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语芙不停地敲打着车窗,见苍穹比兔子溜的还快,她急忙地喊道:“谁是你的大嫂,别乱叫。”
“你都成为我的妻子了,连声大嫂都不能叫了?”
“啊!哪跟哪跟?只要你把车锁打开,叫嘛!随便叫,使劲叫,一万个,一千个,我都原意,嘿嘿嘿。”
您让我叫、床都行。
只要您把门打开,让我出去。
“如果我说不呢?”
“别呀!你无情你无义你无理取闹。”
“如果我说我就无情无义无理取闹了呢?”
傅逸清琥珀色的眼睛直视着她,一股无形的压力扩散开来,她紧紧地抱着自己身体,退后了几步。
弄的坐椅全是她身上的泥,又丑又脏。
“那个,我不是故意的,你没事吧!你没事吧!就多吃溜溜梅,反正也不贵不是。”
“女人,你是不是找打?”
“我怎么了,又没说错话?”
“你没事吧!没事,就吃溜溜梅。”
孺子可教也,竟然把着一切还回来是吧?
好吧,本女子认怂,回到正规上来。
“傅逸清,你到底开不开门让我出不出去,你一句话的事,这除了你最大。”
夏语芙再次拉了拉门锁,还是打不开,不死心地说道。
男人不动声色的拿出钥匙按了一下,女人迫不及待地打开车门跳下车门。
拉着行李箱打开门,瞧了瞧小三光明正大的登门入室,这不是把她当傻子吗?
“哟!稀客,稀客,来我们家干嘛?”
“夏语芙,你算老几,还你们家,着明明就是傅逸清的家,好吗?”
夏语芙放好行李箱,上挑眼皮望着她,是谁给她这个虚幻的梦,连梦境也没有,就敢胡言乱语,真是丧风败俗。
“温玉,好个屁,结婚证上如果也能作假,部队里的人不服我是他的妻子,OK?这个傅逸清的妻子让给你,又怎么样?”
“夏语芙,你胡闹什么?”
男人推着轮椅进来,眉心蹙着,傅逸清的妻子怎么了?
难道她不稀罕?
“胡闹,你觉得我是胡闹就是胡闹好了,反正我说什么你从来都不会信。”
夏语芙胡乱拉起行李箱,回到她自己的房间,狠狠地用力地关上门,为什么都是她的错?
为什么总是怪她,她又做错了什么?
她一脚把箱子踢到墙角,人紧挨着衣柜滑落下去,抱着头,蜷缩着身体,就让今夜把眼泪流完,明天又是一条好汉。
温玉望着傅逸清满脸的高兴,可是看到她脸上还有身上的泥的时候,除了生气,还有妒忌。
到底夏语芙那个女人修了几世的福,才可以得到傅逸清的爱。
“清哥哥,我给你看下伤口吧!”
女人熟络地拿出医药箱,给他脸上清洗了之后,才蘸着棉签给他脸上温柔的上药。
等到夏语芙出来的时候,男人已经换了衣服,穿着休闲服,坐在沙发上。
而温玉露出**,给他安静的上药。
她看了一眼,到了冰箱拿出冰冻水。
越想想不明白!
他什么时候受的伤?
她怎么不知道?(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