跪在地上的玉兰浑身一抖,望着慕容轻鸢的目光泛着一抹忧伤。
"不愧是二夫人,做事总是那么的无情。"这具身体的记忆里,二夫人就是一个冷血的女人,凡事得罪过她的人都不会有好下场。
慕容轻鸢身形一闪,下一秒就站到了那名拔剑指着玉兰的人,手肘直接攻击那个男子的下腋,男子持着剑的手一抖,一个不稳,手中的剑便落地,发出清脆的声响。
站在玉兰两边的侍卫顿时一愣,大小姐不是不会内力吗?
那她怎么会有武功?
就一眨眼的时间便攻击了他,让他猝不及防,来都来不急。
站在玉兰左边的侍卫眼神一冷,修长的手扬起手中的剑,冷声道,"没想到大小姐深藏不露,居然还有这么一手。"
慕容轻鸢不紧不慢的从地上捡起那把剑,漫不经心的说道,"只是一些三脚猫的功夫而已。"
"即使如此,大小姐你还是带不走玉兰,玉兰得罪了二夫人,就算你带走了玉兰,二夫人也绝不会善罢甘休的。"站在玉兰左边的侍卫好言相劝。
"即使如此,大小姐你还是带不走玉兰,玉兰得罪了二夫人,就算你带走了玉兰,二夫人也绝不会善罢甘休的。"站在玉兰左边的侍卫好言相劝。
慕容轻鸢冷笑一声,"本小姐的人,只有本小姐能够惩罚,其他的人一概不能干涉。"
"没想到大小姐居然如此有气魄。"两名侍卫眼中都流出一丝赞叹之光,却面色有些迷惑,虽然他们才来将军府不就,但是以前的大小姐,他们还是见过一两次,而是胆小,懦弱的,并不是如此的有气魄的。
"本小姐,今夜就要带走玉兰。"慕容轻鸢回头,凤目凛然生威。
"大小姐,二夫人的吩咐我们不能违背。"此时这两名侍卫却不敢抬目直视慕容轻鸢的眼神。
"如果,本小姐赢了,那么本小姐就带走玉兰。"慕容轻鸢淡淡说道。
"属下---不明白大小姐的意思。"两名侍卫惊讶地望着慕容轻鸢,眼中似有一抹狐疑。
"拔出你的剑,如果你胜了本小姐,本小姐便不带走玉兰。如果你败了,那么本小"三小姐奴婢将大小姐带出来了。"见慕容诗珊面庞带笑,蓝云这才开口道。
"很好,蓝云做的很不错!一会试好这个新皮鞭好不好用,回到房内的时候,本小姐奖赏你银两。"慕容诗珊得意的扬起她手中的黑色皮鞭,目光看着那个皮鞭的时候都散发着淡淡的光芒,似乎很是得意。
"谢,三小姐。"蓝云立即垂首,低敛的黑眸盯着那宛如毒蛇一般的黑色皮鞭,唇边渐渐展开一抹阴狠的弧度。
"恩!"慕容诗珊轻轻点头,随后说道,"站到一边去,免得皮鞭伤到你。"
"是,三小姐。"蓝云清秀的脸上浮现出得意高傲的浅笑,她不紧不慢的往后退了几步。
慕容诗珊将目光从皮鞭上收回,冷冷地目光盯着眼前一直对她笑的慕容轻鸢,她的声音很是娇气,却还透着一抹娇蛮,"慕容轻鸢啊!"随后她扬起手中的皮鞭,很张扬的说道,"你可知道这个皮鞭是谁送给本小姐的吗?"她笑得比花儿还要灿烂,双眸璀璨如星辰,她微微低颌,殷红的唇瓣微微张开,样子极其的妩媚,"这个可是爹爹送给本小姐的哦!爹爹说,只有本小姐才配得起这个皮鞭,你说好看吗?"
"好看!"慕容轻鸢轻轻勾唇,唇角弧度带着一个浅浅的漩涡。
慕容诗珊听到这样的话,展眉一笑,"那你尝尝这个皮鞭的感觉如何?"
"恩!三小姐怎么说轻鸢就怎么做。"慕容轻鸢脸上浮现出甜美的笑容,声音毕恭毕敬。
这话似乎说到慕容诗珊的心里去了,她秀美的脸上笑意更浓,明净的眸子呈现出玩味的神色,她娇声娇气的说道:"那你可不能叫痛哦!"
"轻鸢不会叫疼的!"慕容轻鸢平庸的脸上还是那么甜甜的笑容,只是眼底闪烁的冷意,慕容诗珊并未发现。
慕容诗珊脸上浮现出了一些蔑然的笑意,眼中狠辣展现,她轻轻的扬起手中长长的黑色皮鞭,皮鞭宛如毒蛇一般,速度很快的朝慕容轻鸢的身上而去,就在皮鞭要落下的那一刻,慕容诗珊狠狠地说道,"那你可别叫疼。"
"不会!"唇角一勾,平庸的脸上带着浅浅的微笑,她忽然一个闪身,就那样轻而易举的躲过了要鞭打在她身上的皮鞭。
慕容诗珊见此,双眸一冷,美丽的脸上的那抹笑意也渐渐凝固了下来,她的声音不在娇气,反而是存在一抹暴怒,"你竟然敢闪躲?"
"恩!恩!"慕容轻鸢唇角不经意的勾起一抹浅笑的弧度,她很是听话的点头。
刚才的一皮鞭看的兰妈与刘晴心惊肉颤,到现在还心有余悸,见慕容诗珊猛地抽回皮鞭,又在一次的朝慕容轻鸢那清瘦的身躯鞭打去时,兰妈不顾一切的从房中跑出,乞求道:"三小姐奴婢求求您,不要打大小姐。"
"滚开!"黑色皮鞭宛如一泓黑水直直的朝慕容轻鸢泼去,速度极快,此时兰妈突然跪在地上,刚好挡在慕容轻鸢的面前。
慕容诗珊立即用内力控制皮鞭,宛如毒蛇般的黑鞭就那样半空垂着,似要落下。
慕容诗珊冷芒扫向跪在地上的兰妈,高傲道:"本小姐今日心情好不想伤及到你,识相的就滚开。"
"奴婢不走!"兰妈跪在地上,垂着头,双肩颤颤发抖。明明很是害怕,但是却死不让开。
"兰妈你多心了。三小姐和轻鸢闹着玩的,三小姐不会打轻鸢的。"慕容轻鸢面容带笑,动作温柔的将跪在地上的兰妈扶起来,轻声道。
兰妈愣愣地,目光中却带着担忧,她深知三小姐的脾气,她怎么会像慕容轻鸢口中所说的闹着玩的。
慕容轻鸢知道兰妈不会相信,她眼中的担忧之色她也看到了。
慕容轻鸢粲然一笑,一边将兰妈朝房里推,一边小声的说道:"兰妈没事的,相信我。你去房间里,一会儿会有好戏看的。"
"慕容轻鸢你在给这个老奴婢说什么?"先前的几个字她还是听到了,但是后面的话她就便没有听到了,只看见慕容轻鸢那张嘴一张一合。
蓝云上前一步,凑近慕容诗珊的耳朵道:"三小姐奴婢猜想慕容轻鸢一定是对兰妈说你的坏话了。"
"是吗?"慕容诗珊似有不信道。
蓝云眼底划过一丝恨意,她继续挑拨离间道:"三小姐您不觉得慕容轻鸢今日有些反常吗?"
蓝云此话一出,慕容诗珊不由的点了点头,轻声呢喃道:"好像是!"
今日的慕容轻鸢似乎比往日还要乖巧听话,往日说话会颤颤发抖,今日虽然毕恭毕敬但是却没有了那股害怕的劲。
这不像她所认识的慕容轻鸢。
到底是哪里出了错?
蓝云见慕容诗珊有所相信了,便继续蛊惑道:"所以三小姐您千万不要被慕容轻鸢那副可怜兮兮的表情所欺骗了。她不就是靠着这幅可怜兮兮的模样到处剥夺同情的吗?奴婢真的是为三小姐的仁慈而感到不值。"
就在皮鞭即将落在慕容轻鸢清瘦的身躯上时,慕容诗珊得意的勾起唇角,娇声道:"我看这一鞭落在你身上一定会皮开肉绽。"
蓝云眼底满是冷意,唇角也扬起一丝笑意,附和道:"三小姐对于这种老是喜欢装可怜的人,三小姐就不应该仁慈。好好的给她一次教训,她下次就绝不敢对三小姐不尊重了。"
慕容诗珊没有说话,得意的目光就那般高傲的落在慕容轻鸢的身上,这一鞭她可是用了十足的内力。
她倒要看看落在她身上会是怎样的结果。
慕容轻鸢斜眸瞟了一眼,唇角缓缓勾起一抹弧度,忽然急声道:"兰妈小心。"
兰妈整个人被慕容轻鸢这么一拉,两个人便同时朝地面倒去。慕容轻鸢右手撑地,兰妈则刚好倒在慕容轻鸢的腿上。
就在此时,"砰——"的一声响起在将军府荒凉的小别院,惊飞了树枝上歇息的小鸟。皮鞭如黑色瀑布骤然倾下,生生地鞭打在石地之上。顿时灰烟四起,石地被硬生生地打出一道不深不浅的裂痕来。
兰妈震惊的回头,眼前灰烟四起,她还是看清楚了一切。石地裂开一道裂痕,黑色皮鞭宛如一条毒蛇静静地躺在裂痕之上,似要拼命的朝地里钻。
不浅不深的裂痕,足以证明慕容诗珊用了多少内力。
慕容诗珊以为这一皮鞭会落在哪个贱~女人的身上,却没想到硬生生地鞭打在了石地之上。
见此,慕容诗珊眼底骤然升起两团火苗,冷声道:"慕容轻鸢你居然敢闪躲。"
"三小姐您误会了。"慕容轻鸢将跌倒的兰妈扶起来,缓缓转身,目露无辜,小声道。
"少给本小姐做出这幅模样,看着就恶心。"慕容诗珊厌恶的扫了一眼慕容轻鸢此时的神情,心底莫名的就冒出一股恶心感。
"三小姐对付这样的低贱之人,奴婢来就行了。"蓝云自告奋勇的上去,一脸阴笑,继续拍马屁道。
慕容诗珊手中的皮鞭那可是有灵气的,外加上她也学了一点内力,对付慕容轻鸢这个废物是绰绰有余的。
听到蓝云如此说慕容轻鸢,刘晴有些愤愤不平的说道:"蓝云你怎么可以这么不分尊卑,她是大小姐,你是婢女,你怎么可以这样说大小姐?"
慕容诗珊斜瞟了一眼蓝云,"蓝云此言何意?"
"三小姐天赋卓绝,温柔娴熟,又貌美如花。这个慕容轻鸢又丑又黑,而且还是举国皆知的废物与不详之人,就因为她是嫡女,占着茅坑不拉屎。所以,才让外人有机会嘲笑我们堂堂的将军府。如果三小姐是将军府的嫡女,谁还敢嘲笑?谁还敢说将军府一个字?"
慕容诗珊本来就视慕容轻鸢为眼中钉,肉中刺。再加上蓝云如此一挑拨,慕容诗珊的恨意渐渐加深。
盯着慕容轻鸢背影的黑眸缓缓眯起,眼底骤然是冷冽之极的冰光,一字一字念到,似要将她的名字融入血中,刻在骨髓里,"慕——容——轻——鸢——"
内力一放,手中黑色皮鞭似长了眼睛一般,速度极快准确无误的朝慕容轻鸢的后背袭击而去。
就在皮鞭即将落在慕容轻鸢清瘦的身躯上时,慕容诗珊得意的勾起唇角,娇声道:"我看这一鞭落在你身上一定会皮开肉绽。"
蓝云眼底满是冷意,唇角也扬起一丝笑意,附和道:"三小姐对于这种老是喜欢装可怜的人,三小姐就不应该仁慈。好好的给她一次教训,她下次就绝不敢对三小姐不尊重了。"
慕容诗珊没有说话,得意的目光就那般高傲的落在慕容轻鸢的身上,这一鞭她可是用了十足的内力。
她倒要看看落在她身上会是怎样的结果。
慕容轻鸢斜眸瞟了一眼,唇角缓缓勾起一抹弧度,忽然急声道:"兰妈小心。"
兰妈整个人被慕容轻鸢这么一拉,两个人便同时朝地面倒去。慕容轻鸢右手撑地,兰妈则刚好倒在慕容轻鸢的腿上。
她瞳仁深处蕴量着滔天的怒意,她那沾了血的手渐渐攥成拳,身上渐渐的透出一丝刻骨的恨意与怒意。她早已顾不上脸颊上传来的疼痛,她愤怒大吼,"蓝云你这个贱奴婢,本小姐让你打慕容轻鸢,你倒好,打本小姐!"那双眸陡然射出锋利如刃的目光,狠狠地剜着蓝云,似要将她粉身碎骨。
"三——小——姐——"蓝云直接傻眼了,直到看到慕容诗珊捂着的脸纤细的手指中溢出来的鲜血,她才慌神过来,慌忙跪在地上,浑身抖如筛糠。
"你这个贱奴婢,看本小姐怎么收拾你。"慕容诗珊愤怒的捡起地上的皮鞭,狠狠地就朝跪在地上的蓝云抽去。
皮鞭硬生生地落在蓝云这瘦弱的身躯之上,蓝云立即痛倒在地,目光却恨恨地盯着慕容轻鸢,"三小姐,不是奴婢,一定是慕容轻鸢搞的鬼。"
慕容诗珊冷冷地目光扫向慕容轻鸢,那俏丽的脸上被皮鞭硬生生地打出一道不深不浅的伤痕,鲜血一丝丝的望外冒,在阳光下如同一点一点梅花在开放,妖艳而绚丽。
慕容轻鸢眼底闪过一丝异色,她很是委屈的说道:"蓝云姐姐你怎么可以这样诬赖轻鸢?轻鸢一直被你打,不曾跑一下。现在你手中皮鞭不小心鞭打到了三小姐,还将三小姐那貌美如花的脸蛋都打出血来了。你现在却将你的失误怪罪在轻鸢身上?"
"三小姐你不要听她胡说,就是她在背后动的手脚。"蓝云忍着身上传来的剧痛,目光恨恨地盯着慕容轻鸢,她相信就是她动的手脚,要不然皮鞭怎么可能一下弹起来。
"难不成皮鞭还会自己飞?自己飞到本小姐的身上,打了本小姐一鞭?"慕容诗珊冰冷的目光渐渐收回,再看向痛在地上额头都冒汗了的蓝云时,眼底酝酿出一丝杀意,声音也极具的冰冷,是雪山之巅上的冰尖。
"三小姐——"蓝云瞳仁渐渐收缩,慕容诗珊眼中的杀意赫然鲜见,蓝云内心一阵颤抖。
"今日不好好教训一下你这个贱奴婢,你不知道本小姐的厉害!"
慕容诗珊手中的皮鞭倏然而出,狠狠地落在蓝云身上,蓝云痛声叫道:"啊——三小姐——饶命——啊!奴婢————知道——错了——"
"知道错了?"慕容诗珊妖娆一笑,那秀美脸上的笑意映的脸上溢出的血丝,显得更为妖艳更为妖冶,她的话也妖媚无比,"可惜,已经晚了。"
话刚落下,手中皮鞭又一次狠狠地落在蓝云身上,蓝云瞪大美眸,连续在地上打了几个滚,痛的连话都说不出来了,嘴巴就一直一张一合。
慕容诗珊眼中没有一丝怜悯,只有快意的冷意,似乎躺在地上被鞭打的浑身血淋淋的不是人,而是连畜~生都不如的东西。(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