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了春药的身子原本就敏感,再加上妻子的/肆/意/撩/拨/。
这让他,如何忍的住。
更何况这是他朝思暮想,爱到骨髓里的女人。
江子曦的吻似三月里的阳光,给予她所有的温暖。
绵长凉薄的唇瓣,顺着她/胸/前/的/高/耸/,缓缓的向/下/游移,他就像是个虔诚的信徒,在膜拜她的身体。
"清清…清清..."
熟悉的男性气息喷洒在她的颈窝里,痒痒的。
江子曦伏在她的身上反反复复的叫着她的名字,炽热的双眸中满是深情。
这是他的丈夫,是她最爱的男人。
晶莹的水珠肆意的占据了他的脸庞,小麦色的胸膛上也因压抑着自己身体里的喧嚣,有些青筋甚至可以清楚的看到。
他,还是要忍下去吗?
虞清清的双眸里满是泪花,长长的睫毛上一闪一闪,她伸手环住他的脖子:"子曦,我爱你。"
妻子在撩拨他,成心的。
10年之后,他何曾再听妻子说过这句话。
他激动,他高兴,他再也控制不了自己这副火热的身体。
他伸出双手,分开/妻/子/的/双/腿/,双手/捧/着/她/挺/翘/的/臀/朝自己的/小/腹/按/下/去,/猛/地/冲/了/进/去。
长时间没有做过,她的身体很紧很紧。
紧致到令江子曦疯狂,他的轩昂此时还埋在她的身体里。
虞清清躺在他的身下,小脸上满是疼痛,好看的远山眉也皱了起来。
抬头的瞬间看到妻子吃痛的模样,江子曦/满/是/欲/望/的脸上,此时却被心疼占据。
"清清,是不是很疼?疼的话,我不做了。"
语毕,未等妻子说话,他便缓缓松开她的腰肢,退出了些许。
这个傻瓜,都到这种地步了,还打算自己硬撑下去吗?
虞清清强忍着下身的疼痛感,坐了起来,双手紧紧的环上他的脖子,亲吻他的唇瓣。
只听到她说:"子曦,我想要你。"
这时候,还能有什么话语,比这句更加的富有爆炸性。
火热的身体死死的贴着妻子白皙的身子,纠缠着,缠绵着。
他缓缓的将自己的轩昂/送/进/那幽深的山谷里,或是担心妻子会痛,他甚至不敢用什么力气。
忍着自己身体里的那股子喧嚣,双手死死的扣着妻子的腰身,有一下没一下的/撞/击/着。
丈夫在想什么,她哪里会不知道。
就在他的/轩/昂/进/入/她/身体最身处的时候,虞清清忽然间撑起身子,将自己的/双/腿/缠上他/的/腰/肢,让两人的/结/合/处/更贴近。
妻子的做法,无疑方便了他的进入。
怕妻子会疼,江子曦扣住她的腰肢,一手/揉/搓/着她胸前柔软的丰盈,一手搂着她的腰肢,身下极为配合的时而重,时而轻的/撞/击/着。
随着时间的流逝,只听到男男女女的奢靡声,撞击声在耳边盘旋,抽动的频率一次比一次快,直抵她内壁的最深处。
虞清清躺在他的身下,放肆的呻吟着,雪白的双腿缠上他的腰肢。
灯光照射下来的时候,只看到墙壁上两人身影,死死的缠绵着。
情到浓时,只听到他说:"清清,我爱你。"(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