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酸!我明明听见你们在说..."
"走吧,走吧。咱们别处瞧瞧,别打扰太子和太子妃清静。"东青拉着云雀远去了。
水溶看着二人的背影笑着,这一次一定让玉儿风风光光嫁进水家。
当晚,一行人安营扎寨宿在半上坡上。
皓月当空,月光一泻千里,地面树影斑驳好似的湖水泛起淡淡的涟漪。群星低垂,提着灯笼在夜空行走。微风轻轻拂面,远处的蛙叫近处的虫鸣奏响一曲静谧的夜曲。
黛玉依偎在水溶怀里,惊叹着眼前的夜色。
黛玉的发香让水溶沉醉,水溶的心跳让黛玉依恋。火凤安静俯在黛玉脚边,光洁的羽毛披了一层银白的轻纱。
"溶哥哥,翻过这座山就是古格地界了吧?"
"嗯,翻过这座山咱们就到家了。"
"紫鹃和鸳鸯一定等急了,我想让火凤回去,给他们送个信,免得他们整日挂心。"黛玉用发丝调皮地蹭着水溶的下巴。
"依你。"水溶星眸绽放异样的光彩,火凤瞪着黑眼珠和水溶对视一眼后急忙别开了。
水溶命人备了纸笔,用小桌子抬到黛玉眼跟前,黛玉提笔成书,装进竹筒用根红线系好。
"凤儿。"黛玉轻抚火凤的头,"劳你跑一趟,把这信送给林府的紫鹃。"
"姑娘,您当我是信鸽啊?"火凤翻着眼睛不乐意了。
"我是怕你闷出病来,让你活动活动筋骨,怎么你还不领情吗?若不乐意,我让信鸽去好了。"
"好,好。好。愿意为姑娘效劳。"火凤伸出左脚,黛玉将竹管系好,"去吧!"
火凤展翅凌空,临去之时竟和水溶眨了一下眼睛。
"嗯?"黛玉瞧着远去的火凤,又看看身后的水溶。
"溶哥哥,你,你们?"黛玉忽然感觉她的火凤和溶哥哥之间有什么阴谋。
"怎么了?"水溶装做很无辜地问道。
"她,她和你眨眼睛?"
"是吗?我怎么没看着,你的鸟傲气的很,瞧都不瞧为夫一眼,你很该好好教训她。"水溶恨恨地说。
"没有?"黛玉摇摇头,再看向夜空,火凤早就没影了。
"确实没有,冷吗?"夜里风凉,水溶担心黛玉身子受不住,又把她往怀里搂了搂。
"不冷,很温暖。"
水溶吻吻黛玉的耳垂,"玉儿,这两个小家伙来得还真快。"水溶有些遗憾,成亲之后两人才良宵一夜。
黛玉自然知道水溶所指,脸一红抡起粉拳头轻砸在水溶肩上,"没正经,登徒子。"
"我本就是你的登徒子。"水溶低头吻住黛玉娇唇。
玉兔急忙扯开面纱,寒星慌得乱了阵脚。
...
潇湘馆凤尾森森,龙吟细细。灯火通明,里外装饰一新。
鸳鸯和紫鹃灯下做着针线,手里缝制的却婴儿所需衣衫。两人都是针线高手,描龙画凤将新衣做得美到极致。
雪雁见灯不亮,又点了两盏放在桌上。
"唉!"紫鹃长叹一声,拔下钢针,盘好五色丝绒。
"怎么了?"鸳鸯也停针,握着拳头轻敲后脖梗。(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