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死?可没那么容易。"黛玉的声音忽然变得凌厉起来。"云雀,让他们开口。"
"是!"
黛玉心里很不舒服,宝钗若是对她有恨,那是他们两人之间的事。如此大动干戈,幸亏忽然降了场大雨,若是火借风力蔓延出去,不知要连累多少无辜的人赔上性命。这么没日没夜的闹法,溶哥哥、四位世子、东宫侍卫连带潇湘馆侍候的丫头仆妇都很难睡个安稳觉。
"我看看是你的嘴硬还是我的刀硬。"云雀拔出匕首CHA在其中一人的肩膀上。
那人只是呲了下牙,就没了动静。
"雪雁,取盐水来。"云雀冷笑,对付这号人她有的是办法。
"哎!"雪雁应了一声,化了一碗浓盐水。
"浇上。"云雀猛一拔刀。
雪雁手抖了一下,云雀抢过盐碗浇在方才的刀伤处。
"啊!"那人惨叫一声,倒在地上。
黛玉放在膝盖上的手紧紧抓住裙摆,两排银牙也紧咬着。
"说不说?"云雀又在刀口上踏了一脚。
那人依旧咬紧牙关硬撑着。
"是条汉子,云雀佩服。你且上路吧!"云雀将刀往倒在地上的人脖子上一横,手腕较劲,鲜血四溅,云雀闪身避开。那人头一歪都没来得及惨叫一声就一命呜呼了。
"你们也想随他去吗?"云雀手里掂着刀,乜斜着另个三个还喘气的人。
扑面而来的血腥味让黛玉胃里一阵翻滚,"云雀且莫伤他们性命。"黛玉捂住胸口。
"云雀,我来问吧!"东青也把云雀挡在身后,这样的事应该男人来做才是。
"好!"云雀美滋滋地将刀交给东青,自己站在东青身后。
室内空气一窒,众人向门口看去。
"太子。"
"太子。"
东青、南赤二人急忙奔到门口行礼。
"罢了!"水溶扫了一眼地上的黑衣人,咬了咬牙,直奔内室而去。
"玉儿,没事吧?"水溶上上下下打量着正襟危坐的黛玉。
"溶哥哥。"黛玉虚弱地笑笑,身子晃了晃倒在水溶怀里。
"太子爷,您什么时候能在出事前现身啊!"云雀自东青手里收回自己的刀,抬起鞋底将刀上鲜血抹净,冷睨着水溶。
水溶神情一黑极不自然,他也不理会云雀,抱起黛玉放回到白玉床上。心疼地抚平她眉间的凸起,"玉儿,我保证以后不让你看到这血腥场面。"
"他们也是受人指使,且莫伤他们性命。"黛玉浑身酥软得跟面条似的。
"云雀,我会给玉儿一个交待的。鸳鸯、紫鹃你们陪着她。"水溶给黛玉盖好被子,拉上卧室的门。他垂在体侧的两手紧握着拳头,手背上青筋暴露。"将他们拉到院子里。"
"是!"
"堵上嘴。"水溶阴森着脸,声音冷得利剑似的。
三个被绑在竹子上,觉着自己的五脏都生了霜结了冰。东青扯下衣服内衬将三人的嘴堵了个严实。
水溶握紧拳头拿三人当沙袋打。
云雀一旁抱着肩膀看着,嘴角带着冷笑。"我当太子爷有什么高招呢?"(未完待续)