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苏凌空而起跳出战圈,飞身落在水麟面前,"少爷,我和蛛儿比武呢!"
"白姐姐轻功盖世,蛛儿甘拜下风。"蛛儿也跳下假山,落在水麟面前。
"哦!原是比武呢!秦板和秦松还以为你们打架呢!两位姐姐,哥哥命我写小楷,你们是接着比,还是陪我回去写字?"
白苏瞥了蛛儿一眼,"不过是闲时玩意儿,自然是陪你写字。"
"对,白姐姐所说有理。"
水麟笑笑,三人同回书房。
水麟久不握笔,初写有些生疏,半个时辰之后,他笔下的字便足可以与字贴上的字相媲美了。水麟耐了性子,把往日梅师傅讲的书也都依依温习了。
白苏和蛛儿各干各的事,既没有言语的交流,也没有眼神的交汇。
水麟用眼角的余光扫视二人,心道,"气氛诡异啊。"
"白苏、蛛儿,你们都下去吧!我想一个人静静地看会书。"水麟不想再猜她们之间到底发生了什么,索性将二人打发出去。
"是。"二人退出,各自回房。
水麟摇头,"莫明其妙。"他拾起盘中花生往空中一抛,张嘴接住一颗一颗边吃边温习功课。背了《诗经》和《论语》。
"二爷,您要不要歇会?书看多了,累眼。"秦松给水麟递了杯茶。
"放这儿吧。" 水麟心里不大痛快,白苏和蛛儿方才那架势,哪里是比武,就是在搏命,可当着自己的面他们又有说有笑的,这是何道理?
"二爷,有心事?"秦松拔着炭盆里的灰,笑嘻嘻地问道。
水麟摇头,"哪有什么心事,该干嘛干嘛去,没看我这儿温书呢!"
"是。"秦松应声退出,心说有那两个小姑奶奶在紫辰宫,日后有二爷烦的了。
水麟将书盖在脸上,摇头晃脑地背着。
"这读书可有什么难的?"水麟背了一会便滚瓜烂熟,他将书往桌上一拍,自言自语地说道。
抻抻腰,压压腿,无聊的很。唉!答应了哥哥,也不能偷偷出宫。
"好无聊哦!" 水麟把自己扔到榻上,闭眼竟睡着了。
水麒和东逸带着几名侍卫走街蹿巷地溜着。
"东逸,这宅子易主了?"水麒勒马停在一所精致的四合院前,他记得前两日这宅子挂了租卖的牌子。
"是,新住户昨儿才搬进去。"东逸回道。
"走吧。"水麒打马离去。
宅子里,小虎子坐在院子正中的太师椅上,翘着二郎腿儿,乜斜着眼睛。
他面前站着一个四十上下的婆子,婆子的擦着官粉,后脑上戴着一朵硕大的红花。"虎爷,可有您瞧上眼的吗?"
小虎子细细瞧了,一个劲地摇头,"妈的,就这么几个歪瓜劣枣啊?"这四个丫头捆在一块也比不过白苏,瞧人家长得,月里嫦娥都得逊色三分。
"虎爷,您可要知道,太子妃的下令,不得随意买卖女孩子,这我还冒着风险呢!想要好的?你得加钱,我就得冒险。"婆子压低声音说道。
"哼!爷我敢买,自然不怕官府来管,你怕得是什么?想赚银子,就得担风险。她,她叫什么?"小虎子有指着其中一个皮肤白皙的女孩问。(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