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是这样的话,白芷倒还觉得很正常。
可是顾礼遇呢?他又是怎么做的。
他却是小心翼翼、瞻前顾后的询问自己,身体究竟怎么样了?
说实话,这样的顾礼遇…让白芷觉得很陌生很陌生。
结婚四年有余,他何时这般待过自己。
用"梦境"这两个字来形容,一点都不为过。
微黄的灯光照耀在白芷身上的时候,更是将她那张毫无血色的小脸映的更加苍白起来。
这样的妻子,让顾礼遇心疼,更是让他自责。
他到底应该怎么告诉妻子,他们的孩子没有了。
白芷她…到底知不知道,她怀孕了,她有了他的孩子。
就在他犹豫不决,不知道该怎么样开口的时候。
耳畔边却传来妻子的嘤咛声:"水…我想喝水..."
"芷儿,你好好躺着,千万不要动,我去给你倒水。"
语毕,未等白芷反应过来,他便转身去倒水。
卧室里的水壶里,竟没有一丁点水。
没办法,顾礼遇只好端着杯子下楼去倒水。
几分钟之后,等他端着水杯推开门走进卧室的时候。
见妻子还很乖巧的躺在那里,他心里的大石头才缓缓放下来。
"芷儿,来喝水。"顾礼遇缓缓朝大床边走过去,俯身一手去扶妻子柔软的身体,一手端着水杯,生怕那些水渍会洒在妻子的身上。
以前白芷对于说谎这两个字的概念,并不深。
直到此时看到顾礼遇,她才见识到说谎的最高境界究竟是什么。
就在那水杯朝她靠近过来的时候,白芷突然伸出手推开那水杯,脸上是满脸的嫌弃。
"白芷,你..."
温热的水渍洒在了顾礼遇的手背上,下意识的就有些不悦。
白芷挑了挑眉,扬起手中刚刚在地上捡起的诊断书,冷笑道:"顾先生的戏,演的还真是好,看来有过大明星做情人…就是不同寻常,若是我没有看到这个诊断书,顾先生准备瞒我多久?半个月?一个月?还是半年?又或者是很久呢?"
她在笑,笑的举起诊断书的手都在颤抖,笑的眼泪都出来了。
白纸黑字,那些熟悉的不能再熟悉的法语,更是在无声的提醒她。
那上面写着,她已经怀孕一周零三天。
而这个孩子…已经流产。
而流产原因的那栏,则是填着夫妻过度ing生活,导致腹中不满三个月的孩子小产。
呵呵呵...
她的孩子,竟然是两个人****的时候做掉的,而不是去医院zuo流产手术做掉的,这该是多么讽刺的事情。
传出去的话,媒体指不定会怎么样报道,外界又不知道会刮起怎样的腥风血雨。
顾礼遇从来都没有见过妻子这样。
他的心底竟然升华起一抹惊恐的色彩,那种触感,就好像妻子随时都会脱离他的怀抱。
"芷儿,你听我解释好不好?"
白芷伸手推开他正欲靠前的身体,像是听到了什么天大的笑话,打趣道:"解释?不知道顾先生想解释什么?解释你是怎么样杀了自己的亲生骨肉?还是解释…你是怎么恨不得杀了自己的妻子?"(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