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如苏只是被关着饿了一天,没有受到什么巨大伤害就被放回家。
“哼,不过如此。”
徐如苏以为时湛终究不敢对自己动手是因为忌惮,直到右手被打折的白景逸满身是血被人扔到徐如苏面前。
据悉,徐如苏看到自己儿子的第一眼是躲避,之后震惊、哭泣、恐慌的情绪相继而来。
“小逸,儿子……小逸……”
徐如苏不停地喊着儿子,可白景逸已经没有回答她的意识。
白景逸被送到医院的时候已经发起了高烧,内伤家外伤双重夹击,来拿医生看了都被白景逸这受伤程度给吓到。
是谁这么狠心,居然下如此毒手。
徐如苏守着白景逸检查身体,医生却说他那只手伤得太厉害,恐怕没有机会复原。
“怎么可能呢,你们不是专治骨折的吗?不就是断了手这就接不回去了,你们学的本事都用在什么地方去了!别藏着掖着!”
“这位家属,你冷静点,病人的情况很复杂,并不是简单的折手,你们要只知道,这些事情是一件令人感到十分烦忧的事。”
“别跟说说这些废话,你们要怎么样才肯救我儿子,要钱是吗?你说多少,多少我都付得起。”
“这位女士,并不是钱的问题,而是令郎着手是被人刻意敲击碎了骨头,没办法接上了。”
徐如苏听到那句话时心都凉了一大半。
定是抓住他们的时湛动手了!
到底要怎么样才可以救她的儿子!
徐如苏自己没有受伤,现在却为白景逸伤透了心,因为她搜查那些出名的专家问诊,结果都一样。
最难接受事实的是白修,她他甚至不知道自己儿子为什么忽然遭受到这么巨大的磨难。
白修询问原因,徐如苏一概回答不知道。
徐如苏当然不能说是时湛对白景逸动了手,那时候白景逸玉兔侵犯言未希的事情也会被牵扯出来,她不敢拿自己的儿子去冒险去赌。
“不知道是哪个天杀的,竟让我儿子遭受如此横祸,我诅咒动手的那个人不得好死!”
徐如苏一边为儿子哭,一边生气咒骂。
白修听了直摇头,也是通过各种方式找来专家看诊,有少数说可以试试,但需要很长时间,因为那是一个长时间的工程。
“阿修,要是儿子的手真的治不好,我可怎么办,小逸的人生还长,他又要怎么办?”
徐如苏这一次是真的伤心,不带半分假的。
白修一直安慰她,其实白修自己内心也不强大。
白修心里慌了,最终还是去找老爷子拿主意。
“他的事情我听说了。”
“父亲,你说说现在我该怎么办啊?小逸他这么年轻,是能救救他。”
“人生是一场豪赌,他赌输了。”
“父亲?”
“他赌输了,就应该接受失败的惩罚,这是作为一个男人应有的担当。”
说来说去,谁叫他没本事还去招惹人家,现在自食苦果,没人同情。
只是白修愚钝,不知道这些。
“父亲,你这话是什么意思,你知道小逸得罪了谁?”(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