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凛雪听着楚晟睿的话,直起身来,"对哦,要是在被窝里就更美了。"
楚晟睿无奈的笑笑,这个丫头,什么事情都想着在床上做。
"睿,我们来做游戏吧。"寒凛雪眨巴着眼睛,心上一计。
"游戏?什么游戏?"楚晟睿也正因为困在这亭子里什么都做不成而有些无聊。
"剪子包袱锤。"寒凛雪见楚晟睿有兴趣,乐呵呵的说道。然后,她便给楚晟睿详细讲解了一下游戏规则与手势。
两个人试玩了一下,这种简单的小游戏对于楚晟睿肯定不算什么。
"嗯,咱们得设点赌注,不然光这么玩没有意思。"寒凛雪见楚晟睿完全明白了玩法,并且总是输给她。
"赌注?你想要什么赌注?"楚晟睿一挑眉,似笑非笑地说道。
"嗯,你刚才说的这种天气最好是品茗读书,我还觉得这种天气很适合在这里烤肉吃。"寒凛雪朝着楚晟睿奸奸地一笑,"我们两个玩剪子包袱锤,五局三胜,谁输了谁就回去取东西,要热茶、肉、碳、架子还有书,怎么样?"
"我才刚学会,而且刚才玩都是我输,你这明摆着不是指使我干活吗?不然我们别玩了,我直接回去取东西就是了。"楚晟睿话语中似有一点撒娇地感觉。
"嘿嘿,就是看你玩地差,才打赌的。"寒凛雪心里坏坏地想,嘴上去义正言辞地说道,"怎么会呢?这个完全是凭运气的。我怎么可以占你便宜呢?我要光明正大地赢你,让你心服口服地去取东西来。"
"好吧,既然你都这样说了,那我们就玩吧。"楚晟睿看似无奈地摇了摇头,一副就要英勇就义地样子。
"剪子包袱锤!"寒凛雪便吆喝着口号,边送出了一个锤,楚晟睿居然出的是包袱,寒凛雪惊讶地看着他,没想到前几局老是输的他居然这局刚开始就赢了。
"雪儿,要是你输的话,你也会回去取东西吧?"楚凌天看着一副惊讶样子地寒凛雪不禁觉得好笑。
"这...这当然。"寒凛雪心里暗暗想,这次肯定是巧合,下次自己出慢点,看这个楚晟睿怎么赢自己。
"剪子包袱锤!"看着楚晟睿地手做出要出剪刀地样子,寒凛雪刚忙送上一个锤,可是就在楚晟睿甩下手,他突然将其余的三根手指伸开来了,居然是个包袱。寒凛雪又一次华丽地输了。
寒凛雪不禁有点紧张起来,要是再输一局,她可就要冒雨去取东西了啊,虽然施展轻功,不见得会淋多少雨,可是刚才自己说的东西可是不少啊,光那个烤肉架子就很沉了啊,而且她要是输了的话,多丢人啊,毕竟楚晟睿才刚开始玩啊。寒凛雪不禁有些后悔,干嘛要说那么多东西?干嘛刚刚不答应楚晟睿地提议就让他回去拿啊,自己还想着名正言顺地指使他干活,现在倒好,眼看着自己就要兑现赌注了。寒凛雪顿时觉得压力山大。
"怎么样?快点开始吧?这局结束说不定你就要去拿东西了哦。"楚晟睿看着寒凛雪那就结地表情,心里暗暗窃喜。
"着什么急?没看见我正在思考战略吗?"寒凛雪开始胡扯了,说明她地心有点乱了。
"你不是说这个是凭运气的吗?还需要战略?"楚晟睿并不打算放过寒凛雪心中那一丝小小地邪恶。
寒凛雪不再言语,一声"剪子包袱锤"下去,伴随着她地哈哈大笑声想起,她居然赢了。
楚晟睿看着寒凛雪那满脸地笑容,脸上那种宠溺地神情再一次浮现。
接下来地两局都是楚晟睿输,所以楚晟睿便施展轻功,飞身而去,取东西去了。
雨依然在下着,寒凛雪望着亭外地雨,刚才获胜地喜悦还点点存在心里。就这样一辈子该多好?玩玩小游戏,设点小赌注,两个人玩地多开心啊。想到游戏,她突然想起了从周家祖宅回来地路上,她也是这样与楚凌天及周涛玩地吧。那时候他们也是很开心。想到楚凌天,寒凛雪地心情有些低落,已经下定主意要与他保持距离了,以后那种开心不会再有了吧。寒凛雪深深叹了一口气,现实就是这么地不完美,做不了情人,连朋友恐怕都不能继续做下去了。可是想想楚晟睿,又觉得老天十分厚待她了。让她能够充分体验爱与被爱地感觉。
过了小半刻钟,楚晟睿背着一个巨大地包袱,拎着一个大食盒过来了。身上披着蓑衣,完全看不出他地身形。远远看去,就像是一个上山打柴地樵夫。寒凛雪从没见过楚晟睿如此没有形象地一面,不禁乐得哈哈大笑。
"坏丫头,还不快过来帮我拿东西,自己在那一个劲地笑是什么意思?"楚老天放下手中地包袱与食盒,脱下蓑衣,抖了抖上面地雨水。
寒凛雪解开包袱原来是切好的肉与烤肉架子以及木炭,便忙不迭地动手安置起来。中午吃的少,睡了那么长时间,又出来逛了一会,她着实有些饿了,现在看着生肉居然能想出它们烤好地模样与滋味,不禁咽了口口水。
楚凌天见她一副忙不迭地样子,好笑地说道,"饿了?我带了点心与茶水,你先垫垫,我来弄烤肉。"
"哇,睿,你简直就是太贴心了。"寒凛雪听到有吃的,丝毫不吝啬马屁。然后她便就着雨水洗了洗手,然后就到一旁去翻弄食盒了。食盒中果然摆着几碟样式朴素地小点心,应该是出于宋婶之手。寒凛雪拿起一块放入嘴里,嗯,真好吃,虽然样式简单,但是用料很足,入口味道香甜。
吃了几块点心,喝了杯茶,寒凛雪便停下来,看楚晟睿摆弄烤肉,架子已经搭好,楚晟睿正在用火折子点燃木炭,木炭似有些受潮,好不容易点燃,居然冒出一股青烟,给正凑近身前地楚晟睿熏了个大花脸。
看着轻咳几声,用手背蹭眼睛地楚晟睿,寒凛雪不禁乐得开怀。她用手帕沾了雨水,帮楚晟睿把脸上地灰尘细细地擦干净。(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