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语芙,你有种再说一遍?”
他发出一种受伤的狮子般的怒吼声。
夏语芙有那么一瞬间被怔住,她还是第一次见傅逸清会有痛苦,在这样的情况下毫无预兆的表露出来。
但是她没有顾忌,没有考虑,不顾脑门冲出一句话,“我就是那个不可能,我永远都不会爱上你的。”
愤怒使他全身紧绷像一块石头,他注视着她,却奇怪地笑了,笑的让夏语芙心里有些发堵。
“你,你还好吧?”
她本来不该问出口的,但是心里不由自主地去关心他,他到底是好是好,得知答案才放心。
他猛地抬起头,答非所问,“你喜欢这里吗?”
她琢磨不清傅逸清内心到底是在想些什么,如果答案给错了。
她还是选择了点了点头。
他自嘲一笑,女人这种生物从来都是爱慕虚荣,眼里面怕是最重要的也就是钱了。
何况她家还是贫民区的,怎么能不爱钱?
“以后你就住这里,没有我的允许你还是不要出去了。”
‘不要出去了’,这是什么意思?
“你什么意思?”
“给你足够的钱,足够大的房子,住在这里不好吗?”
“来人给我看住她,跑了你们也别想活了。”
他冷厉地吩咐,盯着她,就想是囊中之物一样,注定跑不了的东西,还是乖乖地,听话比较好。
“我喜欢比较听话的女人。”
再也不是温文尔雅的声音传入到她的耳朵,像是冬日寒冷的风,吹得生冷,刺入心中,犹如冰窖。
“傅逸清,我告诉你,你这是囚禁,你一个军人做这样的事合适吗?”
在她的心中军人永远都是一个光明磊落,做事坦荡。
而他却是变相的告诉她,他不配做一个军人。
“随你怎么想?”
之后大门被关上,夏语芙就是怎么拍打也无济于事。
因为外面的人就像是一个木头一样,矗立在哪里,没有七情六欲,有的只是监视里面的人的风吹草动。
*
在总统套房中,男人露出结实的上半身,下半身用浴巾围住,金灿灿的光线刚好从这边照射过来,照应在苗猫的侧脸上,五官俊冷,浑身散发着嗜血的光芒。
双眸盯着报纸上的内容,脸色一下白一下青的。
发出愤怒的嗓音:傅逸清,你还真是不吃亏?动我的女人。
随后,他把报纸揉成一团,扔在角落。
双拳紧握着,双眸却是怒吼燃烧。
毛驴打开门,看到就是一副这样的惨状,他这是又受了什么刺激?
“冷不伶仃的,叫我回来干什么?”
毛驴随即在一旁的沙发上坐了下来,翘着二郎腿,一副事不关己的样子。
让苗猫看了更是恼火,快速走到她的面前,捏住她的下巴,死死地盯着她,像是厌恶,又像是愤怒。
这两种情绪在他的脸上轮换出现,毛驴不由自主地缩了缩脖子。
可是这样却激起了男人的愤怒,手上的力度慢慢的加大,而后毛驴听到了她下巴脱臼的声音。(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