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过的是每次她都要狠狠地羞辱她一番,才肯罢休。
“大少爷,不等等毛小姐吗?”
“不必了,你开车吧。”
苗猫盯着后视镜望着瘫坐在地上的女人,酷酷地戴上了墨镜,之后盯着别处,眼里的幽深也被大大的墨镜遮住了。
毛驴拍了拍手掌,尘土可以拍去,可是心里的那道伤痕是怎么也拍不去?
留下来的印记怎么也是抹不去的。
“回来了,怎么样?”
毛驴在玄关换了鞋子,对上他冷如寒冰的眸子,她的嘴角轻轻地勾起。
“还好,拜你所赐,死不了就好了。”
苗猫轻抿着嘴唇,望着酒杯里的红色的液体,它轻轻的晃动,就如她的性子一般。
“对了,明天的事情你打算怎么办?”
她径自在一旁的沙发上坐下,拿过高脚杯,自顾自地给自己倒了一杯。
轻轻地抿了一口,放下高脚杯说道。
“明天的事情,你来打掩护,神不知鬼不觉的,当然你配合的好,就不必跟着我了。”
毛驴听着苗猫这么说,心里的石头放下了一大块。
“还是和原来一样,你睡卧室,我在沙发凑合几晚。”
他们每次都是这样的,毕竟在他们的心里什么事情重要,什么事情不重要,都有着极为清晰的分界线。
如果越矩了,他们的合约终将停止,还要受到相应的惩罚。
毛驴在沙发上放好枕头,拉开被子就躺了下去,望着窗外的月色微凉,眼眸一闭,不管以后的路怎么走,她都要坚持住。
英国的园林别墅中,毛驴带着礼帽,身穿着款式比较新潮的礼服,配上一双小脚的黑色高跟鞋,手挽着苗猫高贵优雅地进了大门。
老太爷正襟危坐,手里的抓着的拐杖指着苗猫,而后望见毛驴,又放下了拐杖。
“这次是不是我不叫你回来,你就不回来?”
毛驴和苗猫其实都清楚,老太爷放下拐杖是何意,还不是因为顾忌毛驴,不可在未来的儿媳妇面前丢了苗家的风范。
“哎,爷爷,还不是因为我和小毛,想给你添一个孙子,所以耽误了时间。”
老太爷听到这里的时候,表情舒缓了一些,看向毛驴的肚子,“你们年轻人的事情我不过问,但是最近我听到了一些风声,你动了傅逸清的女人?”
苗猫微微蹙眉,看来是躲不过了,不过这是谁走露的风声,“爷爷,那只是我一时的鬼迷心窍,当时我不知道她是傅逸清的女人,爷爷。”
老太爷杵着拐杖,来回踱步,气的身子微微的颤抖。
“你真是我们苗家的好孩子,这种事情你也做的出来。”
老太爷望了一眼在一旁的毛驴,而后又指着他,“你给我跪下,你知道傅逸清是一个怎样的人,这次他能放过你,可是下一次呢?”
老太爷见他不说话,低着头也不知道想些什么?
“你给我跪着,什么时候想通了,给我一个合适的理由,你就在起来。”
老太爷最后望了一眼跪在地上的苗猫,杵着拐杖,颤着身子离去。(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