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笑起来的模样,如晨曦初绽,晃人眼帘。
又一次让兰夕若看的发愣。
男子抱着兰夕若,轻松的跃上战马,挥手,大队兵马开拔。
艳阳高照,热的让人受不了。
男子额头上却是连一点汗水都没有,不像别的士兵早就是汗流浃背。
兰夕若也热的厉害,不住的擦汗,更不住的要求下来,自己走,至少风凉点。
而且被他这样抱在怀里,兰夕若很是不适应,看他的年纪,应该比他这个身子小好几岁,她还没有脸皮厚到老牛吃嫩草。
男子也不搭话,却把自己的手心放在了兰夕若的脸颊上,兰夕若顿时感觉清凉了很多。
兰夕若不敢相信地抓住他的手,才感觉他的手清凉无比。
兰夕若太惊讶了,怎么会有人身体能发出清凉的。
男子很满意兰夕若的惊讶,轻声在兰夕若耳边道:"我自小如此,冬暖夏凉,你可满意。"
他的话那样暧昧,说的兰夕若耳根子都红了。
"无聊"
兰夕若转过头,不搭理他。
什么是行军,兰夕若终于知道了,就是人一天一夜的做在马背上,吃饭也在马背上,除了撒尿,就没有见他下去过。
兰夕若的骨头都要酸了。
看他还是精神好的出奇,眸子依旧清亮有神。
兰夕若真是佩服了,简直就是神人。
士兵们更是辛苦,可没有人抱怨,却苦了那些被俘虏的匈奴贵族。
他们平日吃喝玩乐,哪里受过这样的罪,一个个容颜憔悴,满脸的病容。
公主也好不到哪里去,平日的刁蛮都不见了,满头的青丝凌乱的像要饭的,脸也脏兮兮的。
兰夕若心又不忍。
"我们不能休息会吗?人不累,马也累了"
霍去病看着怀里的人,那张苍白的小脸,点点头:"好,安营扎寨"
他一句话下去,众士兵忙着扎帐篷,生火做饭。
吃了一天的硬干粮,嘴巴都起皮了。
帐篷只有两个,普通的士兵自然没有这样的待遇。
兰夕若做在毛毡毯子上,屁股都要成了两半,肚子更是咕咕叫。
虽然一路上,男子已经把最软和的食物给了她,但她还是觉得肚子不舒服,嘴角更是起了薄皮,裂了口子。
"别动"
也不知道他拿的什么,涂抹在兰夕若的唇角上,凉凉的,顿时舒服了很多。
兰夕若做的离他远一点,一本正经地看着他。
"我想有件事情要让你弄明白,我是和你一样的男子,你不应该对我搂搂抱抱"
"我不在乎"
霍去病一脸的不在乎,嘴角更是霸气的翘起。
"你、、、、你、、、、、你真的不在乎"
"只要我喜欢的人,不管他是男是女,我都喜欢,我霍去病才不在乎别人说什么?"
霍去病细长的眼角危险的眯起,对兰夕若的话嗤之以鼻。
兰夕若很无奈,又突然想起什么:"难道你不在乎公主怎么想吗?"
"公主,我没有喜欢的公主"
霍去病一脸的痞子样。
一计不行,兰夕若又生一计。
"你知道我是谁吗?"
霍去病饶有趣味地用手指缠绕着兰夕若的发丝,唇角更是可恶的在兰夕若的脖颈间来回的磨蹭。
"那你告诉我,你是谁"
声音充满了诱惑。
兰夕若咽口唾液,感觉到这主比长安那主还难缠。
"我、、、、、我是、、兰越王,当今皇上的亲弟弟"
兰夕若以为自己只要说出身份来,他一定不敢再造次。
那知道那主竟然轻轻的笑了,从怀里掏出一张画像塞在兰夕若的手里:"我知道你是兰越王,没有去长安之前,我已经听说过你的大名了,绝而倾城,果然不错,我很喜欢。"
这下子轮到兰夕若傻眼了。
那画像画的果然是她,下面还有小字,兰越王。
正是皇上派往各地的奏章里夹杂的那批画像。(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