黛玉急忙闭上眼睛,她怕自己被他的眼神吸进去融化在他炽热的温情里。
"玉儿,你终于成了我的妻。今天的婚礼委屈了你,日后我一定补给你一个更盛大的婚礼。"水溶小鸡啄米似的啄着黛玉的唇。
黛玉摇头,她要得不是形式,而是生活的内容。只要和溶哥哥在一起,形式真得没那么重要。
"溶哥哥,答应我,一年之内不纳妃好吗?"黛玉认命了,入了溶哥哥的洞房,除了乖乖回古格皇宫还有什么法子呢!
"不好!"水溶有些气恼。
"你!"黛玉的心抽搐疼着,眸子里又蒙上了水雾。
"不是一年,而是一辈子。小傻瓜!"水溶见黛玉信以为真,急忙点点她的鼻头,宠溺地把她揽在怀里。"玉儿,从此后,我是你的,只是你一个人的。你不用有任何负担,你应该理直气壮地说:'溶哥哥,我不许你纳妃。';来,乖玉儿,说一遍我听听。"水溶见惯了皇祖母和母后的深明大义委曲求全,他不希望黛玉为他改变,他喜欢的就是她原原本本的样子。
"可是,可你是太子。"黛玉不知有多希望水溶是个平常人呢!
"去他的太子,我就是你的溶哥哥。"水溶捧着黛玉的脸,亲了又亲。
"谢谢老天爷,谢谢溶哥哥!我会做一个让你骄傲的玉儿的。"黛玉感动地扑进水溶的情里,老天爷真是太公平。她自小失怙,寄人篱下遍尝辛酸,曾经的苦难老天爷真得在以另一种方式弥补她。
"玉儿,我保证你今后的每一天都会开开心心的。"水溶用力地抱着黛玉恨不能将她揉进自己的身体。
二人深情地相拥着,红烛感动地滚着着泪花。
"玉儿来,咱们喝了这合卺酒,从此以后,生死与共祸福相依!"
"嗯!"
二人举起琥珀杯,双臂交叉喝了交杯酒。
"玉儿,你希望我是你一个人的溶哥哥吗?"水溶抱着黛玉坐在他的大腿上,他呼出的温热的气息灼得黛玉直躺。
"嗯!"黛玉羞赧地点头。
"那你要努力哦!"水溶吻了吻黛玉小巧的耳垂。
黛玉向后躲,她的身子在水溶身上摩擦着。"努力什么?"
佳人在怀,水溶小腹陡然蹿起一团火,直抵身体的某个部位。黛玉很配合地低头瞧瞧,咦!溶哥哥喜服底下藏了什么东西?硬硬的还带着灼人的温度,好奇心驱使她撩着水溶的袍子。
"呀!"她突然意识到了,这是溶哥哥身体的一部分,只是以前怎么没发现呢!
"玉儿。"水溶的脸因情YU高涨而涨得更红了,那双狭长的凤眼变得迷离直来。
"嗯?"黛玉扬起小脸看着水溶怪异的表情,他的声音怎么也这样?
"玉儿和我一起努力好吗?"水溶抱紧黛玉,没头没脑地说了一句。
"嗯!努力..."她刚一点头,樱唇便又被堵上了。
水溶抱起黛玉放在床上,他的唇掠过她小巧的鼻翼,掠过她完美的下颌。又在她的粉颈上点了一把火。
"嗯!"黛玉忍不住嘤咛一声,这声娇喘更刺激了水溶。
"玉儿,我来了。"
水溶双手尚着黛玉的衣领用力一撕,露出黛玉雪白的透着粉色的婴儿般的肌肤。
"啊!"黛玉紧张地僵直了身子。
"玉儿乖,别怕。"水溶无比温柔地她的胸前印了细密的碎吻,直到黛玉不再抗拒等她的身体不再僵硬,他才缓缓褪了她的衣衫。
"溶哥哥,我怕。"黛玉感觉那他的灼热抵着她的身体,她又慌张地战栗起来。
"好玉儿,别怕。"水溶放缓速度,引导着初涉人事的黛玉。
...
红烛绽放并蹄莲花。
黛玉的呼痛之声淹没在水溶激情的热吻里。
夜正浓,情正蜜。
水溶十八岁,黛玉十六岁,完成了他们灵与肉的结合。
云雀和东青的洞房要比水溶和黛玉的洞房热闹的多。
大大咧咧惯了的云雀,长在高山又无娘亲姐妹教导。她以为成亲不过是两个人睡在一张床上而矣,洞房的人散了,她还絮絮地嫌那床太小。
她看看并排摆在一块的枕头,叉着腰把其中一只摆在床的另一侧。这样睡觉才谁也不会影响谁。
她一连打了几个哈欠,每一个都打到中途被东青那带着热浪的眼神打断了。
"东青,你这么瞅我干什么?"云雀被瞅得怪不自在的。
东青浅笑不语,云雀的心忽然小鹿似的地乱撞着。两人沉默地坐了一会,云雀倦意袭来。
"我,我睡觉了。"她揉揉眼睛迈步向床走去。
东青一把搂过云雀,滚烫的双唇盖上她的。
"啊!你..."云雀挣扎着,东青半推半拽将云雀扑倒在床上。
"云雀,别动。"
两人吻得快没了呼吸,东青才移开双唇。
"你干嘛啦!"云雀挥起一拳就砸在东青眼眶上。
"啊!你谋杀亲夫啊!"
云雀又推又打,东青好容易才把她绑在了床上。这丫头不会连洞房花烛是怎么回事都不懂吧?东青按了按自己的眼眶,明儿一早要是青了,那人可就丢大了。
"你,你捆我干嘛?"云雀没好气地瞪着东青。
"教教你什么叫洞房花烛!"东青的俊颜一点一点放大。
"你说话就说话,别,别离我这么近。"云雀脸红心跳的往后躲着。
"离远了怎洞房啊!"
东青耐心引导,两个人折腾到快天亮才成其好事。
林湾幽谷,情浓意蜜,京城却来了不速之客,就要掀起惊涛骇浪。(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