人不回答我的话,白芷…不要试图挑战我的底线,这样对你可没好处!"(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